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安步步後退,麻木地轉過身,離吻一急,心裡又痛又恨,他彷彿愛蓮安更多一點,可是因為和風靜有那種夫妻關係,卻不得不對風靜負責。
負得一個,又負了另一個。
“蓮安……你聽我說,皇后之位……”
“滾!”
蓮安憤怒地大吼,“去你鬼皇后之位!離吻,當我……當我李蓮安是笨蛋,是白痴!當我瞎了眼睛才看上你!”
蓮安說罷,轉身甩開了桃允香的手,大步地朝外面衝去!
瞬間,眼淚終是狂湧而下。
不管如何,離吻仍然算是自己的初戀男人。
第一場感情,當初的心是最真,最純的。
也顯得有些模糊,不是深愛,蓮安卻義無反顧地付出,不審究這人到底可不可靠。
是她輕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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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有很多男人都想著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這一類男人多的是了。
何況離吻還在古代,自然也有這種思想,只是,她又如何容忍?
只怪自己太輕率,只怪自己愛錯人。
離吻連忙甩開了風靜的手,追了出去。
桃允香怔在原地,風靜則坐在那裡,看著兩人消失的背影,不由得冷笑起來。
這一齣戲,太好了,被蓮安碰著了,那麼她一定會離開離吻的,那麼離吻就是自己的了!
“看什麼?狗奴才,還不快滾!”
不想自己奸笑的醜陋的臉孔被人看到,風靜冷冷地喝道。
她在皇宮裡雖然沒有名份,但是眾侍男對風靜還是如主子,畢竟她是皇上的好朋友呀!
桃允香冷冷一笑,往日那畢恭畢敬的態度一下子轉變得冰冷無比,那雙漂亮的眼睛裡透著諷刺笑意。
桃允香給人的印象,都會只是一個恭敬的奴才臉。
然,這一刻,他卻冷笑起來。
如此放肆,如此狂妄。
“本皇還沒見過如此囂張的賤人呢,可憐的美人真被你刺激了,你說,你應該怎麼補償?”
桃允香冷冷地笑道,一步步地朝風靜走去。
風靜大吃一驚,看著提著燈籠的俊美少年,那張溫和的臉瞬間變得冷血,眼神,也那麼嗜血!
“你……你是何人?”
桃允香沒有應她,左手一揚,雖然和風靜隔著十幾步,卻聽到清脆的啪的一聲,風靜的臉上立刻現出了幾道紅紅的指印。
風靜大驚,連忙站起來,作奮戰狀!
“你……你會隔空術?”
桃允香冷冷一笑,“你知道麼?傷害了本皇心愛的女人,你會是怎麼樣的下場?”
風靜臉色煞白,聽桃允香的口吻,他絕對不是一個侍男那麼簡單!
可是一個自稱皇的人,怎麼可能在皇宮裡當侍男?
風靜有太多的百思不解。
“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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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問一次,桃允香不屑地看著她,“像你如此賤的女人,本皇還是第一次見到。”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手又一揚,風靜大驚,連忙側身,欲避開他的隔空術,然而,左臉上幾道刺痛,令她驚叫起來!
有熱熱的液體流了下來。
風靜伸手一摸,往手掌心一看。
竟然滿手是血!
“你……你想作甚?”風靜驚叫,施出幾招靈術,卻一一都被桃允香化解了。
風靜越來越驚,桃允香的確不是一般的侍男,一般的侍男即使會術,也不可能有那麼高的靈術!
左臉之上,又驀然有幾道刺痛,風靜大怒,可是回過神來,桃允香竟然不在了!
只是眨眼的功夫,他不在了!
風靜嚇得滿頭冷汗,左手按著臉頰,雙腳一軟,便坐在破舊的床榻上。
血汩汩而流。
這一次,要毀容了?
風靜頭腦嗡嗡,又驚又怒,“來人!來人!立刻幫我傳御醫,傳御醫!”
只是這裡是禁宮,沒有閒人的。
剛剛隨蓮安來的桃允香已不在了。
夜,黑暗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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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安……蓮安……你聽我說說……”
夜空之下,蓮安狂奔向碧落宮。
她要將自己的東西帶走,離開這個黑暗骯髒的皇宮!
這裡,本來就是不屬於她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