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怎麼了，告訴我是誰傷害你的？恩？”

一邊說一邊看著她蒼白的小臉，心裡彷彿有什麼東西正在一點點的流逝一般…

殷素雪吃力的衝他搖了搖頭，眼角溢位淚痕流進嘴裡，滿是苦澀的味道：“不…城哥，是我…自己…服毒自盡的，不…不怪…別人的…”

“為什麼？素雪，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慕容城心痛的同時更是難以置信，素雪，你這是在懲罰我嗎？好讓我歉疚一輩子是不是？

“不要…難過…我是前朝公主，命該如此，我…不希望…我的存在…威脅到心月…”她艱難的說出一字一句，卻深深的敲擊著慕容城的心。

“素雪，你怎麼這麼傻啊？有問題我們可以一起解決，為什麼非要用這種方式呢？如果沒有了你，那我活著又有什麼意義呢？”

或許殷素雪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在慕容城的心底究竟佔了多大的位置，雖然說一開始他們是因為相愛才在一起的。

可是從他帶兵闖進王宮的那一刻，親眼看著父王死在自己面前，她的心就已經死，對於慕容城所謂的愛情，早就那一刻煙消雲散…

她的心也死了，如果不是因為慕容心月的存在，她斷然不會再與慕容城在一起，也絕對不會委屈自己、寄人籬下，如此卑微的活著…

因為她是一國的公主，即使與國家共存亡，也不要忍辱偷生的活著，現在她終於解脫了，可以去見她的父王了！

“不，沒有我…你也可以…過的很好的，其實…我一直都知道…你不喜歡心月，可是…她是我們唯一的女兒，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善待她，好好的保護她…咳…咳！”

說著又吐了一口鮮血，慕容城看的心驚膽戰，連忙伸手擦去她嘴角的血跡，一臉難過的看著她氣若游絲的嬌容，彷彿下一秒離去一般。

“不，素雪，我那麼愛你，心月是我們唯一的骨肉，我怎麼可能不喜歡她呢，我知道，這些年來我對其它任何一個兒女都比她要寵的多，可是…如果我不這樣做，華束本就知道我偏愛你，如果我再偏著心月，那麼她一定會將所有的怨氣撒都在心月身上，到頭來苦的還是你啊？”

他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