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見多了不好,拿的時候必須手扣著字,自己是不認得字的,不過還好,記得有龍圖案的朝外,別說這東西真好用!
邵安華雖只掃了一眼,可那個五爪金龍的圖案是看清了,頓時頹廢的跌坐在地,腦子裡突然想起,自己請今天那個倭寇來殺車廣福的信函,此刻還放在書房的桌上呢!
想到這,邵安華本癱軟的身子突然來了勁,快速的爬了起來,衝了出去!
“頭兒--”大嗓門看著邵安華飛奔而去的身子,著急的問道。
“跟著他,把凡是他手碰到的東西,都給老子搶回來!”鄭大義推了大嗓門一把,大嗓門帶了兩個兄弟跟了上去。
這邊段沐琪已經和幾個士兵動手打了起來,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自己落在段天宇和洛紫菲手裡,那怕讓他們知道自己在這裡,都是絕對不可以的,可恨自己的武功都是些富家公子自保的招數,面對十多個手握長矛計程車兵,立刻無了用武之地,幾個招架不住,便退到了房前。
眼角餘光看見邵欣欣站在門旁,段沐琪眼神一轉,單手一拽,將邵欣欣自屋裡拽了出來,用力一甩,那荏弱的身子便衝入了齊齊壓制過來的長矛上,‘噗嗤--’數根長矛一起刺入了邵欣欣體內,在邵欣欣驚恐的目光下,身體內的長矛又在一根根快速的抽離。
只得了這麼一招的機會,就足夠段沐琪抽氣點足,躍上了房頂,在紅瓦上幾個起躍便沒了蹤跡!
鄭大義懊悔的捶胸,在摸到懷裡的金牌後,又再次小心翼翼的揉了揉胸口。
帶著搜來的四十多箱珠寶,鄭大義招搖過市,在一路上無數百姓抱拳相迎中,神采飛揚的回到了驛站。
這邊洛紫菲和段天宇剛出了地窖,就有麒麟衛來報,說鄭大義回來了,還押來了一群人。
洛紫菲仔仔細細的在押來的人群裡看了一圈,隨即嘆息道:“難道不是他,或者說他沒住在府尹府邸?”
洛紫菲略一尋思,便走到邵安華身邊,扶著跪地跪的雙腿發然的邵安華說道:“瞧瞧這個鄭二愣子,都幹了什麼呀?怎麼能這樣對待府尹大人呢?”說完便伸手向前,對著邵安華虛託一把,卻不想這個邵安華並沒有順著洛紫菲的虛託直接起來,而是跪的更深,不停的磕著頭道:“郡主饒命,郡主饒命!”
洛紫菲擰著眉,和段天宇對視一眼,後者也是一臉疑惑的搖了搖頭,就聽鄭大義扯著嗓子說道:“郡主--,俺是個大老粗,不識字!凡是不聽話,舉動異常的俺都給帶回來了,把邵府尹碰過的東西都給我拿上來!”說完衝身後一擺手。
幾個人抬上來了兩張門板,門板上放著一張案桌,案桌上放著一些紙張,和一個掛著血跡、溼漉漉的信箋!
接觸到段天宇和洛紫菲疑惑的視線,鄭大義解釋道:“他先推開了兩扇門,又從這個案桌上拿起了這封信,要塞嘴裡吃掉,被大嗓門撬開了嘴,撬掉了兩顆牙,才整了出來!”
洛紫菲開啟信,簡單的掃了一眼,便一臉笑意的看著癱軟在地的邵安華道:“私通倭寇,證據確鑿呀!邵府尹--?”
邵安華緊忙跪趴在洛紫菲腳下,低聲哭著道:“求郡主網開一面,本府尹是冤枉的,本府尹這麼做,全是為了安西城百姓的安危呀!”
洛紫菲冷聲一笑,待段天宇看完信後,將信接到手裡遞給墨情:“去--,將這個信送給小紫德,讓他在明日的報刊上,用邵府尹原封不動的字跡,印上上萬份,發遍安西城,順便將鄭千夫長智鬥漢奸府尹的訊息也一併發揚出去!”
那鄭大義聞言,羞臊的撓著頭道:“郡主--,俺沒做什麼,滿城的人都看著俺,俺都不好意思了!”
你已經是整個安西軍靈魂所在了!洛紫菲呵呵一笑道:“明兒個,鄭千夫長還要押著這一幫子人,去巡街去呢!”
巡街--
整個安西城都沸騰了,都在今天的報刊上知道了,安西府尹邵安華,為了從各家各戶收取錢財,竟然私下溝通倭寇,以賄賂倭寇不再進犯的名義,將所收銀兩與倭寇五五分成!更可氣的是,在安西軍中散佈倭寇兇猛無人能敵的謠言,妖言惑眾、擾亂軍心!致使安西軍屢次面對倭寇軍心渙散,不敢迎敵!以至安西城屢遭倭寇進犯!
當然--,這裡好多都是洛紫菲給他安排的罪名,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能為調動安西城軍民士氣做點貢獻,也算將功補過了!
在十里長亭,上萬百姓怒打邵安華的同時,
鄭大義也因此成了安西城家喻戶曉、不畏強權的大英雄!整個安西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