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與莫思婷在一旁的隱蔽處,李雲兒因為腳傷,所以身體不穩的傾斜下去,她驚慌的‘啊’了一聲,卻被程浩天迅速的捂住嘴,程浩天輕輕的‘噓’了一聲,她們才沒有慌動。
李雲兒被程浩天攬在懷裡,在聽聞程浩天的警示後,她也不再驚慌,反而在順著程浩天眼神看去,她才意識到程浩天的舉動,她心裡又泛起另一種慌亂。
莫思婷自然也發現了李建成的蹤影,她疑惑的輕聲說道:“那不是太子殿下嗎?這麼晚了,他怎麼會在這?”
莫思婷因為一直停留在碧水閣,所以問的問題,對於程浩天與李雲兒來說,顯得有些多餘。
李雲兒一臉凝重的說道:“這還用想,肯定是不放心我們的舉動,所以深夜來襲。”
“那豈不是要被抓個正著。”莫思婷突然意識到事情的嚴重,她也是一副擔心的微蹙著眉頭。
“眼下不是討論的時候。”程浩天顯得嚴肅的說道:“公主,得罪了。”
程浩天話落,便將李雲兒攔腰抱起,隨即又匆忙的離開,李雲兒甚至來不及,思索程浩天的用意,莫思婷似乎也一樣。
“那我需要做什麼?”莫思婷隻身一人在後,對於眼下的情形,她還真不知該如何。
“你就說公主病情加重,命你前去找太醫。”程浩天留下話語,便匆匆抱著李雲兒離開,至少要在李建成到達雲香殿之前,將李雲兒送進宮中。
莫思婷一臉擔憂的,目送著他們離去,看著他們,她很想去為他們祝福,卻又總是有種被丟棄的失落。
程浩天將帶李雲兒,悄悄從側面的小門而進,正好把守偶的宮人,正忙著接駕李建成,所以都沒有注意到他們潛入。
莫思婷也緊隨著程浩天之後,但她是從正門而進,但行跡也是匆匆忙忙,她也正是為了引起李建成注意,好給程浩天爭取多一點時間。
莫思婷壓低著頭,一副行事鬼祟的朝殿內走去,完全忽視了李建成在不遠處,這時,緊隨李建成一旁的公公上前嚇道:“大膽何人,見了太子殿下,還不快快行禮下跪。”
莫思婷聞言看了一眼李建成,隨即趕緊走上去,頷首說道:“奴婢不知太子殿下駕臨,有失遠迎,還望太子殿下恕罪。”
李建成上下打量著莫思婷的裝束,而她過於熟練的敬語,倒像似成了別人宮裡的宮人,李建成不冷不熱的說道:“小莫,你深更半夜,不好好伺候公主,且還這身打扮,你是否該給本宮解釋一下你的行跡?”
“回稟太子殿下,奴婢衣著因為遭遇雷雨,所以公主命奴婢暫且換下,而奴婢深夜出宮,乃是因為公主病情加重,奴婢不敢有任何馬虎,所以特此為公主去請太醫,還望殿下明察。”
莫思婷頷首示意了一下,不管李建成是否會信,至少她的理由,百無漏洞,就算李建成前去探望李雲兒,想必她也做好了萬般準備,至於程浩天是否會出現,她也為此留下了退路。
“既然如此,還不快帶本宮前去看望公主。”李建成說著,便朝殿內走去,即便莫思婷話語,百無漏洞,他也要親眼證實一下,才能得以心安。
莫思婷也緊隨在李建成之後,她心裡暗自祈禱,希望她所拖延的時間,能幫他們完好一切準備。
待李建成進入李雲兒寢殿後,程浩天已半跪在李雲兒床榻前,幫她把著脈搏,且小心翼翼的診斷著。
程浩天故作出用心至深,所以未察覺到李建成走進,而一旁看守的宮女,則是頷首行禮道:“參見太子殿下。”
程浩天這才意識到李建成到來,他放下手中的舉動,忙起身拱手說道:“微臣參見太子殿下。”
“程太醫不必多禮。”李建成一副趾高氣昂的說道:“且不知公主殿下病情如何?”
“回殿下,公主只是遭受驚嚇,所以並無大礙,只是偶爾會情緒不穩,容微臣開幾副安神藥物,便可緩解公主症狀。”
“既然如此,那便有勞程太醫。”李建成看似一副無謂之態,他內心卻才想起,程浩天也正是那天,在船艙上的人,他心裡又升起另一種疑議,那就是程浩天的身份。
“太子殿下言重了。”程浩天頷首說道:“微臣現行告退。”
李建成點了點頭,雖然對程浩天的身份有所疑議,但眼下他注重的是,李雲兒與莫思婷的行跡,此時的情景,也證明她們並無動機,所以他也心安了不少。
此時已是深夜,李建成本就疲憊不堪,眼下事情已證實,他便無需久留,於是他說道:“公主殿下交給你們照看,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