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這樣做她就會報答你,然後心甘情願的嫁給你嗎?她……”
“我從未想過以此來綁架她的感情。”曲陽冷靜的打斷她歇斯底里的指控。
任敏怔愣住,神色複雜。
“大哥對你亦然如此,你對他的好,他記得,但你不該以此來強求不屬於你的感情。”愛一個人就該希望她幸福,他喜歡看穀雨明媚的笑靨,而能讓她張開笑靨的只有二哥,所以他能做的就是守護住她的那份情。
“別傻了好嗎?”任敏悽然一笑,握著匕首的手緊了緊,“這世上哪有那麼多情投意合?喜歡,你就得去爭取,必要時就要耍手段。”
睨著她猙獰的臉,曲陽嘆息道:“你的手段留住大哥的心了麼?他現在連身都不願留給你。”
此言,正好踩中任敏的痛腳,她抬起頭,淬了毒的眼神瞟向曲陽,惡狠狠的說道:“你那麼偉大,我成全你。”
從袖袋裡取出兩個瓶子,她把黑色瓶子的藥丸盡數倒出,一把塞進曲陽的嘴裡。
曲陽始料未及,趔趄的退了幾步,口中被塞得滿滿當當,他被迫嚥了幾粒,嗆到,剩餘的藥丸全部咳了出來。濃郁、苦澀的重要味在口中散開。
任敏一步一步走向他,舉起匕首,割掉了他手中的麻繩,而後倒出另外一個瓶子中的藥丸,撒在地上,抬腳把它們盡數踩成粉末。
“這瓶子裡就只有一顆解藥,除了我,沒人再能研製出來第二顆,你要救她還是救你自己,自己看著辦。”
說罷把瓶子扔到他的身上,曲陽心中大喜,連忙把瓶子啟開。
瞧見他這幅模樣,任敏輕蔑的哼了哼,話說得再漂亮,最終還不是顧全自己的性命。
豈料,曲陽看了一眼又把瓶子塞好,小心翼翼的收好。
“你……”任敏不敢置信的瞪著他,“你自己吃的量比她還多,毒發起來如萬蟻噬心,為何你還不吃掉?你沒看到嗎?別的解藥已經被我毀掉了?”
曲陽緩緩起身,輕拍身上的塵土,淡淡回道:“正因為只有一粒,我才不能吃掉。”
“瘋子!”任敏氣得只能說出這兩個字。
手按著藥瓶,淡笑,“我甘願為她而瘋,若你的感情如我一般,如此愛著大哥的你,就不會做出今天這樣的舉動。”
“滾。”任敏用盡氣力的嘶吼。
在門外守著的幾個人,聞聲闖了進來,兩名男子在曲陽的左右兩邊架著他,另一名男子開口問道:“姑娘,要如何處置他?”
“送回木屋,除了伶姑娘,我誰也不想見。”疲憊的揉著眉心,任敏轉過身往內屋走去。
被他們押回木屋,曲陽腳步未停直奔葉穀雨的身旁,扶起她的上半身,讓她靠著自己,大掌輕拍她的臉頰,他柔聲喚著,“穀雨,醒醒。”
“嗯……”昏迷中,葉穀雨似聽到有人在叫她,瞳仁的焦距漸漸清晰,她呆滯的看了曲陽數秒,思緒回籠。
“來,趕緊把解藥吃了。”曲陽把藥丸倒出,放在掌心,遞到她的面前。
葉穀雨愣愣的看著他手中的藥丸,眼中有著驚疑和不解,別過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