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溫順地開口,手上力道漸漸加重。君卿夜習武之身,肌肉堅實,不用點力,自也是沒什麼感覺的。
慢慢地,在她的按壓之下,他的身體漸漸放鬆,便是連眉眼間,似乎也透著些笑意。舒適地閉上了眼,君卿夜似乎很享受這片刻的寧靜。
半月彎深通醫理,自有辦法在不知不覺中讓他睡著,只是當她的力道開始放緩,卻聽得君卿夜突然又道:“當年,萱兒也有這般好手藝。”
半月彎的手一停,沒來由地,突然有些厭惡聽他這樣喚著萱妃的名字,失神間,突感手上一熱,柔滑的小手已被他握在掌中,“生氣了?”
他的碰觸總是讓她莫名地心跳,掙開他的手,她繼續按揉著,“沒有,奴婢哪有生氣的權利?”
“女人都是這樣,口是心非啊!人人都道婉婉最像她,其實除了長相,婉婉沒有一處像她。唯有你,連這冷漠的性子也是一模一樣,你以為徹兒真是認錯了人嗎?非也,他只是在你身上找到了萱兒的感覺,太像,實在太像了。”他清晰地說出了這個答案,也是半月彎最不願聽到的結果,他想在她身上找萱妃的影子嗎?
他想,可她不願。
半月彎收了手,冷著一張絕色的小臉,硬聲道:“皇上,奴婢不是萱妃娘娘。也不想做萱妃娘娘,若是皇上只想要一個替身或者影子,決不會是奴婢。”
她生氣了,是真的生氣。她不想引起他的注意,可他的注意似乎總集中在她這裡。一直以來都有些迷惑,直到真相被揭穿,她卻不能再接受。在君卿歡那裡,她當了十年影子,君卿夜又想如此。她不願做別人的影子,特別是萱妃,那個讓他們兄弟二人徹底反目的溫婉女子。
見她真的動怒,他收起笑意,轉過身來看她,良久,又道:“你可知佑親王為何醉酒?”
“奴婢不知。”冷冷地開口,已然忘記了何謂恐懼,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