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琳得知陳可燻重得李建成獨寵,她實在是安奈不住,她再三的請李建成前來陪她,但都別以各種理由搪塞,所以她決心去見陳可燻一面,她倒是要知道,陳可燻到底有什麼妖術,能將李建成迷惑的服服帖帖。
晴空萬里,風和日麗,這樣的天氣,在寒冷的冬天,貌似很難求,所以陳可燻再宮人的陪同下,終於走出自己的薰香殿,漫步在太子…宮景色最佳的園子裡散步。
陳曉琳剛好從不遠處走來,陳可燻一看她那架勢,就知道陳曉琳是特意為她而來,但她還是故作沒看見她,自顧自的賞花看景。
陳曉琳本來就心情不佳,眼下又被直接無視,她自然更是氣憤,只是為了表面功夫,她還是主動說道:“喲
~這是哪個宮的主子,怎麼好像眼生的很。”
陳可燻一聽這話,心裡當然也不舒服,不過陳曉琳能忍,她也不會輕易被她激怒,於是她也很是熱情的走上去,並欠身說道:“臣妾薰香殿小主,在此參加太子妃。”
“原來是薰香殿的燻良娣,本宮真是差點沒認出來。”陳曉琳滿顏虛偽的笑意,她見陳可燻不語,便又笑道:“許久不見燻良娣,不知良娣過得可還好?”
“託太子妃的福,臣妾除了伺候太子殿下辛苦了點,其它一切都好。”
陳曉琳臉色立馬變得刷白,但她還是強顏歡笑的說道:“那真是辛苦良娣了,不過殿下也真是的,就算許久不見良娣,也不能圖個一時新鮮,而累著了良娣。”
陳曉琳故意暗示李建成是貪圖一時新鮮,所以才會對她獨寵,陳可燻又怎會聽不出來,兩個女人之間的暗戰,就是戰一個心理素質,有人可以忍一時之氣,為長遠之策,也有人逞一時之快,而錯失良機。
“多謝太子妃好意關心,但能為太子殿下分解心理壓力,也不是人人都能期盼,所以臣妾為此而感到榮幸至極。”
“那是自然,咱們這些太子後宮的女人,還不都是為了殿下而生,要是受盡了寵愛,卻不能為殿下添個小皇子或小公主,怕真是有失女人的金貴”
“太子妃所言極是,您乃是太子…宮之首,您不帶個頭,臣妾們哪敢搶了您的光環。”
陳曉琳的面色算是難堪至極,即便是強顏歡笑,也不難看出她一陣紅一陣白的臉上,流露著她內心的氣惱,所以她也冷不丁的的說道:“女子孕育之事,可不是誰先誰後的話,要是誰有這個本事,大可以為殿下添個喜慶,本宮倒是絕無異議。”
“那倒也是,這種事可遇不可求,臣妾們只能順其自然。”陳可燻本是話已經至此,但她無意間掃視到李建成從不遠處走來,而恰巧是陳曉琳看不到的方向,於是她又冷不丁的的說道:“只是苦了那些心懷不軌之人,處心積慮將臣妾陷害禁足,如今還不是被冷落無視,要臣妾說啊,這心態不正的人,就註定沒有好報,要不怎會受封多年,卻無一處,真是可悲可嘆。”
“你這是什麼意思?”陳曉琳再也忍不住,滿顏嗔怒的說道:“本宮雖受封多年無子嗣,但也輪不到你一個小小良娣來言論,你這是輕蔑本宮?”
陳可燻一臉委屈卻得意洋洋的說道:“太子妃誤會了,臣妾可不是有意指您,不過你一定要將自己對號入座,那臣妾也沒辦法,只能說太子妃您心中有愧。”
“你”陳曉琳一臉怒氣,所謂氣得找不出合適的話來反駁,但是陳可燻一個庶女,且又是剛被解禁出來,她膽敢當眾不尊重她這位太子妃,說到哪裡,都是她的錯,於是她也趾高氣昂的說道:“就算本宮膝下無處,但別忘了,你同樣也無處,況且你不過是個庶女出生,就算你僥倖懷的皇嗣,你也不可能顛覆你庶出良娣的身份,所以你就別妄想再攀得高枝,識相的,還是為自己謀條生路,免得哪天連死都無處安葬。”
“太子妃教訓的是;”陳可燻可憐兮兮的跪下說道:“妾以後定安安穩穩守著自己的薰香殿,絕不敢再冒犯太子妃,所以還望太子妃大人有大量,您就別再陷害臣妾了,臣妾真的不是太子殿下身邊的細作。”
陳曉琳本來還對陳可燻突變的舉動,感到驚奇不明,但是聽到後面的話,她反倒是得意起來,因為陳可燻即便是知道,那封信件是她陷害她被誤會,但她卻只能隱忍在心底,由此可見她還是畏懼她的勢力。
所以她一副得意洋洋的說道:“原來你知道這件事是本宮所為?”
陳可燻本來是想從陳曉琳口中套問一下這件事,卻不想她竟如此大大方方的承認,她在心裡暗喜,所謂機會來了,想擋也擋不住,於是她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