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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這段時間裡,只要離開牌桌,走出攝像機和聚光燈的範圍。我就會忍不住開始回憶那無窮無盡的往事,並且一個人默默的痛苦……但現在。攝像機還對著我。我還不能這樣做。我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坐在座位上,看著面前地大螢幕。那裡。還在播放著我和菲爾·海爾姆斯戰鬥地畫面。

在海爾姆斯的提示下,很快的,我就從這些重播裡發現了——確實,海爾姆斯說得一點也沒錯,經過了那一場網上牌室拼功績積分地戰鬥之後,我現在的玩牌速度,比起以前的確快了不少!而我還發現了另一件事情,那就是……

整整三個多小時的戰鬥之中,甚至於走下牌桌之後,我的臉上,就一共只有兩種表情!

要不就是淡淡的微笑,要不就是整張臉上平靜如水……

無論是在被海爾姆斯加註後、選擇棄牌的時候。還是在贏得他所有籌碼的一刻,甚至是在聽到那句“親愛的”的瞬間……我地臉色,都是那樣的平靜!

而我的心底,也是一樣平靜!似乎無論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事物,都不能再讓我的心底再起一絲波瀾,也不能再讓我這張臉略微動容……

對一個牌手,尤其是一個正在進行著史上最高賭金的牌手來說,無論如何,這並不是一件壞事。而玩牌速度的變化,就說不上是好是壞了……是的。比起以前,我可能會有更多考慮得不夠周全的地方,但菲爾海爾姆斯也同樣會被我影響到、他固有地節奏!

以前,一個小時裡,我們大約能玩二十到三十把牌;也就是平均一天兩百把牌左右。但隨著我的速度明顯提升,這幾天裡,我們每一天都會玩上超過三百把牌!對我來說,這些手數並沒有什麼很大的區別,但對海爾姆斯來說,他大腦的工作量就不得不增加到原本的150%!

在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之前,我並沒有覺得最近幾天的牌局有什麼不同。但當我發現了這一點之後,我就似乎隱隱察覺到了一絲不妥,越是深想,這脈絡也就越清晰……沒錯,這不妥並不是對我本人的,而是對菲爾·海爾姆斯!

即便是在Wsop和HSP,這兩個世界最高階別的MTT、和現金桌的比賽裡,牌手們每天都不得不進行十到十六個小時的比賽。但因為每張牌桌上都坐著六到十個人,玩牌的把數被大大降低,每天也就能玩不到一百把牌。而單挑對戰裡,每天兩百把牌的數量,也已經算是很多了,像堪提拉小姐的那張牌桌上,除了陳大衛出場之外,每天通常都只進行不到一百五十把牌……

這也就是說,只要我能保持現在的玩牌速度,每天和海爾姆斯繼續玩三百把牌以上,我固然會不可避免的出錯,但海爾姆斯卻只會犯下更多、更大的錯誤!就像今天這把順子碰順子的誤判!

儘管我已經贏到了菲爾·海爾姆斯的兩千四百萬美元,但說實話,在此之前,我卻一直不敢對自己過於樂觀,也從來就沒有對最終勝利抱有太多的信心。我一直認為,能夠有50%的勝率,就已經非常不錯了。但現在……

我看到了,擊敗他的希望!

可是,擊敗海爾姆斯,又能證明什麼?又能挽回什麼?能讓我的父親起死回生麼?能讓我的母親回心轉意麼?能讓我的姨母健康復元麼?既然這一切都不可能,那就算我勝利了,又有什麼意義?

就算是古羅馬競技場的那些奴隸角鬥士們,也知道自己是為了什麼而拼命戰鬥,可我呢?我到底又是為了什麼而戰鬥?

我能夠找到擊敗海爾姆斯的方法,但卻找不到這個問題的答案……

攝像機一部接一部的停止了運轉,聚光燈一盞接一盞的漸漸熄滅,夢幻金色大廳裡的人們也一個接一個的離開了……堪提拉小姐和陳大衛這一天的戰鬥,也結束了。

“我被他贏去了五百萬美元,而你贏到了一千萬……也就是說,現在巨鯊王六人團,還有一千六百萬美元,而海爾姆斯還有兩千五百萬。這真是個很不錯的成績。遠遠超出我們當初的預想。”坐在假日咖啡館裡那個靠窗的位置上,堪提拉小姐啜飲了一口橙汁後,微笑著對我說。

“說正事吧。”我也喝了一口咖啡,然後面無表情的看著堪提拉小姐,並且問道,“這筆五千萬美元的投資,給你惹到麻煩了?”

她微微低下頭去,輕聲的說:“是的。”

我們都沉默了一小會,堪提拉小姐接著說了下去:“阿新,我想我有必要向您描述一下我們家族的管理模式。如您所知,畢尤家族是一個大家族,祖父的每一個兒女、或者別兒輩的成年人,都在不同的產業裡,佔有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