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晞顏剛才休息了一會，已經調息好了體內有些紊亂的氣息，見到危險來臨，便本能地縱身一躍，便避開了華曦之的攻擊，華曦之自然不服氣，馬上又猛攻了過來，李晞顏被逼無奈，也只能反攻，兩人你來我往，激烈地遊鬥起來，雖然李晞顏的武功要略高一些，但是由於之前已經和華無雙鬥了幾個時辰，所以一時之間，也佔不了任何上風。

見了母親的激動模樣，再想想李晞顏平素的為人，華無雙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李晞顏又沒見過自己的父親，他何必要說這些謊話呢？看到打鬥不休的兩人，華無雙覺得更加的難過，便大叫一聲：“住手，都別打了。”

看到華無雙臉色異常的蒼白，想起剛才自己還誤傷了他，華曦之終是不忍心，馬上停止了打鬥，迅速回到了華無雙身邊，關切地說：“雙兒，你怎麼啦？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娘馬上為你療傷。”

“娘，身體上的傷又算得了什麼？我只想問一句，他說的是否屬實？你不要想騙我，既然我父親是這麼有名的人，我隨便找個人也是可以問出來的。”華無雙感到萬分的心痛和失落，一直都以為自己的父親是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誰知竟然是一個江湖上人人得而誅之的敗類，這讓他如何接受？？

“無雙，你父親是什麼樣的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你的父親？別人可以說他，可以瞧不起他，但是你永遠也不能？”華曦之覺得十分痛心。

“娘，你怎麼不否認？你為什麼不否認？你說啊，你告訴我，李晞顏說的都是假的啊？你為什麼不否認？？難道他說的竟然都是真的？？”華無雙心痛得更厲害，氣血直往上湧，嘴裡一甜，一口血就吐了出來。

“無雙？”華曦之看到華無雙竟然吐了血，馬上嚇得面無死灰，緊張地大叫起來，“無雙？你別嚇娘，你振作一點，我們馬上回去，娘馬上為你療傷。”

“娘，你別擔心，我沒事，我真的沒事。”華無雙勉強笑了笑。

“你別說話，娘馬上為你療傷。”

華曦之說完便立刻坐到華無雙身邊，對著華無雙的背，為他輸入真氣。趁著華曦之給華無雙療傷，李晞顏為了防止華曦之偷襲，便找了一個離他們遠一點的地方坐了下來，運氣調息。

輸了一陣真氣後，華無雙的臉色才變得稍好了一點，他小聲地對母親懇求：“娘，你答應我一件事情，不要傷害李晞顏。”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他是我們的仇人，就是他的父母和師父，害死了你的父親？”華曦之十分惱怒。

“娘，你還不明白嗎？爹他做錯了，難道你也要跟著他一起錯下去？冤冤相報何時了？我不想再過這樣的生活了。”華無雙覺得跟李晞顏在醉月樓一起經歷的日子，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雙兒，你到底怎麼啦？竟然為了一個外人來跟娘爭執？”

“他不是外人，他……他是我在乎的人，你若傷害了他，我不會原諒你的。”華無雙很難過。

“你……竟然在意他？”華曦之感到十分苦澀。這個兒子是自己生的，也是自己一手帶大的，現在卻突然覺得越來越不瞭解他了。他是自己的驕傲，相貌自然是不用說，而且從小更是聰明過人，琴、棋、書、畫、劍法、武功……都是一教就會，從未讓自己失望過，但是這麼優秀的兒子，竟然喜歡上了一個男子？這讓她如何接受？

“無雙，你這樣是不對的……娘還希望早日抱孫子呢，我可以答應你放過他，但是你也要答應我，我們回水晶宮過正常人的生活，你娶妻生子，我們一起過逍遙的日子。”華曦之請求，其實她是想使用緩兵之計。

“娘，你難道不知道嗎？我不可能喜歡女人的。”

191　我是女人

華無雙苦澀地笑了，從小他便接受母親的各種特殊訓練，還未成年便早已看盡了各種美女的身體，女人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誘惑力。

“老天？這都是我的錯？”華曦之更加的難過，為了不讓兒子被美色所迷惑，從他十幾歲的時候起，她就不斷從青樓找各種美女來訓練華無雙，沒想到他現在竟然對女人產生了厭惡情緒。

“娘，你可以答應我嗎？”華無雙繼續請求。

“我不能答應？你是孃的希望，你怎能這樣？”華曦之無法接受。

“娘，我這一輩子都是按照你的要求和想法在活著，現在我真的想為自己而活了，所以希望你能體諒兒子，我永遠都不會背棄你，我只是不希望你傷害他。”

“罷了？你的事情我也懶得再管？但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