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想起她在宴會上對喬睿的親近,對自己的冷漠,對他所做一切的無動於衷,想起剛才遠遠看到的她和喬睿交疊在一起親吻的畫面,這把隱忍多時的怒火徹底燃燒!他不會再隱忍,絕對不會!她已經讓他失去了所有的耐心!去他的阿邦式守護,去他的讓她自己回來,他不會再等,也不會再忍,是強是搶,不管是什麼手段,他絕不會讓她在別的男人身邊再多待一天!不,一分一秒都不行!
“不,不是……”
費芷柔本能地否認,用力地搖頭。
這一刻,她真的害怕。這一刻,在她面前的,不是郎霆烈,而是一頭狼,一頭已經瘋了的惡狼,她怎能不怕!
她還沒說完,他兇猛的吻又狠狠落下,吻得她疼,甚至吻出了血腥的味道。
然後,他鬆開她,用力往地上吐了一口。
他用力掐著她的腰,對著她低吼,“費芷柔,我不會讓你沾染別的男人的味道!你是我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根頭髮都是我的!永永遠遠都是我一個人的!”
“你放開她!”喬睿已經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捂著大概被踢斷肋骨的胸口,忍著劇痛往這邊走來,雙眸也騰起熊熊的怒火,大聲喊著,“郎霆烈,你放開流夏!”
“放開她?就憑你?”郎霆烈冷笑著,更用力地握著費芷柔的腰,毫不憐惜,也已經讓她疼得煞白了臉,感覺自己好像要被他生生掐成了兩段一樣,“喬睿,你知不知道她是什麼人?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放開她?你甚至連她的真名是什麼都不知道!”
喬睿喘息了幾口,儘量挺直身體看著郎霆烈如狼般幽深的眼睛,而後又看著費芷柔,目光溫柔,想要安撫此刻臉色蒼白到極點的她,“郎霆烈,我不在乎她叫什麼,也不在乎她是你什麼人。我只知道,流夏現在不想跟你在一起,她已經跟你沒關係了!”
“你不在乎?哈哈哈……”郎霆烈不禁仰天大笑了幾聲,充滿嘲諷和不屑。
而當他低下頭,重新看著喬睿時,目光冷冽地讓人不寒而慄、心驚膽戰。
他把始終圈在懷裡的費芷柔轉過來,讓她正面對著喬睿,然後貼著她的面頰,揚起最邪惡的笑,高聲說道,“你說你不在乎?我睡過無數次的女人,我穿過無數天的舊鞋,喬少爺是要拿去當喬家少奶奶嗎!”
知道她會痛,任何人聽到這種話都會痛,更何況是她!可他不管了,他就是要讓她痛,讓她痛到清醒!
剛剛還在顫抖的身體,猛地僵住了。費芷柔呆呆地站在那,睜大了雙眼,清清楚楚地聽著他說的每一個字,最可怕的字!
想象過每一種可能承受的傷害和痛苦,可她獨獨沒想過,他會這樣羞辱她,用這種字眼羞辱她……舊鞋,舊鞋……
“郎霆烈,住口!我不許你這麼說她!”喬睿的額上暴起了青筋,踉蹌著身體撲過來,“我不管她曾經經歷過什麼,不管你們發生過什麼,她就是我認定的妻子!我愛她,我不會在意她的過去!郎霆烈,你放開她,把她還給我!”
被郎霆烈的話激怒了,激狂了,喬睿也不管不顧了!到了此刻,他已經不在乎陸流夏會怎麼想!他就是要讓她知道,為了她,他什麼都可以做到,什麼都可以不在乎!比起這個男人可怕的令她想逃離的愛,他才是她真正的歸宿!
可喬睿還沒碰到費芷柔,一計勾拳狠狠打在他的腹部,直接讓他往後仰去,栽倒在地!
這一拳太猛了,喬睿根本動彈不得,在疼痛中漸漸失去知覺,只聽見那個森冷的聲音從頭頂的方向傳來。
“這個女人我會睡一輩子,這雙鞋我也會穿一輩子。她已經被我打上印記了,就算是我死,別人也休想染指!”
“喬睿!”看到再次倒在面前的喬睿,費芷柔拼命掙扎著,想掙脫郎霆烈的束縛,想看看喬睿怎樣了。
他那一句愛她,震驚了她!原來他對自己還有留戀,還有幻想!她不該走近他的,不該做他的什麼“朋友”,是她連累了他!
“費芷柔!”郎霆烈轉過她,佈滿血絲的眼睛死死地看著她,沙啞地低吼著,“事到如今,你還有閒心關心別的男人嗎!我告訴你,你已經耗掉了我所有的耐心!這場我追你跑的遊戲到此結束!別怪我粗暴,這都是你逼我的!”
他要做什麼!要做什麼!
費芷柔驚恐地更加用力掙扎,卻被他生生反剪了雙手,毫不憐惜,她的掙扎幾乎使自己被折了手腕。
黑眸一沉,郎霆烈一把扯掉自己的領帶,極快地綁住她被自己反剪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