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既然死了,那麼他忽然坐了起來,和詐屍絕無關係。
潘旁氏想到這,看向身邊的管家,冷聲喚道,“管家……”
“夫人!”
“你上前去看看,棺材裡,到底有什麼貓膩,本夫人就不相信,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潘虎有膽子詐屍!”潘旁氏說著,在管家耳邊小聲吩咐幾句。管家點頭,朝潘虎棺材處走去。
潘旁氏絕不會相信,膽小如鼠,欺軟怕硬的潘虎有膽子玩詐屍,或許,這其中有人心有不甘,在搞鬼。
扭頭看向潘虎那些個妻妾,一個個看過去,潘旁氏一個個排除,直到不剩一人。
不,還少了一人。
潘虎的母親,何氏。
按說何氏對潘虎疼入骨髓,為了潘虎,曾經的嫡出大小姐,肯在她面前,拋卻所有自尊,任由她欺凌,玩樂。如今潘虎死去,最難過,最不甘心的就是她。
可她卻沒有陪在潘虎身邊,扭頭對身邊的秋蘭說道,“秋蘭,你去把二夫人,二老爺請來,今日,我要當作所有人的面,拆穿這個所謂的詐屍!”
“是,夫人!”秋蘭說完,立即去了何氏的院子。
“夫人!”管家走到潘旁氏身邊,欲言又止。
“說吧,管家,你大聲說,你發現了什麼,不要有所隱瞞,如今本家所以人都在這,也給大家一個交代,看看潘虎是真的死不瞑目詐屍呢,還是有人居心不良,搞寫歪歪腸子出來,噁心我,不管這人是誰,本夫人絕不輕饒,他的下場,就是去給潘虎陪葬!”
她,潘旁氏,十六歲嫁入潘家,勤勤勉勉,孝敬公婆,禮待妯娌,對於相公潘安,她也是處處關懷,那怕是他的小妾,她也從不刻意刁難。
可最後呢,她得到了什麼。
什麼都沒有。
懷胎十月,拼了命把孩子生下來,她卻連一眼都沒有瞧見,就被抱走,只留給她八個字—身有殘疾,不祥之人!
去他潘家祖宗十八代,身有殘疾,不祥之人。
她潘旁氏的兒子,就算是妖孽,也是個寶,絕不能是那不祥之人。
她恨毒了潘家所以人,恨毒了她的丈夫,這口惡氣,她忍了,然後笑臉迎人,一步步籌謀,一步步謀算,讓媚兒為後,是她的第一步。
她很幸運,她成功了。
然後不著痕跡除去潘安的小妾,潘安的兒子,然後對他下毒,慢性毒,誰也查不出來,不,有大夫查出來了,不過,大夫被他買通了。
這世間,只要有足夠的銀子,足夠的權勢,還有什麼不被收買。
後來,公婆死了,潘安的小妾全死了,潘安,這個罪魁禍首,負心薄情的賤人,她又豈會繞了他。
剝皮抽筋,她絕對不勞旁人,每一次酷刑,都是自己親手,她要用他們的鮮血,來祭奠她的兒子,誰也逃不掉。
今日這人,膽子夠大,也夠愚蠢,膽敢明目張膽挑戰她的權威。
潘旁氏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