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不如回端親王府療養些日子吧!”鳳兒支撐著洛紫菲癱軟的身子,抽涕的說道,沾特悶自顧自的在旁邊哭著。
洛紫菲悠悠的點了點頭,抬眼看了看氣的一臉青紫的靖王妃,輕聲問道:“王妃可允?”
“隨郡主心意!如此--郡主就回端親王府多住些日子吧!什麼時候徹底養好了身子,什麼時候再回來!”最好別回來!靖王妃不去看周圍那些個若有所思的眼神,盡力維持著端莊的儀表。
“來人,送郡主回世子院!”靖王妃朗聲說道,瞬間,身後的人都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
開玩笑!世子院呀!有命進,不見得有命出的地方呀!
靖王妃氣極的看著周圍後退著的身子,掃了眼陳嬤嬤,見陳嬤嬤臉上一閃而過的驚慌,心裡一軟,便做了罷。自己兩個管事的嬤嬤,已經死了一個在那鬼世子手裡了,若陳嬤嬤再有個好歹,自己身邊還真就沒什麼貼己的人了。這麼想著,靖王妃伸手自人群中隨意的指了指:“你、你--,抬郡主回世子院!”
被點中的人一身哆嗦的走了過來,與鳳兒和沾特悶一起,將全身綿軟的洛紫菲小心翼翼的抬了起來,往世子院走去。
靖王妃恨恨的瞪了一眼遠去的、垂死般的‘如花郡主’,心裡暗咒一聲,轉身,便見身後一群興致缺缺的姨娘們,就等著她一聲令下,下一刻就會立即如鳥獸散去!敢情這幫人--也是以為自己領她們來,是看‘這’一齣戲的!
“走--,去柳姨娘院子!”靖王妃厲聲喝道,率先邁步往柳姨娘院子走去。
昨個被靖王爺折騰了一宿,那個老狐狸,時不時的在自己的髮髻嗅著,雖說自己得知他回來,便已經仔細的沐浴過了,可那和淇哥哥日夜歡愛的味道,怕是多少也會留下些痕跡,這讓自己難免有些心虛,尤其是對上他那如鷹厲目,心底更是不由自主的慌亂。
自那夜後,淇哥哥便需了個由頭,將他的住處搬到了‘隱仙閣’,王爺不在的這幾天,倆人是日夜歡愛,自己更是以身體抱恙為由,緊閉屋門,日夜呆在那‘隱仙閣’,過著那鶼鰈情深的日子。
想到這,柳焉臉上染上緋紅,眼角都泛起桃花,哼著不知名的調子,自床上起身,在那熱氣裊繞的大木桶中坐了下來,撩起水中的花瓣,怕打在身子上,掬起一捧花瓣,壓在胸前,在淇哥哥曾親吻過的地方逐一遊走。
柳焉腦裡綺麗無限,白嫩的小手在細化的肌膚上游走,寶珠則小心翼翼的往柳焉後背上澆著花瓣水。
牆上拴在掛畫上的鈴鐺突然動了一下,柳焉神色一滯,挑起眼角,掃了寶珠一眼,見她並無什麼反應,便輕聲道:“我自己洗便行了,你先出去吧!沒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內,否則,我要了你的命!”
寶珠驚恐的點頭應聲,將柳焉要換的衣服放在了屏風上,轉身出了屋。
屋門剛關上,柳焉便急急的自大木桶裡爬了出來,看了眼屏風上的衣服,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溼漉漉的身子,便轉身光著腳丫走到那一面偌大的銅鏡前。
銅鏡裡嬌小卻凹凸有致的身子,是如此的曼妙多姿,那胸前隨著呼吸起伏的柔軟,讓自己看了都血脈噴張,這幅身子,雖嬌小卻肉感十足,所以才讓淇哥哥馳騁之上,不知疲倦!
柳焉嬌羞一笑,轉身便**著身子,移開了牆上的掛畫,踩著那掛畫下的椅子,直接鑽進了那個大小僅夠自己出入的空洞。
空洞的另一頭,段沐琪下腹火熱,一想到昨晚自己的爹,壓在那副本該屬於自己的嬌軀上,就讓自己怒火中燒,可與此同時,還有一種取代了負罪感的快意,在心裡蔓延!興許這便是偷情的刺激,讓自己每每在緊張的同時,又覺得異常的興奮,那種緊張感和刺激感,讓自己的全身一直都處在興奮點上,只有在柳焉的嬌喘聲和呻吟聲中能得到滿足和釋放。
牆上的掛畫一動,段沐琪隨即停下來回的踱步,待看到那赤身**趴在洞口的人兒後,雙眸都開始泛起了紅光,在柳焉的嬌笑聲中,上前一步,猛的將柳焉抱了下來。俯身便含住了其中的一點嫣紅。
柳焉仰頭壓抑的呻吟著,就是這份壓抑讓段沐琪更是覺得血脈噴張,手上的動作更為瘋狂了起來,直接推開桌子上的茶具,在一陣脆響中將柳焉推倒在案桌上。
段沐琪甚至都來不及解開自己的衣服,只提起衣襬,解開必要的負累,便衝了進去。
外面突然傳來以一陣吵雜聲,這個‘隱仙閣’不過是間連線了男女院的客房,屋外不沒有套院牆,可因為處在男女院子的拐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