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自己還有些殘存的法力,且這些法力時靈時不靈之後,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熱衷於法力的修煉。
院子裡還有一位客人,開封府的四大校尉之一,張龍。
此時此刻,他坐在花壇的邊邊沿上,出神地看著光禿禿不長一物的壇土,忍不住問道:“端木姐,這木棉樹,究竟什麼時候能長出來?”
“該長出來時就長出來了。”端木翠一心二用,“起!”
“起”字不是對張龍說的,是對水缸裡的一條魚說的。
端木翠不沾葷腥,按理講水缸裡應該養點海帶海草什麼的,之所以有魚,是因為展護衛經常過來吃飯——大廚劉嬸自然不會虧待他,雞鴨魚肉,時不時飼弄點精細的菜色奉上。端木翠和展昭一起吃飯的場面是道風景:展昭那邊是魚肉羹湯,端木翠是白粥饅頭素餡的包子,每次共餐,儼然都是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的鮮明對立,好在這粗神經的姑娘暫時心心念念法力的修煉問題,沒太注意飲食有別,等她將來回過神來……掩面……展護衛的葷食時代差不多也就終結了。
現在她正跟魚鉚勁兒,“起”字音落,那條魚嘩啦一聲脫水而出,嘴巴一張一合,在半空掙扎著搖尾巴,水珠四下濺開,端木翠首當其衝,弄的滿臉都是。
不過驚喜大於惱怒,端木翠瞪大眼睛看著那條魚兒,待到此魚接近脫氧邊緣時,她才笑嘻嘻放人家入水。
入水不到半柱香功夫,她又把人家折騰起來了。
“起!”
魚兒又在半空作生死掙扎,端木翠眉開眼笑,呼喚旁觀者:“張龍!”
沒見回應,回頭一看,張龍一腔哀思全寄託在泥土疙瘩塊上,心無旁騖。
如此精妙的法術居然沒有觀眾捧場,直如錦衣夜行,端木翠悻悻,只好把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