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近前就被人攔住,張心彎了彎腰,向他們說明來意,有人就跑進去報信去了。過了一會兒,那人出來告訴張心,大概意思是:項將軍喝醉了,已經休息,不能接見任何人,如果是軍機,可以等一下,如果不是軍機,請明天再來。
這個項玉,還真不是個東西,有點地位了,就擺起架子來,連故人的面都不見,真是可惡,見到他可得教訓他一下。
我悻悻地回到居所,但張心的心情卻並不壞,彷彿不但沒有受到影響,反而見到了希望。
第二天,我們早早地又到那裡去,但卻得到訊息,項玉天不亮就已經離開了。
我很不高興,對守門人說:“什麼不得了的東西,還擺臭架子,看我不教訓他。”
守門人大概聽不懂我所說的話,但卻肯定能看懂我的表情,他一揮手,好幾柄戈矛指向我們。
張心很誠心地道了歉,領著我們往回走,我回頭啐了一口以示不屑。
張心說:“劇民,不用這樣,客氣點,人家帶兵的人,就得有威嚴。”
一連好幾天,我們像虔誠的信徒一樣天天登門求見,但都是一無所獲,要不是因為我得保護張心,我才不願再去受人的冷眼。項玉就像從世界上消失了一樣,他一個明朝來的混混,除了力大外,還能有什麼本事,但現在,好像有處理不完的軍國要務一般。
這段日子我們倒是過得不錯,不用幹任何的事,只是到所謂的將軍府打聽項玉回來沒有,然後回到住處等飯吃,一天兩餐,都有人管,從那麼艱難的日子裡過來,這真算得上是愜意。然而,好日子沒有過幾天,城裡的日子就緊張起來,聽他們說,官兵要來了。
突然間,城裡手執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