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微臣確實參與在其中,但只是輔助,所以”程浩天依舊是保持他一貫的冷漠,他之所以欲言又止,也是想暗示李雲兒,他並不能霸權此事。
“你不用先急著為難,我不是來向你索要訊息,也不是要你違規其它事情,我只想跟你探討一下,此事是否可能存有其它可能,比如蓄意陷害。”
“公主的意思的是?”程浩天再次遲疑著,但他此次的語氣中,流露著濃濃的疑問,所以他還在等李雲兒接下來的講解,他相信,李雲兒如若沒有任何發現,想必她也不會輕易出此言。
“你可否知道,我二哥他那晚,已是喝的酩酊大醉,怎麼可能會”提及到男女之事,李雲兒尷尬的抿了抿嘴角。
“秦王殿下雖是有醉意,但眼下無任何證據,證明殿下是不省人事的狀態,更何況那名死者,是猝死在殿下房裡,所以,此事對殿下,怕是百害無利。”
程浩天一臉凝重暗沉表情,他清楚的知道,此事他即便是能延拖一時,卻也無能將此事化解,除非能從中找出扭轉的線索,否則他實屬無力。
“那你們不能擴大勘察的範圍嘛,你可知道,我二哥他醉的不省人事時,曾有人給他送過解酒湯,試問,誰能證明那碗解酒湯,確實就是解酒湯。”
李雲兒的語氣,顯得有些激動與焦急,她不能在聽聞,再多與李世民相關的不好訊息。
李雲兒的訊息,此時,無疑是對程浩天提供的最大線索,所以他驚訝的說道:“你是說,殿下在臨睡前,曾服用過湯汁?”
程浩天話語說出口時,才意識到自己的言誤,他垂下眼眸,用一臉暗沉的面色,掩飾他表情中尷尬。
李雲兒點了點頭,對於程浩天這樣隨意的尊稱,顯得倒是出奇的欣喜,她甜美羞澀的笑了笑,至少這樣的稱呼,將她們的關係,似乎在無形中拉進了一步。
程浩天蹙了眉頭,一臉暗沉中流露著深思,李世民如果在臨睡前,服用過東西,那麼此事也許還能在斟酌一番,但是無憑無據,李雲兒又怎會知道,畢竟那晚他們一直在一起。
“可是”程浩天一臉凝重的故意遲疑著,而他的這句疑問中,包涵著太多的不明。
李雲兒意識到自己的言語有些不清晰,因為那晚,的確是程浩天一直守著她,於是急切的說道:“你不要誤會,我絕不是因為我二哥,而無中生有,這件事也是思婷告訴我,我才會知道的,而且二哥服用的湯汁,正是思婷送過去的。”
李雲兒話落,她雖將神情收回,卻也在用餘光窺視著,程浩天的表情變化,雖然是個狹隘的女人,才會產生的心理,但也是每個女人,都會存在的狹隘。
而程浩天的反應,並不在他應變能力之內,畢竟每個人都有一個本能的反應,這種本能,不容你去想,更不容你去掩飾,就如同一個心懷不軌的人,在遇到類似自己所犯的錯誤時,總是會心虛的將自己對號入座。
程浩天突然想到,那晚莫思婷怪異的舉動,現來總算是有點眉目,雖然不清楚細節,但一定與李世民有關,他壓制著內心的消沉,又冷冷的說道:“那依公主之見,此事該如何定論?”
“眼下想要驗證那碗湯汁,想必已是無稽之談,但如果可以將那湯汁中的東西,再注入人的體內,你認為可否能行?”
“公主的意思是”程浩天深鎖的眉眼,他稍稍停頓了一下,又道:“將一些有助殿下的東西,再次注入在死者的體內,然後造成一個事發有因的假象?”
程浩天突然接到這個突如其來的訊息,自然一時還難以設想細節對策,但李雲兒則是深思熟慮了好久,才想出這麼一個,她認為唯一可行的計策。
“藥物自然是這件事中的主原,但我認為,如若用在死者身上,對二哥並起不到太大的利處,所以,不如直接用在二哥身上,這樣更加凸顯他的冤屈。”
程浩天依舊是一副凝重的垂著眼眸,李雲兒的計策,雖然是好,但想要在被定格的結果上,扭轉行跡,必定也是不易之舉,更何況時隔數日之久,就算當事人體記憶體有迷情藥物作祟,但在數日的洗刷下,也基本沐浴盡退。
程浩天深思了許久,他深知此事的難度,所以也不希望,給李雲兒留有太大的期望,於是他沉重的說道:“可公主要知道,即便殿下當時是受藥物所致,但眼下時隔已久,再重的藥性,如今也該被身體排洩,更何況殿下如今正被禁足,我們根本無法與殿下預謀切合,到時候怕是會造成烏龍事件。”
程浩天也不得不考慮,眼下他們無法與李世民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