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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的嘲諷的眼神。

生氣,怨恨,憤怒,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現在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情,眼中瀰漫起了水霧也被生生地忍住,但從此之後對這貴妃娘娘的怨恨卻是再無可能除解,

洛司澄臉上的笑容淡了一些,看著楚輕似乎很不滿,說道:“貴妃如何能夠說出這般話來?付將軍為國守護北方,阻擋冰原雪族侵入南方,勞苦功高,朕怎能讓他寒心?”

“皇上,才不是那付遠守護北方呢,他只不過是我父王的一員手下將領而已,要說勞苦功高,那也是我父王啊,哪裡輪得到他?”

“貴妃,說話不得如此放肆!”

見洛司澄似乎真的生氣了,楚輕也不再繼續與他辯解,再說,有如此多的妃子在場,她若是再繼續糾纏下去,讓皇上的顏面何存?

所以很快她就洩了氣,扁扁小嘴滿臉委屈地看著他,拉著他手輕輕地搖晃著,語氣嬌俏而魅人,撒嬌著:“皇上,你是不知道啊,以前在老家的時候,這個付嬌總是跟我作對,一點都不把我這個郡主放在眼裡,皇上您可要為臣妾做主啊!”

這一陣撒嬌,讓洛司澄渾身的骨頭全部都酥了,胸口的那一口心也不停地晃啊晃,飛啊飛,差點就忍不住點頭全部所有一切的要求都答應了。

連忙穩定心神,雖然當真是非常的捨不得,反握住了她的小手,說道:“好了好了,剛才朕都已經說了那些話,要知道朕乃一國之君,理當一言九鼎,所以還是應該繼續冊封,不過,既然你都這樣說,朕自然是不能讓愛妃失望的,那就……”

略微沉思了一下,又轉身看向那依然跪的地上的女子,說道:“付嬪,朕就封你為充容,入住怡月殿。”

“謝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楚輕卻是在這個時候突然哼了一聲,從軟榻上站了起來,蹬蹬蹬地走進旁邊掀開簾子,朝著儀瀛宮後面走去。

所有的妃子盡皆相顧駭然,直覺這陸邵陽當真是肆無忌憚,膽大妄為,當然,幸災樂禍的也有不少,都在等著皇上處置她呢!

而她們的皇上的視線跟著楚輕走了一圈,然後也從軟榻上站了起來,揮手讓她們告退,而他則是追著那離開的人兒也進入了儀瀛宮的後院,看那樣子,卻竟然好像是要去哄那在賭氣的貴妃娘娘。

不管是甘心的還是不甘心的,羨慕的還的嫉妒的,大家都只能站在原地朝著那簾子看上幾眼,然後一個個的離開,有不少人恭喜付嬌,當然真心的幾乎沒有,大多都是夾雜著冷嘲熱諷,讓付嬌對陸邵陽的憤恨越加深。

等到所有的人都離開了之後,後院的那兩人都將視線從那個方向轉了回來,洛司澄依然的腆著臉,滿臉的狗腿,楚輕則已經恢復了冷淡,再沒有那種狐媚。

“哎呀,朕真是發現朕與愛妃是越來越有默契了,不管是做什麼時候,即便事先沒有計劃好,也能夠如此的完美無缺,渾然天成。”

楚輕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淡淡地說道:“只不過正好知道那陸邵陽與付嬌從小不對付,不然的話,今天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洛司澄湊到了楚輕的面前,笑著說道:“朕知道愛妃過目不忘,肯定對這個事情也會知道的,不然的話,朕哪裡會突然來這麼一出?”

不理他,轉了個身就想自己的事情。

洛司澄也不計較,只是緩緩地說著:“那付遠身為北平王最得意的手下將領,所掌握的力量絕對不小,而且那也是個野心勃勃的傢伙,若是再讓他的女兒將今日之事說給他知道,那他與北平王之間的裂痕肯定會越來越明顯。”

楚輕睫毛輕扇,想著關於北方的事情,雖然說這一片大陸被鬱江分為東西兩塊,而且正好被東臨和西域兩國分別佔領,應該說大部分的土地都被這兩個國家佔據了。

在西域的西方,是草原和沙漠,雖然面積極為寬廣,卻因為那裡環境惡劣,基本上西域國都不會朝著西邊繼續擴充套件領土,而那草原沙漠部落,則因為西域國陳列在西方邊境的軍隊而不敢隨意朝著東方侵犯。

東臨國的東方,在一望無際的大海之上有著星星點點的海島,因為隔著大海,所以雖然也有士兵在海岸邊上紮營,但基本上也沒有什麼戰事。

南方是一望無際的大海,沒有海島,卻有著異常兇猛的海獸,幾乎沒有人敢越雷池一步,那些海獸也從來不會來攻擊陸地。

還有那北方,在連綿的雪山,說是連綿萬里卻是完全不夠的,因為從東方海邊一直到西域之西的草原沙漠,甚至更遠的地方,都是這麼一片雪山,就如同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