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的人一定急壞了,或許她迫不及待要離開,就是為了回去吧。
抱著曲玲瓏大步朝京城而去。
遠遠的,馬匹聲四起,軒轅擎蒼抱著曲玲瓏站到路邊,隱匿在大樹後。
只是當他看見由遠而近的馬車和馬車上的標誌時,嘴角露出一抹淺笑,從大樹後走出。
“籲,籲……”
風影勒住馬韁繩,讓馬車停下來,迅速跳下馬車,走到軒轅擎蒼身邊,單膝跪地,“王爺,屬下來遲,還望王爺開恩!”
“風影,起來吧!”軒轅擎蒼說完,抱著曲玲瓏上了馬車。
卻不把曲玲瓏放在馬車上,而是依舊抱在懷中。
沉聲道,“回京……”
風影聞言,愣了愣,看向馬車,又看了看馬車後的王府暗衛,“是!”
然後上了馬車,趕著馬車直接回了京城。
進城之時,天還未亮,可城門守衛卻不敢怠慢,立即開啟城門,讓軒轅擎蒼進城。
攝政王府
靈側妃躺在床—上,頭上綁著厚厚的紗布。
“側妃娘娘,側妃娘娘,打聽到了,王爺帶回來一個姑娘,只是主院伺候的下人嘴太緊,奴婢只知道王爺讓人做了十幾套雪白錦裳進去,還讓管家在庫房拿了許多首飾過去,就連主院的擺設,都換了!”
靈側妃一聽,只覺得頭更疼了。
沉思半響才問道,“姑母回來了嗎?”
“回娘娘,回來了,只是太妃娘娘哪,院門緊閉,王爺還派了人把守,不許任何人進去,也不允許任何人出來!”
靈側妃一聽,愣在原地。
王爺這是要做什麼?
禁姑母的足嗎?
可姑母是他的親孃,王爺這麼做合適嗎?
“還有別的嗎?”靈側妃問
“聽說那個姑娘好像收拾了,御醫來了好幾撥,給其把脈,然後開了藥,王爺還吩咐大廚房,熬粥,一直不停的熬著呢!”
靈側妃一聽,嫉妒不已。
她嫁進王府五年了,王爺從來不曾進過她的屋子,也不曾對她和顏悅色,更別說關心她吃了與否。
那怕是見著面,王爺也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對她總是漠視,無視。
“鴛鴦,那姑娘生的美嗎?”
鴛鴦一聽,心咯噔一跳,“娘娘,奴婢不知,主院那邊伺候的嬤嬤,一個個嘴牢得跟蚌殼一樣,奴婢給多少銀子,都不肯洩露!”
“她們不說也正常,王爺這般寶貝著,她們就是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說!”靈側妃說著,輕輕的動了動身子,“鴛鴦,你說,本妃漂亮嗎?”
“娘娘國色天香,奴婢還沒見過比娘娘更美的呢!”
鴛鴦這話有多少真,多少假,靈側妃豈會不知。
只是她聽慣了這樣子的話,明知道沒有多少真,也相信的很。
“鴛鴦,你去跟管家說,就說我頭疼的厲害,讓他去王爺那,讓御醫過來瞧瞧,對了,把那塊血玉帶上!”
“是,奴婢明白了!”
主院
軒轅擎蒼早已經沐浴,身上的傷也擦了藥,至於曲玲瓏,軒轅擎蒼也讓幾個婆子給她小心的清洗過,換了乾淨的衣裳。
此刻
軒轅擎蒼坐在椅子上,小口小口的吃著燕窩,低垂著頭,靜靜的等著曲玲瓏醒來。
“王爺,遊御醫到了!”風影走進屋子,小聲道、
軒轅擎蒼拿著調羹的手一頓,把調羹放到碗裡,擱在邊上的桌子上,桌子上擺滿了點心,卻未曾動過。
“讓他進來!”
軒轅擎蒼說完,走到床邊,掀開床幔,看著沉睡不醒的曲玲瓏。
已經看了十五個御醫,她卻依舊昏睡。
如果不是胸口輕微氣憤,他都快以為,她已經……
一會功夫,一個鬍鬚全白的老者走進屋子,朝軒轅擎蒼抱拳道,“微臣見過王爺!”
“遊大人,無需多禮!”
軒轅擎蒼說著,把套在曲玲瓏手腕上的紅線拉起,遞給遊御醫。
遊御醫也不客套,接過,坐在凳子上,仔細號脈。
半響後才道,“王爺,這個姑娘本有深厚內功,卻不懂運用,結果傷了自己,照成自己內傷,又經過劇烈摔撞,導致體內有淤血,在加上幾日不曾進食,體恤,還流了鼻血,似乎還淋過雨,發了熱!”
“何解?”
“比較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