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哪間包房……”
“阿烈,你的車鑰匙給我。”
郎霆烈蹙著眉,正低沉問著服務生,莫修走了過來。
“你要出去?”郎霆烈把桌上的車鑰匙拋過去,“可是你喝酒了,得找個代駕。”
“這點酒算什麼。”莫修接住鑰匙,笑著,在郎霆烈耳邊說,“那個*約我去飆車。她說了,要想泡她,得先追上她。這麼拽的妞,你說,我能不去嗎?阿烈,先委屈你了,一會讓你的司機來接你。”
說完,莫修便追著那個已經離開座位的女孩走了。
對這個女人迷又迷女人的男人,郎霆烈只能無奈地搖搖頭,也無暇顧及太多,他又轉頭對還在等待的服務生說,“她在哪個包間?什麼時候進去的?”
“已經半個多小時了吧,具體哪個包間我也不清楚,我不負責包間的服務。”服務生遲疑著,把托盤裡的便箋紙和消費遞給郎霆烈,“不好意思,先生,這個……”
“給你了!”郎霆烈一揮手,迅速從高腳椅上下來,往酒吧裡間的包房走去。
怒氣衝衝的,剛邁過拐角,迎面走來兩個拿著空酒瓶的服務生,剛從一扇還未完全關上門的房間裡走出來。
“真沒想到,費芷柔還挺能喝!”
“是啊,看她秀秀氣氣的樣子,我以為她一喝就醉呢,沒想到喝了一整瓶都還沒事。”
“可是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居然自己主動要求去包間陪唱。她在大廳唱歌收入也不錯啊,況且老闆對她也很好,幾個歌手裡面,她拿的小費是最多的。”
“就是啊,但凡潔身自好的女人誰願意去包間陪唱,雖然掙得多一點,但有些客人喜歡動手動腳,不好惹的。”
“呵呵,也許她就喜歡這樣呢。”
……
郎霆烈站在原地一震,兩秒後電掣般衝進剛剛闔上門的那間包房。
“砰!”
房門重重地被推開,撞擊到牆壁上,發出巨響,驚動了一屋子的人,七八雙眼睛直刷刷地看著郎霆烈。只有其中一雙,匆忙地掃過一眼,又驚慌地低了下去。
“你是誰,怎麼隨便闖進別人的房間!去去,快出去!”一個瘦高的年輕男人走到門邊,推搡著郎霆烈。可就憑他那樣的身板,根本推不動山一般的郎霆烈。
郎霆烈壓根不把在他面前如同小雞般弱小的男人放在眼裡,眼睛直直地看著那個坐在沙發上,被好幾人簇擁著的女人。
她披散著瀑布般黑亮的發,穿著一件閃著亮片的吊帶式上衣,一條几乎短到臀部的裙子,若不是她交疊著雙腿,必定能看見兩腿之間的*。
第一次,他第一次看她化上如此妖冶的妝,灰黑色的眼影,上挑的眼線,紅豔的唇……不可否認,是絕美的,是他從未見過的妖媚的美,讓男人心馳盪漾的美。
但同樣的,也是能撩起他怒火的美。
因為這樣美麗的她,卻坐在別的男人旁邊,竟還穿著如此清涼!而他剛推開門的那一剎那,正看到她拿起酒杯,在身邊男人不懷好意的目光下一飲而盡……
“哎,我說你這人還講不講道理,怎麼一直堵在這不走!”瘦高男人拿他沒轍,只能回過頭向自己的同伴求援,“張總,我去叫這裡的保安吧,這個男人……”
他話還沒說完,被忽然而來的力道用力推到了一邊,差點摔了個跟斗。
“跟我走!”
從門口到沙發,郎霆烈閃電般移動過來,扣住了費芷柔的手腕,不容抗拒地低吼。
“這位先生,”費芷柔抬起頭,冷冷地看著他,眼瞼上閃閃的眼影更像是結了一層冰霜,“我認識你嗎?為什麼要跟你走?”
好啊!居然跟他玩這招!
郎霆烈用力一拉,她整個人從沙發上被他拉了起來,毫無反抗之力。
“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坐在費芷柔身邊的那個中年男人也站了起來,拉住費芷柔的另一條胳膊,不甘示弱地說,“這位小姐都說不認識你了,你幹嘛還要帶她走!”
說著,他又對那個已經重新站立好的瘦高男人說,“你,快去,把保安叫來!這裡來個瘋子!”
本來面對這樣高大健碩的男人,中年男子是心生畏懼的,可想著對方畢竟只有一個人,自己有這麼多人在,何必怕他!再說,這到嘴邊的“肥肉”,豈能眼睜睜看著別人帶走!
“把你的髒手拿開!”郎霆烈逐漸猩紅的雙眸惡狠狠地看著中年男人抓著費芷柔的那隻手,眼裡的寒光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