���
“不行!”郎霆烈斬釘截鐵地拒絕,“你要找替補的可以,但什麼人、什麼車來都要檢查。要是你怕趕不上,那就六個人樂隊。”
“郎組長,這八人樂隊是翟老爺親自要求的,吉時也不能耽誤啊。”團長一臉擔憂。
“不行,我說了這件事不能含糊!”
“怎麼了?團長,出什麼事了?”兩人爭執間,楊正堂走了過來,面帶不悅,“快到吉時了,你的舞獅隊怎麼還不進場,一直在這裡磨蹭!”
“楊管家啊,你來得正好!”看到楊正堂,團長鬆了口氣,楊正堂是費家的管家,肯定能在郎霆烈面前說得上話。
團長趕緊說,“都怪我,早上沒有盯著,讓兩個不知身份的人混了進來,剛才發現後被郎組長的人帶走了。可現在,樂隊少了人,我想找兩個人過來替補。他們就在附近的停車場,郎組長說非要檢查後才能進場,可時間已經來不及了。吉時過了,不僅是翟家,你們費先生也一定會怪罪我。楊管家,你幫我跟郎組長說說,都是我們團的人,不會有問題的。”
楊正堂想了想,又回頭看看那邊已經表現不耐煩、頻頻張望過來的費楚雄,對郎霆烈說,“郎組長,老爺對今天的儀式非常重視,這也算是我們費家在地產業的里程碑,所以不想有任何差池。你就通融一下,既然都是藝術團的人,肯定不會有問題,讓他們趕上吉時比較重要,就不要一一檢查了。”
☆、087出賣僱主的郎霆烈
“楊管家,這是我們的職責,為了大家的生命安全,不能存有一絲僥倖!”郎霆烈還是拒絕,黑眸裡已經透出一絲隱忍的怒火。
楊正堂想了想,拿出了手機,“那你等等,我問問老爺的意思。”
他在電話裡簡單快速地向費楚雄彙報了這邊的情況。
“郎組長,”楊正堂掛了電話,對郎霆烈說,“老爺也是這個意思,現在順利完成比較重要。一兩個人掀不起什麼風浪的,而且儀式馬上就結束了。”
說完,他不等郎霆烈說話,已經對團長說,“你趕快讓你的人開車過來,別耽誤了吉時。我跟路口的警察聯絡,直接給他們放行。”
“好的,謝謝楊管家!”團長喜上眉梢,趕緊給隊員打電話,聲音都有些顫抖了,“你們還在停車場嗎?這邊出了點狀況,快點過來替補一下!快點啊!”
郎霆烈看著這兩個人,他們的無知和愚昧讓他惱火地握緊了拳頭。若是以前,這樣不配合的僱主,他寧可撕毀合同,賠償合約金,也不會再“伺候”。可這次不一樣,人命關天,更何況對手還是佘虎。
咬咬牙,他終是什麼都沒說。保鏢身份的限制讓他無法強迫自己的僱主,也只能提醒自己、提醒自己的手下打起百分百的精神,應對一切可能的突發狀況。
“蔣甦,這邊出了點狀況,你看好費楚雄,一有情況立刻帶他們一家從原定的路線離開。”郎霆烈在對講機裡說著,很快就看見一輛白色的巴士出現在路口,飛快地往這邊開過來。在楊正堂打過電話之後,那邊的民警果然沒有要求他們下車檢查。
心中不安的感覺莫名的,越來越強烈,郎霆烈的眼底也積了越來越沉的光。他退到一邊,隱蔽著,也示意入口的手下做好準備,而腰間的手槍已經被他拔出,握在手裡。
車子快到入口的時候,減下了速度,準備停車。
站在一邊等候的團長搓著手,焦急地看著,似乎憂心忡忡。
可是,忽然,到了入口的車子不但沒停,反而瘋了似的加了速,衝破了安檢,向裡面正在舉行儀式的人群衝去。確切地說,是向費楚雄的方向衝去!
……
“嘣!”
一聲巨響,一輛黑色的轎車不知從哪裡電掣般衝出來,狠狠地撞在闖進來的白色巴士車頭上,兩輛車都在離人群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幾秒的寂靜和錯愕後,嚇呆的嘉賓開始尖叫著四處逃竄。
“費芷柔!”臺上的翟鎬瞬間明白髮生什麼事了,他一躍而起,準備往費芷柔的方向跑去。
“翟鎬!”翟釗拉住了他,“你要去哪,這裡太危險了,我們必須立刻離開這裡!”
“帶上費芷柔!”翟鎬掙扎著要掙脫大哥的手。費楚雄怎麼樣他毫不關心,但他必須要確保費芷柔是安全的。既然那些歹徒是為了費楚雄來的,就讓他們去對付那老頭子和那些保鏢吧,要是能一槍把那個討厭的保鏢打死就更好了!他只想帶走費芷柔。
“來不及了!”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