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
聶雯馨拿過小錘,輕輕的敲了敲,如絃樂般的聲音響起。
聽著這聲音,聶雯馨的臉sè當即露出了震驚狀。
“這石頭恐怕是一塊難見的羊脂玉。”聶雯馨解釋了一句,手腕一甩,直接用小錘打掉了石頭的尖角。
看著露出來的那一抹白sè,聶雯馨的胳膊哆嗦起來,手中的手電愣是對不準石頭。
聶磊乾脆的傻眼了,直盯著那白sè發愣。
“這真是玉石?”張寶松難以置信的問道。
聶雯馨舒口氣,壓下心中的震驚點點頭。
她再次抬起手臂,輕輕的敲打。整個石頭像是煮熟的雞蛋,蛋殼破碎,一個近似橢圓,光滑富有油感,白若羊脂的玉石完美的展現在眾人的眼前。
“嘶!”
整個宴廳瞬間安靜了下來,深呼吸的動靜連成一片。
“這個值多少錢?”席上的客人伸著手指了指玉石問道。
“好像得接近千萬。”聶雯馨低聲的解釋一句,像是怕驚擾到玉石。
“不對呀!”張寶松猛然驚醒過來,提高嗓門說:“我們過來的時候,明明看到那誰從保安那搶過來的。我現在去叫保安,讓他指認一下。”
張寶松說著話,趕忙向外走。
聶雯馨一把拉住他:“你傻啊,這可是羊脂玉……咦?!”
不經意的一瞥,聶雯馨鬆開手,拿著手電筒在玉石上照了照,驚喜不已的喊道:“這玉石裡面有文字,這是百……年……好……合。對,是百年好合呀!”
聶雯馨這個發現,頓時讓席間的客人來了興致,紛紛搶上前,拿著手電筒觀看。
“還真是呀,真有字,百年好合啊。”有客人驚喜不已的喊叫起來。
白冰寒愣愣的扭頭看向孫豔。孫豔跟他對視一眼,同時看向了汪毅輝。
汪毅輝朝人群看了一眼,扭回頭看著白冰寒:“老闆過來時忘了帶東西,就把保安壓傘的石頭搬過來了,說是先救場,以後再補償你。”
“哈哈哈”白冰寒慘笑的笑著,搖頭,說:“輝哥,兄弟錯了!”
“唉!”汪毅輝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
張寶松和聶家姐弟被擠出人群,滿臉臊得通紅。這事整的,完全就是大烏龍,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該怎麼收場呢?
“你說他怎麼知道那塊石頭裡面是玉石,還是最好的和田玉?”張寶松苦悶不已的看著聶雯馨問道。
聶雯馨咬著嘴唇,搖搖頭。看著客人要回桌坐下,她趕忙說:“咱們該如何收場?這平白無故的冤枉人,還把局面弄得這麼亂,說不過去啊。”
聶磊轉了轉眼珠瞅著那塊玉石說:“姐,你去把保安叫過來,這玉石是他的。那小子空著手來,也不厚道?”
“行,你們先應付著,我去叫保安。”聶雯馨像是做賊似的,趁眾人不注意,溜到牆根,偷偷的出了酒店。
看熱鬧的客人過了過眼癮,快速的回到了席上坐下。
汪毅輝當即扭頭看向了張寶松:“哥們,看明白了,鑑定出來了?我老闆有在這吃飯的資格麼?”
“哼,哼!”張寶松冷哼著回到席間坐下,頭也不回的說:“這東西是他的嗎,他搶來的好?知道搶劫是什麼罪名嗎?”
“你少在這血口噴人。”一聽張寶松居然兩嘴唇一動搞出來個搶劫罪,白冰寒徹底看不下去了。
“你?!”今天的主角居然發飆了,張寶松當即愣住了。
“那個,冰哥,我姐夫說的玩的,別當真啊。”一看局勢不對,聶磊生怕兩家撕破臉皮,趕忙勸說。
“白冰寒,你什麼意思?”張寶松可是無所顧忌,毫不客氣的質問道。
白冰寒也懶的跟他一般見識了,指著門口說:“請,這裡不歡迎你。”
“***的行,當老子願意來似的。”張寶松披上外套,一腳蹬開座椅,神sè傲慢的離場了。
“打擾了,先前有位先生搬走了我的一塊石頭,你們若是不用,就還給我。”張寶松剛走到門口,一名保安走了進來,客氣的說道。
保安的出現,整個宴廳當即冷場了。
這石頭可是從他那搬的,若普通的石頭還就還了,可現在成了玉石。
眾人心中帶著不捨,齊刷刷的看向了白冰寒。
白冰寒苦笑一聲,指著席上的玉石,說:“這位兄弟,你那塊石頭裡面有一塊羊脂玉,最少值千萬,你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