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問起、他關心的只是自己的兒子。只要蕭騰平安歸來、報復什麼的蕭必達想也沒有想過。
“好,蕭騰倒是有個疼他的好父親。既是如此、想來接下來我們一定會談的很愉快、您說是也不是?”男子眼中滿是得意的笑、聲音也輕快了不少的說道。
“愉快、一定會愉快的!藤兒在你們的手上、可有什麼信物?我總不能憑你紅口白牙的一說就相信你的話吧?”蕭必達一邊像小雞啄米般的猛點著頭、一邊問出了心中的疑問。他不敢將話說得太硬、生怕惹怒了眼前的男人,回去將氣撒在蕭騰身上。蕭騰哪怕是掉了幾根頭髮、蕭必達都會心疼不已!
“蕭老爺是信不過我了?信物嘛、沒有……條件只有一個,黃金五十萬兩、蕭老爺也可以選擇不相信,這是蕭老爺的自由!”男子笑了笑、扯了把椅子大咧咧的坐在上面,眼神中滿是戲鄒的看著蕭必達說道。
“五十萬兩?好。我答應……可是你要拿出我兒子在你手上的證據!不然我無法相信你的話!”蕭必達沉吟了片刻說道。
“噢?證據……不知道一截手指算還是不算?”男子的眼角縮了縮、問道。
“手指?”蕭必達詫異的自已自語了一遍,旋即臉色變得蒼白、大吼道:“不要、我相信還不行嗎?”“晚了……給你驗上一驗、看看是不是貴公子的!”男子在懷裡掏出一個小油布包、撇到蕭必達的面前的桌案上。
蕭必達的手有些顫抖,試試探探的伸了幾下、最終還是沒有勇氣開啟小油紙包驗證一下男子話的真假。蕭必達眼角收縮了幾次、額角的青筋鼓凸出來、一臉的怒容。
“怎麼?心疼了?是不是想殺了我報仇?少根手指罷了、蕭老爺何必動氣?我也不妨直說、我在這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一炷香、一炷香之後,我要是走不出蕭家的院門、想來不久以後蕭老爺就會收到一個比這個大得多的包裹,是頭、是腿的、我還真說不好!”男子輕鬆至極的說道。
“我不希望藤兒再受到任何的傷害……記住,是任何的。如果你們能做到、黃金我給,為表誠意我願再加五萬兩!”蕭必達聽了男子的話、打了個冷戰、臉上的怒容也散去了。猶豫了片刻沉聲說道。
“好,主動加碼嗎?我已經感受到蕭老爺的誠意了,相信我、蕭少爺不會再受到哪怕是一絲的傷害了!”男子拍著手說道。
“我該如何將黃金交到你們的手中,何時可以見到我的藤兒?”“我要銀票、記住是‘大通錢莊’的。我給蕭老爺五個時辰的時間準備、應該夠用了吧?準備好後、城外柳林坡見,記住只可以是那個老頭管家自己來,否則……嘿嘿!”
“好。我可否跟你前去見一見藤兒?”“哦,這貌似不合規矩吧?盜亦有道、相信我的人品,貴公子會完好無損的回來的!”男子站起身、對著蕭必達抱了抱拳轉身向外面走去。
呸,狗屁個盜亦有道!蕭必達心裡暗罵了一句。“必達,要不要派人跟上一跟?”蝶衣湊到蕭必達身邊、問道。蕭必達看了一眼蝶衣,皺了皺眉、沒有言語。“蕭管家,五十五萬兩大通的銀票五個時辰湊得起嗎?”蕭必達看著蕭管家問道。
“湊得齊!”蕭管家回答道。“那就準備,三個時辰之後、蕭管家你帶錢去柳林坡將藤兒贖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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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裝飾奢華的房間裡,蕭騰和錢橫喝著自己碗裡的稀粥。看著蘇小面前堆積如山的烤鴨、燻兔子一類的肉食、垂涎欲滴!再看看自己這邊,稀粥、稀粥、還是稀粥。兩個人的心覺得有些不平衡起來。
錢橫的手試試探探的、趁著蘇小不注意的機會,伸向了半隻烤鴨子。“啪……”一根骨頭不偏不斜的打在錢橫的手背上。錢橫吃痛縮回了手、一臉幽怨的盯著蘇小,像極了一個被始亂終棄的怨。婦。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給”蘇小隨手將一串提子扔給了錢橫。錢橫看了看提子、又看了看烤鴨,之後看了看自己手中那清淡的都可以當鏡子的稀粥,叭嗒叭嗒嘴、提子總也比稀粥要粘稠一些吧!嘆了口氣,錢橫揪下幾粒提子塞到嘴中,吧唧了幾下、嘴唇動了動“噗……”的一聲,將提子的皮吐了出去。一時間唾沫飛濺、噴了蕭騰一臉。
“錢橫……你好惡心呀!”蕭騰拽著錢橫的耳朵,一臉憤怒的說道。“小騰騰……人家不是故意的、原諒人家好不好?快、人家幫你擦乾淨!”錢橫翹起蘭花指,學著農家樂原來的樣子、嬌滴滴的說道。
“少噁心人了、你就是故意的!下次再犯就揪掉你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