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被無知的百姓給堵住了,軍隊一時過不來!正在跟進--”那心腹也焦急的回答道。
靖王爺嘆了口氣,聽聞皇宮內的打鬥已經漸息了,靖王爺咬了咬牙:“召集所有的暗衛--,先打入皇--”
“王爺--,”一個靖王府屬下一臉欣喜的衝了過來:“京城外來了大批的軍隊,約莫有兩萬人!”
那心腹驚喜高呼一聲:“肯定是澤西軍來了!”
靖王爺頓時精神一震:“走--,帶著所有暗衛,先打入皇宮--,等本王登基後--,你們都是大將軍!”
靖王府的心腹們頓時如打了雞血般,吆喝中衝進了敞開的宮門--,迎面便是每人端著個小盒子的御林軍--
待靖王爺帶著所有的暗衛進了皇宮,一直站在屋頂的歐陽雨燕,吹了聲特別的口哨,將手裡的令牌在陽光下晃了晃,那金色的光束只閃動了幾下,那原本聚集的暗衛,便如風般消失無蹤--
靖王爺一入皇宮,便拋下所有的人,隻身衝進了乾清宮,開啟壁櫥,發現空無一人後,便扭開機關,衝進了地道--,等自地道的另一端鑽出來,正看見洛紫菲用盡全力,一掌打中鄭煒類的胸口--
靖王爺早知洛紫菲內力雄厚,眼見洛紫菲將所有的攻擊力都打了出去,背戶大開的正對著自己,頓覺機不可失--,抬手一掌,竭盡全力的拍了過去:“去死吧--”
“紫菲--”段天宇驚呼,隨即衝過去,拼勁全力一躍,自半空中接住洛紫菲被打飛的身子。
“紫菲--,紫菲你有沒有事?”段天宇驚慌失措的捧起洛紫菲的臉:“你怎麼樣,你別嚇我!紫菲--”
“我沒想嚇你,我就是嚇著自己了!”洛紫菲中氣十足的回答道,完全沒有被重擊後的受創感,反倒是覺得更加精力十足了,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總覺得這手掌裡突然多了用不完的能量。
“你--,你沒事吧!”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想象,段天宇含在眼裡的淚,也愣在了眼眶裡:“怎麼了--這是?”
“怎麼了--這是?!”靖王爺吃驚的看著自己的手掌,那全身的無力感,那種自己的內力,如同水柱打在吸力十足的海綿上一般,瞬間被吸的不留一絲痕跡的感覺,讓靖王爺無措的站在原地,身子不覺搖晃了一步,這畢生的功力--就這麼沒了:“洛--紫--菲--,本王要將你碎屍萬段!”
洛紫菲不明所以的站起身子,被偷襲的是自己好不好,怎麼此刻的感覺,像是靖王爺被自己偷襲成功了一樣,伸手扶起段天宇,轉頭看向口中吐血,正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的鄭煒類,嘴角冷笑:“你這次不會是裝的吧!”
鄭煒類無力的訕笑一聲,不再言語--
歐陽貴妃扶著寅奉皇帝,自鸞儀宮外屋的櫥櫃裡走了出來,原來寅奉皇帝一直都被洛紫菲託付給歐陽貴妃,就近藏在這鸞儀宮!
寅奉皇帝推開歐陽貴妃的手,緩步走向前,冷冷的看著鄭煒類:“朕信了你這麼多年,反過頭來,竟然是你在害朕,害朕的兒子!”
鄭煒類冷聲一笑,嘴角再次湧出一股鮮血:“我就該早點殺了你!你當年從我身邊搶走月儀,讓她懷了孩子,卻不娶她,害得她難產而死,我不該讓你和你的兒子償命嗎?”
“我不是不想娶月儀--,是他--”寅奉皇帝自鄭煒類提起‘月儀’的名字,便如失了控般嘶吼了起來,指著靖王爺狂叫道:“是他得不到皇位,便設計奪了我心愛的女人,月儀--,月儀--,我一輩子不立後位,就是留給月儀的!你還我的月儀--”
寅奉皇帝吼完,突然如癲狂了般,衝向傻愣著的靖王爺--,兩人站的太近,周圍的人都沒來的及阻攔,寅奉皇帝也會些武功,可哪裡是靖王爺的對手--
鄭煒類嘴角抽出一絲陰笑,挺足了一口氣,期待著寅奉皇帝被靖王爺一掌拍死--
卻不想,寅奉皇帝和靖王爺先是廝打,然後互抓,而後互咬,再然後--就在地上滾成了球--
鄭煒類眼瞅支撐不到結果了,只抖了兩口氣,未觀結局,遺憾而終--
畢竟被虐待了這麼些日子,寅奉皇帝明顯趨於下風--,終於瞅了個機會,歐陽貴妃把寅奉皇帝拉到一旁,警惕的看著靖王爺,納悶以靖王爺的身手,怎麼會用這麼古老的方式和寅奉皇帝解決私人恩怨?
靖王爺摸了把臉上的牙印,一臉恨意的看著寅奉皇帝:“你得了江山,還想得美人--,全天下的好事都是你的嗎?你想的美--,我告訴你,本王的軍隊已經打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