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但實際上她心中莫名的複雜混亂,總感覺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但她卻什麼都做不了。那種無助與無奈,讓她心像是梗在了嗓子眼兒。烈輕吻她額上的亂髮,低語道:〃顏兒,你要相信我,我一定可以把所有事情都處理好,給你一個交代。〃
顏兒忽地反手抓住烈的手,迭聲說:〃我要的不是交代。烈,你答應我,我們永遠都不離開這裡。〃看著她眼中深深的恐慌,烈只覺得心疼。他將她靠在自己肩上,柔聲道:〃好,我什麼都聽你的。〃顏兒這才心滿意足地笑了笑。
〃餓了沒有,我去找些吃的。〃烈關切地問。
顏兒靠在他胸口聆聽著他的心跳,低語道:〃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一點都不餓。〃
烈忽然笑開了,他點著她的鼻尖,嘲笑道:〃傻瓜,我們以後還有很長時間可以在一起啊。〃但說這樣的話,臉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心虛。胸口上那道劍傷現在雖然已經不流血了,但只有他自己明白,這種權宜之計所帶來的可怕後果,也許是要他付出命的代價,可是為了救顏兒出來,他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顏兒只是緊緊地摟著他的腰,一步都不肯鬆開。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相擁,靜靜地聆聽谷中細細風語,烈忽然問:〃顏兒,你有沒有原諒我?〃這是他一直想要的答案。
〃原諒,真的有那麼重要嗎?〃顏兒低聲問。也許是潛意識裡覺得,在大槿皇宮裡那一切對她傷害實在太大,所以她不想說那兩個字。
烈不容置疑地說:〃當然重要,否則我難心安。〃
顏兒喃喃自語:〃烈,過去的事我不想再提,我只想以後的事,你明白嗎?〃她瞪著黑白分明的眸子看著眼前人。烈知曉她的意思,苦笑了一下。大紅嫁衣映得她面若朝霞,而大婚的妝容原本就是豔麗的,所以眼前的顏兒一改往日裡的淡薄與冰冷,豔麗的宛若一朵怒放的桃花。烈仔細端詳著這張精緻的臉,扶著她小小的臉盤,柔聲道:〃我多久沒這樣看你了了?〃
顏兒揚起唇角,露出笑靨,戲謔地說:〃只怕之前,皇上也沒仔細瞧過我。〃
烈擰著她的小鼻子說:〃到現在還記恨著呢?!〃
〃可不是,〃顏兒打趣地說:〃之前那張臉可不是我的,皇上知道嗎?那是真正的夏府千金的。〃
烈摸著她柔軟的黑髮,輕吻一下,低語道:〃我不想知道,只要你還在我身邊就好。〃烈深吸一口氣,疼惜地吻著顏兒後頸。
太好了,這一切不是夢,而是實實在在的。他摯愛的女人就躺在她的懷中,烈感到空前的幸福。四目相對,竟都有種滄海桑田恍若隔世的感覺。烈扶正顏兒的脖子,讓她正對著自己,她媚眼如絲,紅唇似火,像是等人品嚐的鮮美果實。烈用柔軟而熱情的唇瓣,恣意吻上她的眼,她的唇,她的臉。一開始他是蜻蜓點水式的試探,等他終於敲開她的貝齒,得到她熱情的回應,他也終於放鬆大膽地霸道起來。
顏兒雙手緊緊勾著烈的頸子,恣意與他的唇齒糾纏,任由他攫取口中迷津,吞噬她隱秘而幽深的渴望。這個吻,飽含太多東西。有積聚的抱怨與委屈,有沉澱的誤會與怨恨,更有等待的執著與爆發。
〃顏兒……〃烈英俊的臉上浮現一抹潮紅,他氣喘吁吁地看著面前滿臉嬌羞的顏兒,繼續用唇逗弄著她姣好的臉頰。最後,才貪婪而意猶未盡的將臉放置在她柔弱的肩上。體內那股不安的躁動,讓他拼力擁著懷中人,恨不能與她融為一體。這種霸道而佔有性的擁抱,顏兒並不是第一次體會,從拓跋辰淵到夭夜,他們幾乎都這樣抱過她。而她卻只想用同樣的方式回應眼前這個男人。她也想用力抱著他與他融為一體。為此,她甚至生出一種慌亂和空虛,她亂了呼吸的節奏,像是瀕死的魚兒在找她的水源。
烈察覺到了懷中人的異常,他用沙啞的聲音問:〃顏兒你怎麼了?〃冷不丁那雙柔軟的小手已經深入他的衣服,在他精壯的胸膛上一陣亂摸。烈有些吃驚地捉住她的手,邪魅地一笑問:〃你想做什麼?〃
顏兒迷亂地搖頭,舔著乾裂的嘴唇,自語道:〃只想摸摸你。〃此時,她一臉迷茫的嬌憨,那表情真是像極了以前那個傻呼呼的顏兒。烈大喜過望,低頭用力攫住她的紅唇,將她輕輕壓倒在野花叢中,顏兒有些期待又有些不安,她不是初經人事,但第一次的經歷實在太過憂傷,她都不想回憶。
烈火熱的唇在顏兒臉頰、唇畔、脖間落下細密的吻,他的手則遊走在她大紅嫁衣下,恣意逗弄那一抹含苞待放的純真。顏兒弓起纖細的腰,努力勾住烈的脖子,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