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的人,不願意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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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剛抱拳對著洛紫菲道:“郡主--,按你的吩咐,那王一思每次一進妓院的門,便被點立在了妓院門口,這幾日已經憋不住了,私下裡已經開始糾集以前一起當土匪的兄弟,具體商量些什麼不知道,不過--”
洛紫菲點了點頭:“看的到、吃不到!”輕聲一笑,接著道:“讓爾均著重盯著這些人,本郡倒要看看這些個骨子裡都是匪氣的土匪,能清心寡慾幾天!”
而川州軍營房內,士兵的變化,吳亭建一直不怎麼在意,對於整頓軍容這樣的小事,根本沒放在心上,縱使段沐琪找過他幾次,都被他敷衍的擋了回去,自己的軍隊,還需要他這個黃口小兒來指手畫腳嗎?
可當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多年的王一思,也一身整齊的軍裝走了進來,對自己說話時聲音洪亮且乾淨利落,腰板挺得筆直,雙目炯炯有神時,吳亭建坐不住了,不由的低頭看了看自己。
自己的衣服領子大敞著,一隻腳光著腳丫踩在旁邊的凳子上,一手抓著個雞腿,另一隻手捧著大瓷碗,瓷碗裡的酒,因自己的驚訝都晃灑了,這讓吳亭建心底有些說不出的煩亂!就像是自己已經成了這個軍營裡的異類一般,而周圍所以的人和事都在向自己證明著這一點,抬頭對著王一思,吳亭建笑著開口道:“來--,陪大哥喝點!”
“屬下不敢!”王一思大聲說道,聲音大的讓吳亭建嚇了一跳,手裡的酒灑的更多了!
吳亭建擰了擰眉,放下手中的酒,抬頭詫異的看了王一思半天,才開口問道:“二弟來找我什麼事?”
王一思挑了挑眉頭,隨即輕聲笑著道:“大哥覺得我這身軍容如何?”
對於王一思又恢復了對自己的親熱態度,吳亭建突然覺得鬆了口氣,重重的吁了口氣,隨即親熱道:“你小子裝的還挺像!”
嘿嘿一笑,王一思湊向前,低聲說道:“大哥--,你聽說了嗎?麒麟衛打算留下這十人組,長期駐營不走了!”
“真的嗎?”吳亭建擰了擰眉,當時還真沒說讓他們這麒麟衛這樣幹多久,如此看來,真是失策!可此刻反悔,不僅是自打嘴巴,讓那個紫菀郡主和段沐琪看了自己的笑話,還失了自己立下的軍令,想了想,吳亭建低聲說道:“你小子不是裝的挺好的嘛!這事以後再說!你若想放鬆,就到大哥這來!”
“是!”王一思腳下一跺,雙手抱拳,一個標準的軍禮:“屬下告辭!”說完,不等吳亭建反應過來,人已經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吳亭建愣在了原地,凝眉想了許久,嘆了口氣,自語道:“這個二弟怕是憋壞了,看來要想個法子賞賞他了!來人--”
“在!”自營房外出聲而至的衛兵,聲音洪亮的抱拳應聲,將吳亭建再次嚇了一跳,手中的雞腿掉落在地都不自知!只愣愣體會著別人的不同,和自己的異類!
這十個人,到底做了些什麼?!
一出營房,王一思冷笑一聲,眼底的寒意一閃,轉身到了營房拐角!
營房拐角陰影處,幾個百夫長縮頭縮腦的等在一旁,見王一思過來,便急急忙忙的問道:“怎麼樣?大哥怎麼說?”
王一思搖了搖頭:“大哥讓我們繼續這樣,當個真正的兵,以後不準隨便喝酒、玩女人,上街看上了什麼東西,都得用自己的軍餉!”
“就那幾個軍餉,夠幹什麼的?”大頭怒聲道:“大哥真這麼說?”
“我會騙你們嗎?”王一思瞪了大頭一眼,接著道:“大哥現在是都統了,軍餉多出我們幾十倍,找女人、喝酒都不花錢,看上什麼東西不有人巴巴的送來,怎麼會知道我們的難處!”
“媽的!當這個什麼銱兵,還不如咱上山當咱們的土匪痛快!”大頭低聲埋怨道。
“可不是嘛!”周圍幾個人也低聲附和著。
王一思見氣氛差不多了,便開口道:“我看,不如咱再拉著咱們的老隊伍,回去幹咱們的老本行,過那大塊吃肉,大碗喝酒,想怎麼玩女人就怎麼玩女人的逍遙日子,兄弟們覺得如何?”
“好!”“好!”“好!”幾人被說到了心坎裡,齊聲應道。
那大頭接著道:“大哥看來是不會回去了,二哥,不如你以後就當咱們大哥得了!”
幾個人跟著一應聲,王一思便正中下懷的接了口,將想了幾日的計劃低聲說了出來。
驛站內,林剛對洛紫菲抱拳道:“郡主--,那王一思,估計就要在這幾日行事了!”
洛紫菲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