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坐著,這兩位看來是少爺小姐受罰了。不過,這種事真少見,尤其是小姐受罰更少見。因此,小二不由多看了兩眼清婉,清婉發覺,狠狠瞪了小二一眼,看什麼看,不就罰站麼?
楊子信也發現了狀況,看了下週圍,對清婉說了句“坐下吧。”
“是”清婉依言坐下,只是剛坐下,又站了起來,然後又若無其事的慢慢坐下。雖然屁股還疼,但還是坐著舒服。
那桌的主人似乎也發現了什麼,對少年也說了句“坐下吧。”少年趕緊回道“是,多謝表哥”,然後緩慢坐下,清婉只用餘光就知道那少年肯定也捱了打。
這天,眾人都默默吃了飯回到各自房間安寢,倒也無事。
不過,第二日清晨,清婉再次罰站時,那邊客人就不那麼安穩了,同昨日座位一樣,少年身著棕色衣服,站在身著白衣的年輕人身邊,白衣人不知說了句什麼,少年回了話,可這話明顯惹怒了白衣人,白衣人直接向少年踹去,少年不敢躲,所以被踹倒在地,也許腳勁太大,少年摔倒的方向正好是清婉站著的地方,所以,少年撞到了站著的清婉。清婉本有些惱,但看少年歉然的目光,站起身就不再言語,少年則重新回到原地;撩衣下跪,向白衣人認錯,白衣人怒斥著少年“孔啟軒,我再問你一句,你到底回不回去?”
“表哥息怒,啟軒不能回去。”
“好,你有膽,你有骨氣。拿鞭子。”
“少爺息怒,表少爺只是一時糊塗,你慢慢教”旁邊一位年約七十的老人起身勸說。
“糊塗?他清醒著呢,路叔,舅舅既然把他交給了我,我就得管教他,拿鞭子來,我有分寸。”那位路叔無奈,只好把鞭子遞給白衣青年。
青年拿著鞭子,再次問道“孔啟軒,今天你是主動跟我回去,還是要我扒了你把你打到你同意跟我回去?”
那位孔啟軒的少年聽了這句話,明顯身子顫抖了,也有些猶豫,但又下定決心,“表哥,啟軒只是想從軍,啟軒究竟做錯了什麼?請表哥放啟軒一馬。”
“孔啟軒,你好,你很好。”再不多言,青年直接動手解開少年衣襟,少年躲閃,青年一隻手將其固定,另一隻手很容易扒下少年的褲子,少年脖子都紅透了,只好央求道“表哥,給啟軒留些臉面,啟軒在房間任表哥責罰”此話並沒有使青年停下,回答的是急促的鞭子,少年吃痛,又是窘迫,連忙用手擋著,卻被鞭子抽了個正著,少年抽了口氣,青年也因意外住了手,再次威脅“孔啟軒,你回還是不回?”
少年這次猶豫了良久,最後考慮自己無論怎樣都改變不了什麼,只好低下頭,回答道“啟軒跟表哥回去便是。”
青年放開少年,有些恨鐵不成鋼“早說不就沒事了,非得捱打才說,你繼續跟我硬氣。”
“喲,丹乘風,你這唱的哪出啊?藥谷什麼時候有這規矩了?哦,這小子是孔家的吧,也只有孔家規矩大,動不動就動家法。”這時,一個身著紫衣的青年走了進來,身材頎長,頗有氣勢,似笑非笑的衝著那白衣青年道。
“邱明義,你少說風涼話,誰像你們邱家一樣沒規矩,就知道打打殺殺。”白衣青年仔細的看,甚是英俊,氣質甚是文雅。
“我們邱家實力為尊,才是王道,你們丹家越來越像孔家,什麼都是規矩,,沒有實力,規矩算個屁。”
“只有你這種武夫才會這樣見識淺薄,我不跟你理論。告辭。”
“等等”
“你還有何事?”
“你們丹家和孔家都是講規矩的家族,邱某佩服。”
“邱明義,你究竟想說什麼?”
“既然你們那麼講規矩,那這小姑娘可是看到了你這位表弟的屁股,哦,該是肌膚才是,那麼按你們的規矩,你表弟應該娶這個小姑娘吧。莫非,你們只對自家講規矩,對旁人,卻是——”
清婉愣住了,自己這是惹了誰?躺著也中槍。楊子信也是愣了,這是怎麼回事。
孔啟軒也怔住了,這,這也太——可好像按規矩確實是這樣。丹乘風先是怔了一下,隨後思索,按規矩確實這麼回事,那回去跟舅舅說明此時情況,舅舅也能理解吧。想通後,丹乘風向楊子信走來,“請問這位小哥,尊姓大名?哪裡人士?在下藥谷丹乘風有禮”
楊子信趕緊回禮,藥谷那可是大宗派,即使東唐溪國在其面前也只是螻蟻,“在下楊子信,是東唐溪國楊家之人,這是舍妹,楊清婉”
“原來是楊小哥,楊小哥,情況你也看到了,按規矩我表弟應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