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手甚至都還沒有完全的伸直,她便又摔到地上了。
這麼一摔,產生的動靜反倒將沫兒吵醒了。
“王妃,您醒了?怎麼樣?有沒有好點?”沫兒慌忙上前問道。
白敏沒有說話,只是示意沫兒將自己攙扶起來。
沫兒頓時小心翼翼的將白敏攙扶到□□,然後又貼心的為白敏到了一杯水,白敏接過茶水一口喝乾,而後又讓沫兒連著倒了三杯,三杯水下肚,這才覺得身子有了點力氣,嗓子也沒有那麼幹渴了。
“王妃,到底怎麼回事?都發生了什麼?王爺為什麼要誤會您?還將把您折磨成這個樣子?”沫兒見白敏好多了,就忍不住問道。
白敏只是苦笑了一下,並沒有回答,恐怕楚凌天為了今天早就預謀了很久了吧?只是不知道文宇現在在哪裡,怎麼樣了?
不過楚凌天真正的目的是自己,該不會對文宇太過分的吧?他怎麼著也要顧及一下文家的顏面啊?
想到這裡,白敏也不再擔心文宇了,而是對沫兒說道,“我餓了,你先去幫我端點吃的來。待吃過飯,你再為我上藥!”
沫兒點點頭,快速去為白敏拿吃的去了。
白敏靜靜的躺在□□,望著白色的幔帳頂,神情一陣恍惚,她在思考,自己到底漏掉了什麼,才讓自己落得這種地步?
文宇怎麼好好的會在夜晚來王府?而且徑直來到落梅苑,那些守衛如果得不到楚凌天的允許,又怎麼會敢將文宇放進來?
還有,宮宴上,楚凌天對待她的態度實在是太過曖昧,曾經她一再的懷疑,楚凌天一定想要對她做什麼不利的事情,可是到底是什麼呢?
白敏正在苦苦思索著其中的問題,沫兒卻哭著跑回來了,她看到白敏就直接撲到床邊大哭起來,“王妃!”
白敏一愣,不過隨即釋然,笑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廚房的那些人又為難你了,不准你拿吃的?”
沫兒傷心無比的哭著,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搖搖頭,說道,“不是。”
“那是什麼?”白敏頓時不解的問道。
“王妃,”沫兒還沒有說,便又哭了起來。
白敏有些不耐煩,臉色一沉,道,“別哭了,有話就說!”
沫兒這才擦去臉上的淚水,凝噎著說道,“剛才,奴婢去廚房給王妃準備膳食,剛剛走進去就聽到那些下人們在議論王妃。”
白敏聞言一愣,而後有些不敢相信,問道,“你就是因為這些才傷心哭泣的?這有什麼?你家王妃自從來到楚王府,哪一天不被人議論?”
“可是,王妃,這一次不一樣!”沫兒見白敏根本不當回事,當下急了,就將剛才自己所聽到的話全部說了出來,“他們都說,現在整個燕京城都知道了,王妃是一個淫賤下流的淫婦。”
☆、身敗名裂2
“可是,王妃,這一次不一樣!”沫兒見白敏根本不當回事,當下急了,就將剛才自己所聽到的話全部說了出來,“他們都說,現在整個燕京城都知道了,王妃是一個淫賤下流的淫婦。
先是在大婚之夜逃走,被王爺捉回來以後,心有不甘,於是又和自己的,自己的同父異母的哥哥勾搭在一起,而且還明目張膽的在中秋夜苟合,被王爺抓了個正著,所以王爺就綁了王妃和文公子游街。
只是王爺心底善良,心中放不下王妃,所以只是在晚上□□了一刻,便又帶回去了,。現在整個京城無不在議論王妃,把王妃說的下流不堪,而且還與萬花樓的頭牌做比較,王妃,可是您什麼都沒有做啊?這些人為什麼要這樣說啊?嗚嗚……”
白敏只聽的一愣,心中忽然閃過一道靈光,但是她還沒有來得及仔細考慮,楚凌天的聲音便傳了進來,“文宣兒,你在哪裡,給本王滾出來!”
白敏秀眉一蹙,顯然沒有想到楚凌天會在這個時候來,而自己又根本沒有力氣動彈,就在她猶豫的瞬間,楚凌天已經踹開了房門進來了。
房門踹開的那一剎那,頓時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面而來,嗆得白敏和沫兒一陣咳嗽,下一刻白敏便看到早已醉的東倒西歪的楚凌天,手裡提著一罈酒水踉蹌著走了進來。
沫兒害怕楚凌天再傷害白敏,當下將白敏護在身後,害怕的問道,“王爺,您,您喝醉了?您找王妃有什麼事嗎?”
“你給我滾開!”楚凌天一把揪住沫兒,隨手一扔,便將沫兒扔出了房間,而後砰的一聲將房門緊緊關上了。
白敏望著踉踉蹌蹌的走過來的楚凌天,秀眉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