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重權,就擁有了普通人眼裡至高無上、生殺予奪的權利。
好奇心讓我們體驗到觀光客的味道,但是,不斷逼來的飢餓感,時不時提醒我們,我們並非過客,我們同樣需要在這個時代裡生存。我們試過乞討,但沒有任何人付出善心,我們也試過找人家出賣體力,但找不到任何需要我們體力的人家。我們只能裝成啞巴,因為我們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麼,也無法向他們表達我們的意思。張心倒是勉強能聽懂他們的話,但說出來卻結結巴巴,對方大多也不知所云。後來,張心總算大致適應了當時的表達方式,基本能表達自己的意思,我也可以聽懂一些簡單的日常用語,但大多數記下來的話,要麼靠猜,要麼就聽張心轉述,所以,在我寫這部書時,很多當時人的語言都是經過我自己加工附會的。為避免引起有真材實學的歷史學家誤會,我在此作個說明,以後所引用的古人的話均非原生態,只是取意,因為我根本無法記清他們的原話,有的字音我根本就找不出相應的字。當然,這是後話,此時的我們還沒有和當時的人進行較深入交流的機會。
不要以為城裡什麼都比鄉下好,在鄉下,如果沒有吃的,你總能找到替代品,但在城裡,如果你無法找到工作,當然,這個工作包括乞討,那麼,等待你的只能是滅亡,你不可能去啃泥巴或石頭。人來自於大自然,所以大自然是人類的最好歸宿,城市來自於人類的創造,但是,人類卻無法憑空創造滿足人類生存的物質,也就是說,人類其實並非真正的創造者,而是自然界的消耗者。城市的作用只不過是將生長於野外的自然之物集中起來,以維持更大的消耗而已,如果一個人不能集中自然之物而居於城市裡,那麼,那就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