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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沒什麼,我就是想說,中午之前我們肯定能趕回都城。”
“哦,太好了。”
夏小薇已經騎上了馬,也就沒有多問,也沒去多想月孤明的不合理之處,策馬飛奔。
月孤明緊緊隨在她的身後。
其實,剛才,他很想問問她的來歷。
帥哥、汙染,諸如此類的詞彙太奇怪了,他不能不問個明白。
還有,在馬車上,她擺出的那個姿勢,也讓他起了疑心。
讓他想起了多年前的那個下午。
不過呢,現在可不是問這些事的時候。
只怕在夏小薇眼裡,這些都是無足輕重的小事,救她的北輕寒才是至關緊要的大事。
他還是先趕著救回北輕寒,再說別的吧。
前方,夏小薇的身姿映著朝霞,長長的秀髮在風中飛揚,絲絲拔弄著月孤明的心絃。
月孤明不自覺地踢了踢馬後腿,加快了速度。
這是官道,路很寬。
月孤明趕上夏小薇,同她並騎走在道上。
夏小薇埋怨道:“那天,明明讓你把輕寒也劫出來,你偏不肯。如果你把他也帶出來,豈不是少了很多事。”
月孤明無辜地攤攤手。
“我當時不是說了嗎,我無法帶走你們兩個。我沒有騙你。以我的本事,要從戒備森嚴的皇宮中帶兩個無法行動的人走,真的做不到。恐怕這天下也沒有人做得到。”
夏小薇嘆了口氣。
“其實,我也知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奇特的現象1
離都城越近,她的心就越發惶惑,越發不安。
眼前是大片大片的朝霞,火紅火紅的,映了滿眼。
可是,心頭卻是烏雲密佈,厚重得象是要將她壓垮。
月孤明關切地問:“是什麼樣的大事要發生?”
夏小薇苦惱地說:“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很不好的感覺。”
月孤明勸慰:“別想太多了,可能是你太關心北輕寒了。俗話說,關心則亂,不是嗎?”
夏小薇點點頭。
“也許,你說得對,是我自己在嚇自己。”
揚起了馬鞭,不住催促馬兒。
似乎只有飛速的賓士才能讓她暫時忘記心頭的那些惶惑,只有猛烈吹過耳邊的風才能捲走頭頂的烏雲。
月孤明說得沒錯,到了午時,他們已經順利地抵達了都城。
北輕塵的人也沒有再出現過。
奇怪的是,到了都城,卻沒有他們想象中的混亂。
街道上如同他們來時一樣,繁華而安然,井然有序。
街上人來人往,每個人臉上表情各不相同,有高興的,有漠然的,有痛苦的,唯獨沒有驚恐慌亂的。
小販們站在街邊不住吆喝,賣力地向路過的行人招徠生意,嗓門一個比一個大。
路兩邊的店鋪也都大大地開著門,有的門口還站著招呼客人的夥計。
這是怎麼回事?
北輕塵如此輕易地就將皇權過渡到自己手中了?
還是他根本就還沒來得及奪取皇位?
月孤明順手拉過一個路人,問:“這兩天都城有沒有發生什麼大事?有沒有戰爭?有沒有罷免或者殺戳什麼官員?”
路人莫名其妙地回答:“沒有啊,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呀。這日子每天都一樣,平淡得跟清水一樣,真希望有你說的那些發生。”
連問了幾個路人都是這樣。
月孤明滿臉的不可思議,拉夏小薇到一間茶館中。
說:“你在這兒坐一會,等著我,我去找幾個可靠的眼線打聽打聽。”
奇特的現象2
夏小薇明白,以月孤明的身份,肯定認識一些有身份地位的人。
就算以前不認識,呆在都城,想殺她抓她的這些日子,他肯定也佈署了不少的眼線。
那些眼線一定極為隱秘,他不方便帶她去。
畢竟,她的身份非同尋常啊。
於是乖乖地答應。
“好,你快去快回。”
“我儘量快。你自己小心點,千萬別亂跑,一定要等我回來。”
月孤明不放心地叮囑。
他生怕夏小薇擔心北輕寒的安危,控制不住自己,單槍匹馬闖進皇宮去。
北輕塵早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