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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夏小薇心底的傲氣也被他挑了起來。

哼,這個可惡的傢伙,老是打壓她,她才不會在他面前示弱。

就是被人殺死她也不會去龍淵宮睡地板。

但是她並未將這傲氣表現出來。

懶洋洋的口氣說:“皇上,我想起來了,我還得回鳳儀宮去抄經書呢,不然完不成您交待的任務。走了。”

吊兒朗當的樣子,毫無淑女風範。

北輕寒看得來氣,她是在故意同自己作對嗎?

訓斥道:“有你這樣的女人嗎?懂不懂皇宮的禮儀規矩?在朕面前,是能說走就走的嗎?”

夏小薇存心同他較上了勁。

轉過身,大睜著無辜的雙眼,攤攤手說:“皇上,難道您忘了,我失憶了呀。過去學過的東西全都忘得一乾二淨了。”

又拿失憶作藉口。

北輕寒滿肚子的氣。

這回他還看不出來她是故意在反抗他,他也不姓北了。

較上了勁2

“就算是失了憶,一個人的品性是不會變的。雪山族的聖女一旦住進聖殿,言行舉止,起居飲食都是按照皇宮的規矩來的。你怎可能連本性都失去了?”

夏小薇眨眨眼。

“也許,我在住進聖殿之前就是這幅德行呢。皇上,要不,您告訴我,現在我該怎麼辦吧。”

一幅無賴相。

北輕寒乃一代帝王,不可能同她一樣耍無賴。

正氣得七竅生煙的時候,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輕鬆自若地說:“去吧,好好休息,明早到龍淵宮來。”

他就不信,他制伏不了她。

夏小薇見他起初面色鐵青,突然又轉為和顏悅色,知道他一定是又想到了什麼刁難她的法子。

不過,她才不擔心,這兩天他一直在刁難她,她不也這麼過來了麼。

朝北輕寒揮揮手說:“好啊,皇上,我走了。”

轉身走出了大殿的大門。

依稀聽見院中的荒草間傳來她得意地哼著小曲的聲音,曲子的腔調很奇怪,他從來沒有聽過。

北輕寒壓低了聲音說:“唱吧,看你還能得意到幾時。”

說完了之後自己也覺得奇怪,他堂堂一個帝王,老是同一個小女子較什麼勁?

可要放過夏小薇吧,又總是很不甘心。

他從來沒有被個女人給耍得團團轉呢。

北輕寒看了眼手中雪天姬的畫像,想了想,將她掛回到原處。

心情突然又開始煩亂。

雪山族的聖女,他應該遠離,而不是時刻惦念著。

同她較量,是另一種將她放在心裡的方式,不是嗎?

細想來,這兩天,他腦中壓根沒有出現過別的女人的影子呢。

當然,在夏小薇入宮前,他也很少會想到後宮的那些女人,除了翻牌子的時候。

夏小薇就象一劑毒藥,明知不可以接近,還是難以自拔地被她吸引。

北輕寒走出大殿,來到院中。

他似乎又看到了在月光下起舞的那個人兒。

較上了勁3

那套劍法同母後當年舞的是同一套。

這麼說,那是雪山族的劍法?

她不是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了嗎?為何又會使這套劍法?

這個女人,處處透著古怪。

北輕寒擺擺頭,想把夏小薇的影子從腦中甩掉。

他真的不能再想她了。

可是夏小薇剛才請求隨他住到龍淵宮去的樣兒又浮現在他眼前,那眼中,有著難以察覺的懼意,卻絲毫沒有誘惑之意。

真是的,北輕寒暗暗責備自己,他剛才怎會想到侍寢上頭去了呢?

一個倔強的女人偶爾表現出柔弱的一面,而又竭力想將之隱藏起來,更加的惹人生憐。

北輕寒腦子一發熱,再控制不住自己,往鳳儀宮而去。

他施展了輕功,去得很快,到達鳳儀宮的時候,正好看見夏小薇從窗戶進去。

她的臥室沒有燈光。

北輕寒避過巡夜的人,無聲地起到夏小薇窗戶外面的屋簷下。

用腿倒掛在屋簷上,身子反吊下來,眼睛正好抵達窗戶上方。

北輕寒悄悄地用手指將窗紙戳破一個洞,將眼睛湊到洞上往裡看。

當晚月色很好,室內也有著微弱的光亮,他可以看見夏小薇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