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我,“那現在怎麼辦?”
“暫時沒有辦法。”輕嘆一聲後,我對她說。“還有不到四個小時,我們就要回拉斯維加斯了。讓你地弟弟妹妹們留意一下吧,要是發現了,就給我留著。要是他們也沒看到的話……那就等我們回來再說。”
“嗯,也只好這樣了。”阿湖是個很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她對我點了點頭。
我把這手機放進了西裝口袋。之後的那段時間裡,我們誰都沒有再提這件事情,就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吃過晚餐之後,我和阿湖經過了又一個二十小時的長途旅行後,回到了拉斯維加斯。
就在走下飛機的那一瞬間,我突然產生一種強烈的感覺
這裡,只有這裡,才是我最終的歸宿。
在我離開的這兩天裡,堪提拉小姐連續遭受陳大衛師徒的重創,不僅將前面贏的九百萬美元全部還了回去,還輸了差不多五百萬美元。而當我重返卡拉提娛樂場夢幻金色大廳的第一天,她的對手是——古斯·漢森。
在單挑對戰裡,遇上這位史上最強的超攻擊流牌手;是所有牌手的噩夢!從他那張永遠陰鬱著的臉上,和那一直緊緊抿住的嘴唇,你看不出任何表情,也聽不到任何聲音,當然也就無從判斷他的底牌。至於他的叫注……曾經和他在Wsop裡交過手的我,可以非常肯定的說,沒有一個人能有辦法、從他那天馬行空般的叫注裡,獲得任何資訊!
就算是身懷畢尤戰法的堪提拉小姐,也絕不例外!
第一次場間休息的時候,我就注意的看了她的臉色;她那極度凝重、沒有一絲笑容的表情告訴我,她的形勢已經非常不妙了。果然,還沒有撐到第二次場間休息,她就輸光了這一天的一千萬美元。
堪提拉小姐和古斯·漢森走向我們這一桌(這是我們對戰牌手的特權,可以不用坐上觀眾席,而在另一張牌桌邊近距離觀戰),漢森在海爾姆斯的身後停下,而堪提拉小姐則走到了我的身後。在鈴子花的掩映之中,她原本就有些微微脹紅的臉,更是顯得楚楚可憐,讓人頓生憐惜之情。
可是,幾乎每一個巨鯊王級別的牌手,都煉就了一副鐵石心腸!尤其是我對面的那兩條巨鯊王……對他們來說,這不過只是一次正常至極的捕魚活動而已!
“這麼③üww。сōm快就解決戰鬥了?”菲爾·海爾姆斯微微揚起頭,笑著問古斯漢森。
“嗯,是的。可惜小女孩不肯再次買入,要不然的話,今天我完全可以掃走她兩千萬美元,那樣她就廢了。”古斯·漢森的臉色依然陰鬱,他淡淡的說著,就像在說一件和他無關的事情。
漢森向來說話都是這樣,算不上刻薄,但卻絲毫不會給人留情面。讓哪怕無關的人,聽起來都會覺得很刺耳。要不是海爾姆斯比他人緣更差的話,我猜想“討人嫌”這個外號一定會落在他的頭上,尤其是聽到他的另一句話之後——
“真是難以想象,面對如此差勁的對手,菸頭和詹妮弗小甜心怎麼還會輸錢!尤其是菸頭,改天一定要他請吃大餐。”
“那是你們六個人的事情,反正怎麼算,也算不到我頭上……”海爾姆斯一邊嘟噥著,一邊看了眼發下來的底牌,然後他對我說道,“小白痴,我加註到十萬美元。”
在這將近四個小時的戰鬥裡,我和海爾姆斯一直沒有什麼激情碰撞的場面發生。我稍微贏了一些,但贏到的錢還不到五十萬美元,也就是一把小牌的差距。
我也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紅心10、黑桃10
十萬美元的加註……沒錯,事情已經很明白了,海爾姆斯這個過高的加註,並不代表著他拿到了什麼牌。甚至還有一半的機率代表著,他拿到把不怎麼樣的牌,只是純粹的想要把我嚇跑而已。
當然,也很有可能是他拿到了真正的大牌,故意這樣做,好讓我自己鑽進圈套。如果是那樣的話,我會輸很多很多錢,但我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小。
在十人桌或是六人桌的時候,拿到了好牌,應該加三到六倍大盲注,以求嚇退其他牌手,在翻牌後對抗儘可能少的人,這是中規中矩的玩法。但是,單挑對戰並不是這麼玩的。
你只有一個對手,嚇跑了他,你就只能拿到盲注彩池,而盲注相對於雙方的籌碼數量來說,又是如此的微不足道。以至於多拿哪怕兩百個盲注彩池,也抵不上一把大牌之間的拼鬥。
是的,當你拿到真正的大牌時,應該靜靜的等待,和平常一樣的發起行動,為了讓對手毫無防備的踏入陷阱,你甚至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