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怕是隻能指望孩子了。自己那個要嫁的夫君,一想起來就如同噩夢纏身般驚悚,那樣的人怎麼是自己能依仗一生的人呢!
那些個朝中大臣和命婦們,將準備好的賀禮,掉了個,將原本要給花旗國公主的貴重賀禮,都換給了紫菀郡主,而此刻花雨溪面前的賀禮,讓花雨溪無聲的嘆了口氣,那些個自己在花旗國都不屑一顧的東西,此刻都被當成自己新婚的賀禮端到了自己面前,而自己卻沒有一絲骨氣拒絕,只因自己現在已經沒了這份傲氣!
在花雨溪以為自己這輩子最悲催也莫過於此了,可現實卻又告訴她,生活之事,從來沒有最壞,只有更壞!
自己的夫君失蹤了!當花雨溪得到這個訊息時,已經是整個皇宮裡最後知道的一個了,當段凌泰代為迎娶,自己頂著粉色的蓋頭,在整個大夏朝皇室的目睹下,走進那頂粉色的轎子,花雨溪希望自己是個瞎子或者是聾子,聽不見周圍諷刺笑聲,也不需去看那些個滿含譏諷的眼神。
直到這一刻,花雨溪終於知道,自從自己踏入大夏朝以來,自己便被厄運了纏身,所行之事,只能是一個又一個笑話!
而同在這一天,段沐琪焦急的等在聚賢閣的包間裡,直到一身普通婦人裝扮的靖王妃推門而入,段沐琪才‘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靖王妃進門時便高高揚起的手臂,頓在了半空,許久--,苦澀的嘆了口氣,手臂無力的放下,心疼的將無聲流淚的段沐琪摟入懷中:“怎麼就這麼傻,讓那麼個女人毀了你一輩子!”
“怎麼辦?娘--,怎麼辦?”段沐琪跪著抱住靖王妃的腿,仰頭看向靖王妃,如孩子般的無助,看向靖王妃的眼神一片失措,哪還有半點溫文爾雅之風!
靖王妃嘆了口氣,自懷裡掏出一摞銀票遞給段沐琪道:“拿著它,先離開一段時間,等你爹氣消了,我再想辦法!”
“爹什麼時候能消氣,我不想離開!”段沐琪苦著嘴,哽咽著聲音道。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靖王妃氣極的推了他一把,可看了他滑下的淚水,又於心不忍,隨即嘆了口氣坐到了椅子上。
段沐琪緊忙跪趴到靖王妃身邊,無力的垂著肩,低頭落淚,嘴裡哽咽道:“是她誘惑孩兒,又拿此事脅迫孩兒搬到隱仙閣,孩兒也是怕她張揚,才勉強為之的!”
無論這個謊言有多大的漏洞,當孃的總會毫不猶豫的相信,並幫著找出無數個理由來圓謊,靖王妃嘆了一聲道:“今日本該是你成親的日子,如今竟弄得這個局面!不過那花旗國公主也不是個什麼好貨色,沒了助力,娶不娶都無所謂,可這樣一來,倒是讓全天下人都知道你這事了。”
“娘--,娘--,你要幫我!”段沐琪聞言嚇了一跳,慌亂的說道。
“你聽娘說,速去邊關,趁那鬼世子去打壓邊關將士的機會,儘可能的多接觸你爹旗下的將士,拉攏他們,只要能得到他們的支援,你就還有希望!”說完自袖兜裡拿出張紙,遞給了段沐琪:“這上面是娘知道的,你爹旗下的將士名單,你千萬要拿好,不要被別人得了去!”
段沐琪點了點頭,仔細的將它貼身放好。
“好了--,你自己多保重!”靖王妃起身要走,轉頭又深深的看了段沐琪一眼,含淚開口道:“自己一定要多小心,記得給娘捎信回來!”見段沐琪點了點頭,靖王妃才轉身快速離開。
如此盛大的冊封儀式也是洛紫菲始料未及的,畢竟自己只是個商賈之女,--民間郡主而已,縱使之前有宮裡的嬤嬤教自己宮中的禮節,可那繁瑣的禮節仍是記不全,幸好有歐陽貴妃安排了個宮中的老嬤嬤在自己身邊,時刻提醒著自己下一步的動作,倒是沒有因為禮節上的過失而出醜!
冊封儀式結束後,寅奉皇帝便再次下旨,讓紫菀郡主隨同靖王府世子一同到邊關犒慰將士,大臣們這才‘明白’何以會突然用如此大的陣勢冊封了一個民間郡主,原來是為了代表皇家到危險的邊關去的!
接了聖旨後,紫菀郡主便和靖王府世子一起進了寅奉皇帝的御書房。
寅奉皇帝仔細的翻看著手裡的三張寫的密密麻麻的紙張,時而凝眉不語,時而氣憤填膺,時而又輕聲哼笑,許久--,放下手中的紙張,對洛紫菲道:“這是你寫的?很有意思!”
洛紫菲輕聲一笑,自懷裡又掏出一份,遞到了寅奉皇帝手裡:“皇上請看這份!”
寅奉皇帝看完後,猛拍龍案,厲聲問道:“此人是誰,朕當治他死罪!”
洛紫菲搖了搖頭,輕聲道:“此虐待父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