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往前走的架勢。
張心掏出令牌說:“請先生過目。”
陳平略一注目,只冷冷說:“項籍親來,又能如何?足下可休矣,尚不足以羞人乎?”
張心說:“將軍求賢若渴,先生若行,必得重用,它日立功,定得裂地封侯,千古敬仰。”
陳平說:“平乃庸人,為太僕,已屬重用,心自愧疚,何得有他圖。先生不必多言,平蒙魏王器重,感激之至,勿多言。項籍者,未聞也。先生若能忠心魏王,必得重用,它日有所成就,光耀門楣,傳之千古。”
我們本想勸陳平,反倒為他所說,只得迴轉驛館。
路上,張心說:“看得出來,陳平不但不信任我們,而且,他對魏王並不死心。以他的為人來看,除非我們能搬一座金山給他,否則,他是不大會冒險離開魏王。所以,我們得雙管齊下,讓他不得不走,不得不離。”
我問:“雙管齊下?我們現在沒什麼辦法好使。”
張心說:“對於任何一個有一定歷史知識的人來說,這太簡單了,可資借鑑的案例多不勝數。”
我望著張心那自信的表情,沒有接他的話。
張心繼續說:“我們得動用力量,讓陳平過不上安寧的日子。”
我笑了,說:“力量?我們除了有幾個小錢,真的只能算是小錢,還能有什麼力量?”
張心也笑笑說:“山人自有妙計,你就看執鬧吧。”
下午,我們準備了一些禮物去拜見魏亭居,但聽他新收的家人說,魏亭居從昨天就一直呆在王宮裡陪魏王商議軍國大事,今天晚上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