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鬍子一干將領走出了氈帳,集結部署侍衛的安排。
想甩下本小姐單獨行動,可能嗎?
氈帳外的輕騎兵已經迅速集合,帶上了隨身的配劍便翻身上馬,塵土灰灰的策馬飛奔與這片黃土四散之地。等待耶律德光他們漸行遠去些距離後,我換了套侍衛的便服佯裝成隨侍,姿態不雅也費力好不容易跨上了那高頭駿馬,左右不定的依照他們策馬的姿勢,依照耶律德光去時的方向跟隨在後。沒想到我騎馬還是有一定天賦的呢!我得意的駕馭著韁繩飛奔上了黃土塵路。
“奇怪,怎麼就一會連個人影也沒有?”我顛簸在馬背上,奔跑了一陣後發現糟糕的是我竟然把人跟丟了,我高居馬上顧盼四周,才發現現在的處境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這下連回去的方向也難以尋覓了,難不成我要迷失在這片荒道上?
正當我思考著撓頭晃腦,踟躇是否應該繼續向前追近時,忽然黃土道坡上出現了道人影,迅速向我的方向逼近,隨步踏起的一陣灰土,使我難以分辨那人的臉面,只是本能的拽緊韁繩,準備隨時跑路。
二皇子
快下來。”塵土灰盡散去後,顯露在眼前的赫然是耶律德光那張滿面肅顏的臉,此刻的他已然換上了便裝,但仍舊掩蓋不了平凡之下的皇者氣質。
“你不是在我前面嗎?怎麼會停駐在這裡。”我把身體儘量向馬背靠近,方面我慢慢從爬下這匹高馬。
“羅嗦,動作慢如龜類。”耶律德光突然的伸手將我攔腰抱下了馬背,在我還沒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落了地。“怎麼這麼重。”他在補添了一句讓我想要賞他一拳的話,一臉陰笑的向土坡後走去。
“找死!”我追上前取,毫不客氣的在他腦袋上輕叩一記板栗,得意揚揚的追到了他的前面,回身扮了個鬼臉。
“苯女人,小心!”耶律德光的話音還未落地,只見剛站上土坡的我瞬間不見了蹤影。
“哎呦!你怎麼不早說下面是個坑!”我四面朝天的摔入了土坡後面的大坑中,灰頭土臉的抱怨道。
“誰知道你會這麼遲鈍,竟然不看前路的就往上衝。”這時耶律德光一滑步,從土坡上滑落到坑中的平地處,安穩的落地動作,順便把我一把拉起身來。
“痛死我了,真是出師不利!”我揉了揉摔疼的手臂嘟囔了幾句。
“不暗中跟隨,就不會有這趟摔傷了。”耶律德光在旁邊,一臉‘你活該’神情的說道。
“誰讓你不允許我光明正大的跟你們一同隨行,那我只有用自己的方法了。”我哀怨的看了他一眼,【炫】恍【書】然【網】想起了剛才的疑問,繼續問道:“大鬍子他們呢?”這坑中顯然只有我和他兩人存在,其他原本跟隨的侍衛將領卻不見了蹤影。
“已駕馬走遠,先行進城打探,我隨後會依照暗標與他們會合。”耶律德光解釋著說道。
“可是你為何會等待在此處,而且為什麼有馬不騎呢?”剛才我正感覺良好的駕馭著駿馬飛馳,沒料到現在他卻讓我放棄黃土道上的馬,跑來跟他蹲在這麼個坑中。
“我只是在步行中,湊巧看見馬道上有位東張西望的遲鈍女人,所以才現身提醒下他不要停駐在此,打擾視線。”耶律德光臉部不自然的緊繃起來,眼神似同尋窩的飛燕四處圍轉,沒有落定的地方,看來是位不擅長說謊的人呢!
我抬起頭凝視著他因說謊而不自覺浮現淡粉輕雲的可愛臉頰一陣,禁不住撲哧的笑出了聲響。
“有何可笑,苯女人快走啦!”見到被我識破話語後,耶律德光更是連同動作都變的僵硬,同手同腳的坑後的平地跨步。
“現在要去到上京城內嗎?”我端整了下這身不合身的,從其他侍衛氈帳中‘借’來的便服問道。
“當然,還有一會找家店鋪,把你這身礙眼的服裝換去。”耶律德光面不回頭的一直向前行進回答。
“這是必須的!”我小跑陣追趕上了一直只顧前行的耶律德光,大聲的應答道。
落日已浸沒,渲染的足下的這方黃土荒地欲發的金燦,夕陽西下的日影,倚照著向著北陽之地行進的外倆,那道鵝黃的光束,一直將打鬧的身影映入了這身後的金燦中去。
潛入上京(1)
上京城
“苯女人,有沒換好?”耶律德光不耐煩的倚靠著店鋪門緋第N次催促道。
“這樣複雜的衣服哪有這麼快穿好。”看著眼前的這堆不知道頭尾次序的紅衣錦袍,我咬牙切齒的進行不知第幾次的重穿,終於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