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前來借宿的過客。
我們主動去找她,她還是那種態度,只自顧自地照護著孩子,說話的聲音如此之輕,如此之柔,相信這如呢喃的聲音,只有她的孩子能用心感受到。
張心輕輕走到陳可茜的身後,本想伸手抓住她的肩膀,但中途卻停住了。
張心輕聲地說:“可茜,對不起,是我們辜負了你。現在,我們回來了,一定會照顧你。”
陳可茜只抬了抬頭說:“先生,客氣。”
說完,扶著孩子朝一塊假山而去。我走到張心身邊,一起望著陳可茜的一舉一動,算是欣賞也好,算是凝視也好,反正心潮翻滾。雖然我們從來沒有認為她是一個天真活潑的女孩兒,但也從來沒想到過她會變得如此沉鬱,這使我們的心備受折磨,愧疚之情無論如何也無法從我們的心中抹去。我們是不是該想些辦法彌補?
如果排除我們自責與心理定勢,其實,陳可茜對我們也並沒有什麼不滿,她只是已經習慣於掩蓋或者叫掩飾自己的感情,在她需要感情寄託時,沒有找到對像,久而久之,她就學會了不需要寄託而過上自己的日子,當然,現在最大的可能,是她已經將孩子作為了自己唯一的寄託。我們,只是如同她身邊空氣一樣的物體,對她來說不再有任何的情感意義。
在陳可茜累了的時候,他將孩子交給手下,自己用帕子擦了擦臉,然後坐到一個小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