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這個的女人,如果用來輔佐自己多好。
他不由得想起她初到佩拉那天自己的莽撞言語,那時只是因為母親讓找這樣一個人,說她可以輔佐自己終生。當時自己只是想如何和她結婚,那麼她就能一輩子跟著自己了。可是現在,越來越發現自己被她深深吸引,從她明媚的笑,到她如海般包容的智慧,像一個無底洞,他已經深深跌進去了。
他們騎馬走到雅典王宮門口的時候,亞歷山大帶的人就已經準備就緒了,馬上就可以出發了。
灼葉還是非常不滿地坐在馬前,憤憤的樣子。一路上,兩人都一言不發,亞歷山大在想著自己的心事,而灼葉卻還在心裡埋怨著,同時也擔心著,她知道,以亞歷山大的個性,是不會輕易放過雅典王的,因為他要稱霸世界,是不允許有人阻擋的,在這之前,他一定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又可能成為他阻礙的人。
她安靜地坐在馬上,淺灰色的瀑布直直垂下,水藍色大眼睛因為某種情緒而稍微顯得暗淡無光,身上穿著不搭調的方袍,那是這個時代男人才穿的衣服,外露的胳膊像蓮藕一般白晰柔弱。她長髮的安靜的隨著馬跳躍的節拍舞動,遠遠看去,像一個調皮犯錯而被懲罰的jing靈。
“桑切斯。”她的聲音因久未說話而變得沙啞,似乎有種穿射靈魂的力量。
“恩?”他似乎一瞬間失去君王所有的冷傲與霸道,像一個孩子一樣,等待著她的犒賞。
“答應我,做一個真正的王者!”她扭頭看著他,藍眸中飽含期待。
23攻城
23攻城
他顧不得馭馬了,這一句話就讓他震撼。什麼是真正的王著呢?他突然想起十二歲時他第一次跨上這匹無人能駕馭的黑馬,馳騁在馬其頓的疆土上,那時父王說的話:“我的兒子,馬其頓太小了,你應該找一個屬於自己的地方馳騁!”那算不算是對王者的期許。母親也不只一次告訴他,日後他必是稱霸世界的王。他是宙斯的兒子,是雷電之神,這是母親告訴他的,母親是全國第一女祭司,負責解讀宙斯的神諭,她能預知未來。可是,她只關心自己的兒子。成為真正的王者,有多難?難到自己強大的父親都辦不到。他又多渴望,那就是他的夢想,慶幸和震撼的是,她,竟也有同感!
“答應我好不好?”看他許久都不回答,她又追問了一句。
金眸瞬間恢復了光彩,他重重地點頭,似乎在進行一個重要的承諾。
看到他的動作,她的心裡不知道有多高興,真正的王者便是仁者,這樣一來,有多少無辜的人就可以免於一死。她歡快地扭過頭,看著遠處越來越近的山巒,心情也放鬆了,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裡。
很快,他們遇到一隊散兵,應該就是雅典王暗中訓練的軍隊了。他真的很聰明,軍隊不放在雅典,因為亞歷山大經常就在雅典,他一定不會知道。但他失算了,他的大法官為了討好馬其頓,把一切都告訴了亞歷山大,斐利二世只是想消滅不聽話的底比斯,而他的兒子就想得不一樣了,明的消滅底比斯,暗裡藉此機會鞏固雅典!雅典王恰恰就是敗在了海倫的聲東擊西上了。什麼是兵不厭詐,呵呵。
亞歷山大拿出兵符,很快收編了這支隊伍,一共兩千人。他帶著他們,朝底比斯趕去。
他又派了一支隊伍,讓他去告訴托勒密晚上就可以開始行動了。
“讓我猜猜你為什麼叫他晚上行動。晚上之前你肯定能與他會合的,晚上天黑,看不清楚,我軍又在暗處,所以形勢對我們有利,而且我們還有比較長的時間去準備。”灼葉興高采烈地猜著,藍色眼睛一閃一閃的,問道:“我猜得對不對?”
“海倫,你很聰明,可是,不全對。”亞歷山大說。“我們不和托勒密會合。”
“不和他會合?”灼葉大眼睛裡充滿了不理解,“你傻了?底比斯聖隊至少有一萬人,他剩下的不到兩千人怎麼能打得過?”
“也許你不知道,底比斯還有一個城門,但是比較遠,我們趕過去,天也會快黑的。”亞歷山大笑著解釋,與他冰冷的表情相比,這笑顯得更加和藹可親。
“哦,你是想…”灼葉恍然大悟,又為自己很白痴的問題吐吐she頭。
如亞歷山大所料,他們果然在傍晚的時候趕到了底比斯北門。這裡顯得很靜謐,也沒有人把守,只是城門緊閉,似乎沒有開啟過。亞歷山大命人砍伐一棵大樹,以備撞門。
大家在門外休整,在天已經完全黑的時候,托勒密的信鴿帶來的信說他們已經行動了。亞歷山大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