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說道:“老臣此次進宮,並非為政務而來,而是受太子殿下允許,前來看望家女。”
“幻兒她怎麼樣?”李世民急切的問道:“有沒有好一點?”
由於好幾天的出宮,所以他沒有宮裡的確切訊息,關於張幻兒的狀況,還是佔據他大部分的心神。
張太師豪不懷疑李世民的用心,只是委屈了他們有心的彼此,卻不能相守陪伴,所以他只是深重的說道:“多謝殿下垂愛,家女如今已大好,實乃皇恩所賜,老臣倍感慶幸。”
“真的,幻兒她真的好了?”李世民還有些不敢相信的激動。
“老臣不敢妄言,殿下如若得空,可以去儀容殿走走,老臣不敢奢望殿下全心照顧家女,但求殿下能保她周全。”張太師從一天的觀察中,再從張幻兒好轉的驚喜中,清醒出來後,總是有種忐忑不安的感覺,表面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真實,可暗裡總感覺有股深沉的力量在前行,所以他暗示李世民保護張幻兒,想必李世民也能理會。
李世民隱約能理會張太師的暗示,他也從未對防備李建成而掉以輕心過,所以他鄭重其事的說道:“太師放心,幻兒是我承諾要保護的人,我李世民就算付出一切,都會保她周全。”
張太師也算是安心了幾分,他點頭說道:“有殿下這句話,老臣就放心了。”
李世民一臉暗沉的凝重,他看了眼天色,為了避免暗處的眼線,他又說道:“眼下天色已晚,太師好走。”
“老臣告退。”張太師頷首退下後,又匆匆忙忙的上了馬車離去。
李世民看著他們走遠後,他才收起憂重的思緒離開,短短的數日裡,他不知道那些原本牽掛在心裡的人,是否都還安好,至少張幻兒的狀況,是他回來後第一個好訊息。
李世民在回宮後,安排彙報完手頭的事情,便迫不及待的趕往儀容殿,而張幻兒在恢復下,已經恢復了八成記憶,當然也包括李建成給她灌輸。
午後的天氣,顯得格外的燥熱,但在一場雷雨的沐浴後,溫度不僅舒怡,空氣也格外的清晰,李建成帶著張幻兒在院中的亭閣裡悠閒的說笑。
為了討張幻兒歡心,他特地在亭閣中,擺了一張偌大的軟榻,和一張檀木桌,方便在此乘涼賞景。
李世民來到儀容殿時,他們二人正盤腿在軟榻上說笑,從一陣陣悅耳的嬉笑聲中,可以聽得出他們聊的很融洽。
這樣的景象,李世民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憂心,他開心的是又看到了從前那個可愛的張幻兒,憂心的是,她竟能和李建成談的如此歡愉。
儘管心有不解,李世民還是激動的喊了一聲:“幻兒。”
張幻兒和李建成都聞音看去,張幻兒還在恍惚的回憶他熟悉的面孔,李建成察覺她的異常,於是他輕聲的在她耳邊說道:“他就是秦王殿下,你的二哥。”
張幻兒心裡咯噔了一下,太多的記憶,一下衝進她頭腦裡,她一時有些不能消耗,她抱著脹痛的頭腦,緩解意識中的沉重。
李建成沒想到李世民會突然回宮前來,所以他並沒有給張幻兒灌輸良好的見面準備,眼下張幻兒好像是想起了什麼,他擔心會不會打亂他長久以來的計劃。
李世民見她抱著頭亂搖,他趕緊走上去,又擔心的說道:“幻兒,你沒事吧?”
李建成不知道李世民知道多少有關張幻兒的狀況,所以他只能委婉的說道:“二弟放心,幻兒正在恢復記憶中,所以時常會出現意識混亂的情況,讓她安靜會就好了。”
李世民驚訝的說道:“大哥的意思是,幻兒的記憶已經恢復了?”
他只是從張太師口中得知張幻兒好轉,卻不想她竟能在短時間內恢復記憶。
“可以這麼說,只是還不夠全面,本宮還在全力為她尋找。”
“那”李世民不得不擔心,張幻兒恢復那段不堪的記憶後,是否還會不能接受。
李建成猜想得到李世民的問意,所以他再度確認道:“二弟是擔心那件事?”
李世民一臉暗淡的點了點頭,本來就沒有查出兇手,本以為張幻兒失去記憶,也可以忘記那段不堪的過去,可如今她又重拾記憶,他真不知道為她高興的同時,是不是還要為她擔心。
“放心吧,幻兒貌似對那件事並沒有印象。”李建成雖然這麼說,但他心裡卻十分好奇,張幻兒不僅對那件事沒有印象,且有關於被**的事,都一概沒有意識,這個現象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李世民又開始困惑,既然是恢復了記憶,又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