睦,早得貴子。”
李元吉也端著酒杯示意著,但他一臉複雜的笑意,很是讓人感到費解,不過李世民並沒有露出一絲異樣的表情,他依舊是滿顏喜色的說道:“多謝三弟吉言,二哥定不負所望。”
李元吉仰頭爽朗的‘哈哈’大笑,後又玩味十足的笑道:“二哥此言差矣,自古床笫之事,非乃單方說的算,二哥一心不負所望,怕是要先征服咱們這位準新娘才是。”
李元吉赤…裸…裸房事密語,讓在場的女子,難免聽了會面紅耳赤,而張幻兒更是嬌羞的藏在李世民的身後,即便是不算明亮的燈光下,依舊不難看出 她緋紅一片的面頰。
對於經歷過床笫之事的李世民,自然對此羞人話語,懷著不以為然的態度,但他站在另一個角度去設想,也許李元吉看似無謂的打趣,實不過還懷著一顆不為人知的用意,比如在場的莫思婷;
李世民也知道,把莫思婷牽扯進來,是他不能自控,而施加給自己的疑議,但他真心不希望,莫思婷被捲入這才混亂的暗鬥中,包括建立在利益上的情。
“三弟提醒的是。”李世民也一副玩味的笑道:“二哥素來意中子嗣,所以對床笫之事,也頗為用心盡力,想必征服佳人芳心,日後也絕非會是問題。”
李世民毫不避諱的袒露,引得李建成及李元吉仰頭一陣‘哈哈’大笑,李世民本想在李建成與李元吉分神的瞬間,而舒緩自己偽裝的情緒,但他臂膀上,被不輕不重掐了一下,他轉眼看向張幻兒,而張幻兒依舊是羞意滿滿的壓低著臉。
李世民從桌下,握著張幻兒的玉手,算是一種安撫,因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話語,對張幻兒而言,不免有些輕薄之意,但為了滿足李元吉的調侃,他只能順從應付。
李元吉大笑之後,又言道:“看來二哥對床笫之事,還是具有滿滿的自信,臣弟真是佩服。”
李世民也笑道:“都是年輕氣盛時,三弟又何必調侃二哥。”
“哈哈”又是一串爽朗的笑聲,李元吉又道:“二哥所言極是,來,臣弟敬二哥一杯。”
李世民也毫不怠慢的舉杯示意了一下,隨即二人仰頭飲盡,伴著融洽的氣氛,陳曉琳倒了杯酒,也頗為端莊得體的端著酒杯,溫和淺笑著說道:“今日有幸伴太子殿下左右,而得知秦王殿下與幻兒姑娘喜訊,藉此,妾身也恭祝秦王殿下與幻兒姑娘,大喜在即,續度百年。”
女人之間的交際,在這偌大的皇宮內,彷彿早已形成了一種規律,李世民並沒有打算接話,但好像張幻兒天生只為皇宮而生,她一臉百媚的笑道:“多謝太子妃吉言相送,臣女實在愧不敢當。”
“幻兒姑娘客氣了,本就是一家人,以後嫁入王府還需常來走動,這杯酒,也就當是咱們先結識了。”
“那幻兒恭敬不如從命;”張幻兒也舉著酒杯,她又笑道:“太子妃請。”
陳曉琳笑了一下,便單手拂面,很是優雅的姿態將酒喝下,張幻兒亦是如此。
李元吉見陳曉琳親自送賀,他自然也不能讓自己妃子失了禮數,但齊王妃看似並沒有要作何表示,於是他偷偷從桌底,用腿踢了踢她。
齊王妃秉性本就是孤傲,平時也是囂張跋扈目中無人,此下也不願去恭賀一個,還未正式封位的準佳人,況且張幻兒就算是加入秦王府,也不可能做正妃,以此,也不能與她同位,所以她也沒必要去奉承。
李元吉見愛妃並不為所動,他臉上頓時陰沉了下來,但礙於顏面,他還是隱忍了下來,又是顧及大體,他又笑道:“臣弟愛妃身體欠安,今晚怕是不能給二哥送上賀意,望二哥莫要見怪才是。”
“三弟哪裡的話。”李世民很是慷慨的說道:“齊王妃身子欠安,本該是留殿休養才是,眼下卻為二哥剛落實的喜事,特地前來道賀,二哥真是慚愧。”
且不管他們各自都用意何在,李世民至少清楚,眼下他們的舉動,不可能存有任何較大的波動,亦可以說,他們對他迎娶張幻兒的訊息,完全還處於突襲狀態。
“二哥言重了。”李元吉端起酒杯,又道:“這杯酒,算是臣弟代愛妃所敬,還望二哥受納。”
“三弟何須如此客氣。”李世民端著酒杯笑道:“來,乾杯。”
兩人各自痛飲,也各自懷著不同的思緒,一場看似喜賀連連的盛宴,就在幽美的夜色中進行著,月色下的萬物,猶如每個人心懷的愁緒,昏暗中展現著明朗,但明朗下卻不顯露一絲清晰。
李元吉與李世民乾杯後,他放下酒杯,卻有意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