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躲到哪裡去。

她同龍昊天回龍行閣之後，龍昊天便閉關修煉御靈術。當然，鳳落霜並不知道他在修煉什麼，她只知道他會閉關三天，然後再出來一天陪她。

所謂陪，不過是享受她的身體。雖然此時他比往日溫柔許多，但鳳落霜從不曾去相信，魔鬼會有真情。

他不過是換了一種對待她的態度而已。他真正的目的，是在佔有她，一次又一次的佔有，直到厭倦。

鳳落霜忽然想到，自己今天為什麼這麼疲憊，不過是昨夜，被這個惡魔一遍又一遍的佔有所致。

此時，他是來向她道別去閉關的吧。然後三日之後，一切再重蹈覆轍。

尋思這些，龍昊天已經走到她的面前。鳳落霜一如既往的不看他，不與他交談。氣份，很是沉默。

但龍昊天早已習慣這樣的沉默，習慣於她的淡漠。不是不想她有朝一日對她展顏一笑，只是在真正愛上一個人之後，就會不自覺的去習慣她的所有。

真正愛上一個人之後，懂得了，一切不能強求。

龍昊天微微擁過鳳落霜，還好，她再怎麼冷漠，都不會拒絕他的親暱。也許是意識到自己再怎麼掙扎也是徒勞，所以逆來順受。

他擋住了風來的方向，風把他的黑袍吹翻如浪。

他在她的耳邊溫聲說：“別在這裡吹風，我不想三日之後出關，見到你躺在病床上。來，我送你回房去。”

鳳落霜微垂著頭，淡淡的“恩”了一聲。

她對他說得最多的只有兩個字：恩，好。再無其它。

龍昊天陪著鳳落霜回了房，鳳落霜坐在床沿上，任由了丫環將自己的披風脫去，一副懨懨欲睡的模樣。

龍昊天看到她的臉色有些微的白，他的手搵上了她的臉，有點涼。

鳳落霜偏過頭去，避開他的撫摸，淡淡的說：“我想睡覺了。”

龍昊天微微一怔，多少日來，這是她對他說過最長的一句話了。雖然是拒絕，雖然帶著一絲隱忍的厭惡。

卻也讓龍昊天露出了一絲笑容：“好。”

他扶著她躺下，替她掖好被子，握住了她的纖手，在她要閉眼之前說：“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