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奢華寬敞的房間裡,一個年輕女人正和衣躺在*上。
她閉著眼睛,沒有動彈過,似乎睡得很香,柔和的燈光灑在她身上,彷彿照射著一尾最美的魚。
過了一會,房間門被開啟了。
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他步伐穩健快捷,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生怕驚醒了*上的睡美人。
男人長得很俊美。如果他的眼角不那麼狹長,額前捲曲的發不那麼狂浪,耳朵上不戴著張狂的耳釘,也許他給人的感覺會踏實點,溫暖點。
可他,就是他。女人們喜歡又害怕的R市紈絝子弟之首,聲名狼藉的花心大少,翟鎬。
他沿著*邊坐下,然後輕輕一躺,側臥在女人的身邊。
他不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看一個女人,卻是第一次這麼地,動心。
她的睫毛很長,因為睡得沉,沒有一絲顫抖,安安靜靜地,像飄落到身上最輕最美的羽毛。她的呼吸很淺,輕輕的,幾乎感覺不到,卻又讓他聞到最誘人的鼻息。她的唇很飽滿,嫣紅的顏色像最嬌嫩的那朵玫瑰,等待人去採摘,去享有,去霸佔……
思及此,他已經伸出修長的手指在她柔軟的唇瓣上極輕地摩挲,不想吵醒她,也不想壓抑自己。
“費芷柔……”
他微啟唇,幾不可聞地念著女人的名字,嘴角漾起自己都未察覺的溫柔笑意。
既然把她約出來,豈有輕易讓她回去的道理。是他安排服務生弄溼了她的裙子。也是他找人跟著進了洗手間,把她弄暈後喬裝一番躲過保鏢的視線送到房間裡來。
既然她喜歡玩,那他就陪她好好玩。什麼GAY?他這樣堂堂男子漢,只喜歡女人香的純爺們,怎麼可能會是GAY!那個房間確確實實是給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用來幽會的,但不是他。他倒要看看假裝成LES的她,要怎麼應對同樣也是“GAY”的他。
果不其然,她慌了,即使強作鎮定也掩飾不住她的慌亂和無措。他甚至都能看見她眼裡的悔意,後悔自己把自己逼進了死衚衕!
她挺單純。他不過擺出一副有苦難言的樣子,不過表情稍微真誠一點,她就幾乎相信了,呵呵,真是個可愛的女孩!
接下來,他該怎麼處置她呢?
若是往常,一個讓他動心的身材曼妙的女人躺在他面前,他會不假思索地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管她是昏迷還是清醒,也不管她是否情願。他無需畏懼自己要面對什麼,憑翟家的勢力,沒有擺不平的女人和家族,一個費家又算得了什麼。
只是……
只是,他不想這麼玩。要佔有一個女人的身體太容易了,可要找到一個好玩的對手並不簡單。這場遊戲他還不想太早結束,他還想看她臉上露出不一樣的表情,想看看有趣的她到底還藏著多少未知的東西,想探究她的心裡究竟住著怎樣的靈魂。
心……對,他忽然想得到這個女人的心。那樣抗拒自己的女人,如果有一天能得到她的心,該是多大的滿足。
目光順著她玲瓏的身段流連了一圈,停留在她的胸前時,翟鎬忍不住吞嚥了一下,喉結順著頸脖滾動。
光是這樣看,*已經在熊熊燃燒了!
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翟鎬知道,要想從她身上得到極致的享受,必須是她情願的,是她清醒的,是他們一起快樂的。既然花了那麼多心思,他當然想要得到最巔峰的快樂。越是心癢難耐,越是能積攢這份快樂。他不會急於一時。
蹙眉,他逼迫自己暫時離開她,從*上站起來。
隱隱的,聽見有音樂聲。
翟鎬四下看看,看到了被放在桌上的費芷柔的包。音樂聲就是從那裡傳出來的。
凝眉片刻,他走過去,開啟包,把手機拿了出來。
幾十個未接電話,還有簡訊。看來這手機一直沒停過。
許承鈺?
除了幾個未顯示名字的電話,其餘的都是一個叫許承鈺的人打來的。看著這個名字,翟鎬眯了眯眼,並不認識,肯定不會是混跡在R市的貴公子。
什麼樣的平民能與費芷柔這麼親密,可以毫無顧忌地打來這麼多電話?
翟鎬可不會顧及是不是別人的隱私,只要是他好奇的,他便要知曉。於是,他開啟了簡訊。
“芷柔,怎麼沒接電話?這邊的聚會已經開始了。你妹妹說你臨時去了一個飯局,大概什麼時候結束?我等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