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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聽了一會兒,聽見什麼薏仁之類的話題。”

“張老闆您請起,”挽妝笑著看了一眼向元柳,又對裕成輕斥道:“裕管家,我們府中今日有事,你怎麼還將張老闆請過來,這不是讓張老闆看笑話麼?”

“哪裡是笑話,不是笑話,不是笑話,小人什麼都沒看見。”沒等裕成說抱歉,張老闆就自己率先地對挽妝解釋起來:“那小人今日就先回去了,少夫人需要什麼藥材直接遣人來取便是了。”

挽妝朝他點點頭,“張老闆客氣了。”

張老闆見挽妝發話,當即就屁滾尿流地朝門外爬去,哪裡還敢停留半分。

“你怎麼說?”挽妝挑過眉,看著向元柳。

“啪啪”她忽然出人意料地拍起手來,依舊驕傲地揚著頭,對挽妝說道:“姐姐好計謀,不知這計是一石几鳥呢?”

面對她的挑釁,挽妝十分從容地答道:“不及妹妹分毫。”

向元柳看了眼她身側的睿淵,蹲下身子對椿兒說了聲:“是我連累你了。”

“夫人……”椿兒朝她搖了搖頭,“夫人沒連累我,一切都是我自願為夫人辦的,只恨椿兒辦事不牢,才連累了夫人。”

“常挽妝,你看似贏了,實際卻輸了,知道為什麼嗎?”向元柳依舊地雲淡風輕,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般,“因為你的下場會比我慘。”

“你胡說!”從雲聞言,回頭朝她呵斥而去。

“是與不是,到時候你便知道了。”向元柳淡淡地笑著,像是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下場,一點都不介意即將到來的命運。

“為什麼?”

她連一絲恨意都沒有,這到底是為什麼?挽妝不明白,她難道真的是暗藏禍心,一心想要與自己爭權奪利的人麼?那些與世無爭都只是欺人的假象,可為何事到如今她還可以鎮定如常?

向元柳輕蔑地看過她,又像是在可憐著她一番。“常挽妝,像你這樣出身的人,一睜開眼便什麼都有了,自然不明白悽苦命運中出現的那絲溫暖,即便偶然的,很少的,也值得用一輩子去懷念。”

這番話完全是牛頭不對馬嘴,挽妝還想追問時,她卻做了“噓”的手勢,再也不肯多說一句話。

一切似乎已然塵埃落定,挽妝轉過身看了看睿淵,見他臉色如常,並無其他異樣表情才對廳中之人說道:“穀雨香偷盜倉庫珍寶之事已經查明,本應送交官府,但念其已嫁入文府多年,立即淨身出戶,此生不得再踏入文府半步。”

穀雨香愣了一下,本想著再分辨時,卻又想著這件事她本也說不清楚,如今不送官府已算是給了她天大的恩惠,也只能作罷。

“至於向元柳嘛,”挽妝狀似思考了片刻,爾後宣佈:“向元柳意圖毒害正室及文家血脈,此罪重大,交送官府處置。椿兒、容兒等一併送交。”

這一番交代完畢後,裕成便讓人將穀雨香、向元柳一干人等押送出去。

見到這樣的結果,最開心的怕只有白緣君,不用她出手,霎那間就除卻兩人,日後看誰還能在府裡與她爭寵。然而她的開心沒到半刻,就似被雷劈中般,臉色劇變。

“鑑於府中已多次出現同類事情,為了避免再次發生,”挽妝的目光停留在睿淵的身上,話卻是對裕成說的:“裕管家,在近郊尋處房子,讓少五夫人到那裡去生活。”

“姐姐……”白緣君不明白挽妝所作的意義,追問道:”我又沒做錯任何事,姐姐為何要逐我出府!”

“現在沒做錯,但難保將來不會做錯,我這麼做也只是防患於未然。夫君,我做的可對?”

睿淵聞言才緩緩地抬起頭,將白緣君的希望看在眼裡,嘴裡吐出來的卻是讓她心寒的話語:“夫人做的十分好。”

“少爺……少爺您不能這樣對待緣君,不能這樣對我啊。”明知這人素來都是無情的,但白緣君還是殘存了一絲希望,從前她覺得自己無法嫁入文府,後來不是也嫁了進來麼?穀雨香與向元柳犯事,為何連她都要備受牽連。

懶得看她哭泣示弱的嘴臉,挽妝朝從雲招招手,事情已了,可以回清河苑休息了。從雲一股腦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可因為跪得太久,起身的時候有些踉蹌,快要摔倒時忽然伸出一雙手將她穩穩地扶住。

“是你?”她對上的是裕成關切的目光,拒婚在前,此刻又來關切,是來撩撥她的心麼?她沒好氣地推開裕成的手,連聲謝意都沒有就朝挽妝奔去。

裕成望著自己落空的雙手,無奈地苦笑著。

“少爺,少夫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