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粉碎,將皇位再奪回來。若耽誤得久了,輕塵將各方勢力都安置好了,我們就更難奪回皇位了。”
北輕寒無所謂地笑笑。
“眼下最重要的,不是皇位,而是你。我相信,你在輕塵心目中的地位,絕不遜於皇位。”
北輕寒不無憂慮。
等北輕塵作好了安排,而他和夏小薇還未能逃走,北輕塵有了充裕的時間,會怎樣對付他們倆可真是難說。
極有可能,之前的一幕又要重演。
休息了一會,夏小薇身上終於又聚集了一點力氣。
於是攀著北輕寒的膝蓋,藉著雙手的力量,爬了起來。
想法脫身5
坐在地上,夏小薇的手已經能夠夠著北輕寒的頭。
夏小薇歡歡喜喜地叫:“輕寒,你把頭低下來,我給你掛上避毒珠。”
一邊說著,一邊將避毒珠從她自己脖子上取下來。
北輕寒不放心地問:“你自己呢?毒清除盡了沒有?”
“放心吧,”夏小薇回他一個甜甜的微笑,“我的毒已經除盡了。我現在只需要把綁著你的床單解開,再衝開腿上的穴道就成了。”
說著,將手中的避毒珠遞了上去。
北輕寒也配合地低下了頭。
恰在此時,窗外傳來幾聲悶喝,然後是重物倒地的聲音。
緊接著,窗戶被人給撞開。
白影一晃,一個翩翩身影已經出現在房中。
“月孤明。”
夏小薇看清眼前之人的容貌,低聲驚呼。
來人正是月孤明。
他看清房中的情形,唇邊露出一抹奇特的笑容,然後腳下一滑,掠到夏小薇面前。
北輕寒從未見過月孤明,不知道他的容貌,聽見夏小薇的低呼,才明白眼前這位孤傲清絕,翩然若鴻之人是何方人物。
顧不得細想,喝道:“月孤明,她不是你要殺的聖女小薇,不許你傷害她。”
他的話,言簡意骸,正說中重點。
他自身不能行動,只盼能勸止月孤明。
果然,月孤明聽了這話之後,詫異地停了下來。
奇怪地說:“她不是聖女小薇?別騙我了,我見過聖女小薇,怎可能弄錯?你以為,這麼說就能保住她?”
夏小薇也明白了北輕寒的用意,急忙向月孤明解釋。
“他說的是真的,我真的不是聖女小薇。聖女小薇已經死了,我是個冒名頂替者。”
月孤明眉頭一皺。
問道:“怎麼回事?”
“說來就話長了。”
夏小薇簡簡單單地用了幾句話,將北輕塵派人殺害聖女小薇,自己碰巧遇上,以身代替她之事說了一遍。
想法脫身6
一邊示意北輕寒趕緊將避毒珠含在口中。
他們唯有爭取時間,快快解了毒,快快解開身上的穴道,才有可能對付面前的強敵。
唉,真是的,這才叫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
一個北輕塵就夠他們應付的了,偏在這時又來了個什麼月孤明。
剛才,夏小薇已經將避毒珠掛在了北輕寒的脖子上,只是還沒來得及塞進他的口中。
北輕寒見到夏小薇的眼神,忙低下頭,將避毒珠含在口中。
眼下解毒才是最要緊的,能解得一分算一分。
月孤明的眼睛自然瞥到了他們兩人的動作。
他是見識過夏小薇使用避毒珠的。
若不是這顆珠子,只怕第一次遇見夏小薇,在望思宮的那次,他就已經殺了夏小薇了。
“你中毒了?”
月孤明平平淡淡地問,並未上前阻止北輕寒。
夏小薇趕緊轉移他的注意力。
問道:“你怎麼能夠進入皇宮?怎麼知道我們在這兒?”
平時,皇宮的戒備森嚴,月孤明只敢在晚上摸進皇宮,可不敢在大白天的進來。
上次,他想抓走她,都只得守候在宮外,待她出宮之後才下手。
月孤明也不隱瞞。
“我在宮外,聽說皇上得了急病,下旨禪位給慶王爺。覺得此事蹊蹺,於是進來看個明白。不料皇宮內儘管守備十分森嚴,卻顯得慌亂。果然不出我所料,北輕塵是想篡位。”
瞄了眼北輕寒身上的綁縛以及尚坐在地上的夏小薇,繼續說。
“宮內戒備雖然森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