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他與自己間的玩鬧之舉了。
而宇文毓確實沒有忘記多年前兄弟間相處的情景,讓侍女送上他睡前看的詩集,多添了兩盞燈燭後讓侍女和侍衛都出去了,好一會兒之後,他才起身看向圍床下方小几上的一隻半大的銅瓶,眼神一閃,伸手入了銅瓶,不一會兒,他神色就變了,眼中隱隱有了笑意。
宇文毓看完了從瓶中掏出的一疊小冊,閉上眼沉思了片刻,隨即舉著燈燭,在銅瓶上將書信燒掉了,嘴中卻是喃喃自語道:“百忍成鋼,但是忍字頭上一把刀……如今卻也只能徐徐圖之了。”四弟,還是太年幼了些,心有戒懼……宇文毓如此想,心中卻是有些失望的,他本以為四弟會支援自己扳倒宇文護的。
九月二十四日,宇文毓一行離開了同州,不光是宇文毓鬆了一口氣,就是謝宜,也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因為宇文至這十天裡,在同州城裡可謂是狗都嫌,他作為郡丞,卻必須跟在這幾個人的後面,處處替他們擦屁股。就算是這樣,宇文至也有些嫌棄,若非左右之人不想太過得罪天王及宇文邕,謝宜很可能被宇文至讓人給打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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