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妃帶著涼意的手指繞著冥帝的胸膛輕輕畫著圈兒,臉上滿是幸福的笑意:“君上,臣妾最開心的就是君上信任臣妾。”
冥帝垂首看了看她:“那是因為本君相信,沉妃就算害了天下人,也不會害本君分毫。”
此話一出,冥帝頓覺胸膛一熱,沉妃已然落淚,哽咽道:“有君上此言,臣妾此生足矣,雖臣妾不知麗妃妹妹為何如此誣陷臣妾,但人已死,帝君就將屍體送回麗妃本家,不要讓君臣之間有了隔閡,畢竟麗妃的父親手握重兵,臣妾擔憂君上左右為難,至於帝后娘娘那邊,相信她會理解君上的。”
冥帝一聽帝后,輕輕搖了搖頭:“她不會,這個世上,只有沉妃事事為本君考慮,至於帝后,她的心不在本君這裡。”
沉妃安撫似得摸了摸冥帝的胸膛:“君上不必介懷,帝后很快就要出嫁,心在不在也無所謂了,君上只要記住,臣妾的心永遠在君上手中握著便可。”
冥帝笑了笑,他承認,沉妃是他最喜歡的妃子,她什麼都聽他的,只要事情是與他有關,她保準不想著自己,只想著他,這才是真正的愛他,所以就算他知道沉妃有的時候心狠手辣,他也權當不知道了。
冥帝拍了拍她的肩膀:“明日本君就撤了你的禁足之令。”
沉妃伸手掩住他的唇,輕輕搖頭:“君上,您與臣妾還有一輩子的時間,臣妾不急於一時,眼看就是帝后出嫁的日子了,想必君上有得忙了,再者說,臣妾之所以被禁足是因為帝后娘娘,若是這個時候君上將臣妾放了,帝后娘娘必定不悅,臣妾不想讓君上為難。”
“所以你甘願被禁足?”
沉妃笑著點了點頭:“君上,其實禁足也挺好的,臣妾覺得很安寧,至於解除禁足,就放在帝后娘娘出嫁之時吧,就當臣妾是沾了她的光。”
“你就不怕這樣會被後宮之人恥笑?”
沉妃搖頭:“君上難道不知道,臣妾在乎的,只有君上一人。”
冥帝暗自點頭,抱著沉妃相擁而眠。
次日,鳳輓歌就接到宮女傳回來的訊息,冥帝夜宿承恩閣,沉妃依舊禁足,並無賞罰,她當下嗤笑,這沉妃果然有手段,想必就算是冥帝有心要賞,也被沉妃給拒絕了,如此高風亮節,想來冥帝又動心了。
也罷,她本就無意與她爭寵,皇帝對她來說和朱唇萬人嘗,嬌身千人騎的妓女沒什麼區別,她鳳輓歌還不稀罕,想到這點,鳳輓歌忍不住扶額:“倒黴催的,穿成誰不好偏偏穿成一國之後,好不容易有個二嫁的機會,尼瑪還是帝后,我要的無非是身心乾淨,對我言聽計從的腦殘老公,怎麼就那麼難啊!”
鳳輓歌當然想過逃跑,以她的能力逃出宮當個普通女人也不是什麼難事,不過自從去了鳳家莊,她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她是可以逃,可是她的母親、爺爺、大哥他們還能逃到哪裡去,既然佔用了他們孩子的身體,她就好好的當好這個鳳輓歌吧。
月末將至,迎親軍隊已經在路上,不日將會趕到冥國都城,鳳輓歌倒是沒那個閒情逸致管這些破事,此時她正忙著盛世大酒樓的開業呢。
屆時一個多月,盛世大酒樓終於初具規模,這段時間冥國都城談論最多的除了妖后二嫁的事情,就是這盛世大酒樓了。
盛世大酒樓有五層高,外有天梯,內設客棧,還有歌舞可賞,酒樓內一切設施,都是他們前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新鮮事物,可以說是完全超出了他們的理解範圍,盛世大酒樓不但是蒼穹大陸最高的酒樓,還是蒼穹大陸最神奇的酒樓,這樣的酒樓如今出現在他們冥國都城,冥國上下自然是倍感驕傲,彷彿這盛世大酒樓是他們的一樣。
至於盛世大酒樓的掌櫃的,還是原來福滿樓的李掌櫃,不過李掌櫃早就放出話了,福滿樓早就被人買走了,如今他只是給別人打工罷了,訊息一出,冥國上下,以至於整個蒼穹大陸,都在好奇這個人到底是誰,竟有如此奇思妙想與萬千財富。
盛世大酒樓門口幾乎天天聚滿了守望的百姓,就盼著他們開業酬賓了,千呼萬喚使出來,終於到了開業那天,這天,街道被堵得水洩不通,盛世大酒樓更是早已被訂滿了位置,還未開業,已經賺了個滿堂彩。
李承德笑得嘴都合不攏了,當鳳輓歌所有的設計都呈現在他們眼前的時候,他們才知道什麼驚才豔絕,無歌公子在他們心裡,簡直就是一個神話般的存在,他們敢保證,蒼穹大陸上下論才德,無人可與之匹敵!
李玉更是芳心暗許,這段日子以來,只要鳳輓歌在酒樓裡,她就圍著她轉,這不僅讓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