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
夏小薇接過書翻了翻,見裡面果然是繁體字與篆字對應的書,不禁大喜過望。
歡呼了一聲,抱著書跳了起來。
連聲道謝:“皇上,你真好,謝謝你。”
夏小薇的“你真好”幾個字是無心之語,不過是為了表達她的感激之情罷了。
別樣的溫情1
但這話聽在北輕寒耳中,卻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
從來恭維他,奉迎他,敬畏他的人所在多有,卻從來沒有人真心地說一句,你真好。
夏小薇這話出自真心,這是顯而易見的。
由這張從來倔強,從來不把他放在眼裡的口中說出這句話,更是倍覺珍貴。
北輕寒不禁有些飄飄然,心頭暖洋洋的。
乾脆好事做到底,對夏小薇說:“朕要處理政事,你自己去一邊看書吧。御書房沒有別人,累了可以坐下來休息一會。”
“好啊。”
夏小薇高興地說。
不再理會北輕寒,捧了書,走到一旁的一張長榻上,坐下來,身子一歪,順勢斜靠在長榻的靠背上。
十分悠閒舒適的樣兒。
夏小薇的動作十分自然,她平時在家看書就是這幅德性,不是歪著就是倒著。
端端正正地坐著看,多累啊。
北輕寒又是眉頭一皺。
這個小薇,怎麼仍是這般粗俗,一點閨儀都沒有?別說大家閨秀了,她連小家碧玉都不如啊。
更是一點都不象雪山族聖女。
但是最初對她的惡劣印象卻減淡了不少,甚至覺得她這個樣兒,比起那些扭扭捏捏,矯揉造作的大家閨秀,名門淑女要純真真實得多。
正如輕塵說的,她很可愛。
想起北輕塵,想起他看夏小薇的眼神,以及夏小薇在他面前溫柔羞澀的樣兒,北輕寒心裡說不出的不舒服。
不再看夏小薇,走到御案前,開始處理政事。
提起筆,看著面前一大堆的奏摺,北輕寒暗暗責備自己。
天下待解決的事太多了,他怎麼還有閒心去兒女情長,爭風吃醋?
啥,兒女情長,爭風吃醋?
他怎會做這種事情?
他才不會,不會對哪個女人動心,更不會對雪山族的聖女動心。
北輕寒象在宣誓一般在心裡對自己講了這番話,將夏小薇甩到腦後,專注地看起奏摺來。
別樣的溫情2
批完了一批比較緊急的奏摺,北輕寒放下硃筆,略事休息。
回頭看了一眼身後榻上的夏小薇,卻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一隻手軟軟地垂在榻下,原本拿在手中的書也躺在了地上。
北輕寒起身,悄悄地走過去,站在榻前看著她。
夏小薇側身躺著,睡得十分香甜,模樣兒也特別的乖順,同平時不肯順從他的她判若兩人。
北輕寒在榻沿坐下來,撫摸著夏小薇白皙中透著點微紅的臉腮。
他從來沒有認真看過她,細看之下。
只覺得她的五官竟無一處不精緻,無一處不透著慵懶的誘惑,讓人不知不覺地沉醉在其間。
而觸手處,更是細滑如凝脂,讓人不忍釋手。
他知道,雪山族的聖女是從雪山族所有的適齡女孩中,經過極嚴格的程式挑選出來的。
既要看神的意旨,還要考較小女孩本身的素質。
容貌,身體,智力一樣都不能差。
因此,雪山族的聖女個個既美貌又聰慧。
聖女一旦選定後,便住進聖殿,有專人服侍訓導。
等到天朝的新皇登基後,便要將其送進皇宮,侍奉天子。
因此,對於夏小薇的美貌,他一點也不驚豔,他見過的美女並不少。
但是,眼前的夏小薇別有一番別的女人沒有的味道。是什麼,卻又說不上來。
他只知道,他想擁她入懷的衝動。
長榻離窗戶較近,一陣清風從視窗吹進來,吹皺了夏小薇的衣衫,她微微地瑟縮了一下。
北輕寒起身,拿了件披風,輕輕地替她蓋在身上,將她垂在榻下的手放回到榻上,塞進披風裡面。
夏小薇任由他擺佈,毫無知覺。
北輕寒將地上的書拾起來,放在夏小薇枕邊,然後走到窗前,將窗戶虛掩上。
再回身,看著沉沉睡著的夏小薇,北輕寒愛憐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