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不由好奇。
“今兒地人客。卻是為你而來地!”
“啊……”
原來一大早上就有媒人來說媒。都是看中小美地。說道老爺正待添個知已。夜來紅袖添香什麼地。黃金雅婉轉地回絕了。又把來人一一地送出了門。看地百俐妒嫉死了。姐姐那個時候。也沒這麼多人求親地。這個小美何德何能。這麼多人看中她?
到了中午。見門口又停了一輛馬車。跳下一個小丫頭來。向婆子說了一個名字。婆子迎了進去。自有鶯兒出來接進客廳裡述話。
“為著一個小丫頭,小小院落,快被人踏破了。”百俐見沒多久,鶯兒就送了小丫頭出來,便撇嘴說話了。
“小美昨晚上一露面,舉手投足的,都讓人心醉神迷,這荷花村緊鄰著明水鎮,明水鎮裡的人,誰不知道荷花村出美女,可是要找落落大方的,比得上城裡氣質的美女,那可稀少。”鶯兒送走了小丫頭,迴轉身見百俐站在門邊說話,便應了一句。
“只不過呀,數這個最沒禮數了,說媒卻讓一個丫頭來,忒的沒誠意。”見那個丫頭揭了車簾,坐上轎子,轎子遠去了,百俐咬牙切齒,“這什麼人家?連個丫頭也有轎子坐。”
鶯兒也顧不得了,捂嘴笑起來,“這個來說的卻不是小美,說的是郭大哥,呵呵!”
待來到廚房,鶯兒拿出一張紙條遞與郭宏雲,眼角那個笑意硬是藏不住,“這個,是昨晚來赴宴的鄭小姐給你的!”
“月掛柳梢頭,人約黃昏後。郭大哥,今天申時,荷花壇邊見,不見不散!勤兒上!”丁恨水從郭宏雲背後探頭,早把字條上的字唸了出來。“小子,不錯,有小姐看中你了。豔福不淺。哈哈!”
“勤兒是誰?”郭宏雲疑惑,“該不是你們隨便寫個紙條來戲弄我的吧?”
“天!誰個有這麼無聊?你看看這手字,我們想寫也寫不出來呢!”鶯兒沒好氣,“忙了一大早,正待歇一下,又有丫頭來找,請著我給你遞紙條,沒一句多謝,還受到質疑了,好像我們吃飽了沒事幹,專寫紙條來戲弄你似的!”
郭宏雲看了看紙條,宣紙,還穩穩約約有沁香味,確實不像這幾個丫頭們平日的作派,不由陪笑說:“我真不知道誰是勤兒,還請鶯兒告訴我!”
鶯兒白他一眼說:“昨晚上,你不是端了水果盤出去,有個小姐把蘋果片掉裙子上,又怕汙了裙子,掀起裙角猛的一抖,你站的近,那個蘋果片就抖到你肩上去了,誰知你肩膀一抖,又把蘋果片抖回她膝蓋上,當時大家笑成一團,你記得吧?”
“記得啊,那又怎麼了?”郭宏雲才一說完,就急白了臉,“你不要跟我說,她就是給這張紙條約我出去的勤兒吧?”
“不錯,她就是鄭小姐,鄭勤兒。”鶯兒忍了笑,“這鄭小姐的爹爹是荷花村裡米店的老闆,身家頗豐,只不過人丁不旺,納了幾房妾,無奈命中無子,止得這個女兒,早已放出話來,說道只要是女兒看中的,自當招進門當女婿,把半副身家交與女婿打理。也有一些人動了心,試過上門求親,不想鄭小姐就是看不中,如今約你出去,自是看中你了,只要你點個頭,自是米店的半個當家人,以後怕比我們姑爺還要威風了。”
郭宏雲努力的回憶了一會,只記得鄭小姐是一個略胖的姑娘,臉盤又圓又大,極是豐潤,像個月餅。
“我不愛啃月餅的!”郭宏雲抹汗了,一臉怕怕,像是手拿著一個吃不下的甜膩月餅,“那張臉,我兩隻手,怕也捂不住!”
百俐站在一邊,聽得郭宏雲此話,心頭才鬆了下來,也笑說:“她確實是一個大餅臉!”
小美睡了一覺,感覺好多了,這會兒正進來,聽到這麼刻薄的話,不由大笑,“啊,笑死我了!”邊笑邊說:“上回聽廟祝說,大臉旺夫旺主又旺財。郭大哥若得了此女,包保你萬事順利!”
粗使婆子進來掃地,也聽了個大概,倚老賣老說:“郭小哥,要我們說,鄭小姐還真是旺夫的福氣相。這鄉下人的,誰個挑媳婦不是挑個大臉大屁股的,又旺夫又好生養,萬一有個事兒的,憑著那個福氣相也能代你抵住,這還不好麼?再說了,鄭家自這個小姐出生,米店的生意真的越來越好,這荷花村裡,誰個不知道?要我說,你也是一個單身的,就入了她的門,白白做個少主,不是好過在這裡當丁小哥的下手,也沒個前景的。”
“分析的很對。”小美幸災樂禍的鼓掌了,“大臉雖不夠細緻,也不惹人憐愛,但她們心性慈厚,獨立性強,能獨當一面,實在是創業男人的良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