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後,他們都把你忘記,可是我卻依稀記得你,記得我有一位王妃,記得她被我逼的跳崖,我很是難過傷心,十年過去了每一年我都會去雪山之巔祭奠,我希望我用一生去銘記你,不像那些人一樣把你忘記。”
羽馨聽到此處似乎有些明白,難道馳宇和這些人一樣也把我忘記了,可是為何是她該最恨的人把她記住,而那個明明該記住她的人卻把她遺忘天涯,老天還真會開玩笑。無奈感侵襲而來,讓她無路可逃,可馳宇就算把她給忘記了也不該如同見仇人般一劍刺向她,這裡面一定有什麼原因!到底是怎麼回事?
“宇,你到底經歷了什麼?為何我會感覺你如此陌生,難道真是曾經滄海難為水,我們的緣分就如此淺嗎?不,我不會屈服,為尋你,吃了那麼多苦,我也變的比原來更加堅強,宇就算你真的把我忘記,我也要你再次愛上我,否則我就不姓萌。”想到此處,羽馨的眼眸發著亮光,璀璨奪目。
欒提濤感覺到羽馨眼眸中閃爍的光芒,似乎便的比原來還要堅強,他很為他開心:“你好好養傷,等傷勢好轉我便帶你去看望張騫他們,他們都很好,如今張騫與她的妻子還生了一個小寶貝,很可愛的一個孩子,你一定會喜 歡'炫。書。網'。”
羽馨透過與他的聊天一下子似乎釋然,找回一些動力了,原來的恨在此刻似乎也不是那麼重要,畢竟他們都還活著,而且他還救了她的命,對她很好,不過有一個問題是她必須力爭的:“我聽你派來的人都叫我王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就是我的王妃啊!我們可是行過禮的!”欒提濤邪魅一笑。
羽馨看著他的笑心中對他的一點點好感又降回零點,怎麼忘記了,他一直都是狡猾的狐狸啊,這個本性還真沒改,“可是你也記得當初我們成婚原本就是有目的地,不該算數吧!”
“誰說不算數,我說算便算,你可知道為你,我這十年都未有正妃,現在的幾位妃子全是側妃。正妃的位置一直為你保留。”
說這話欒提濤說的十分隨意,可在羽馨聽起來卻是極其不易的,一位權傾朝野的南王,居然沒有立正妃,就為了她,她——萌羽馨,何得何能,可以得到他如此的愛,之前會認為他是一個只會逼迫她的大壞蛋,尤其逼迫她跟他成婚,逼迫他們跳崖,她恨不得把他殺了,煮來吃掉,現在似乎他便成了愛她,愛的很深的大情聖,這玩笑還真是開大了,誰能告訴她,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不明瞭……
宣示他對她絕對的擁有權
陽光普照大地,綠草茵茵,牛羊遍地,趕牛羊的牧民,悠閒的彈著琴,唱著草原讚歌,又是一幅“牧羊圖”,時光流轉,日月星辰變,日子很快過去,羽馨的傷勢也透過精心調養完全康復。她穿上阿瑪拉為她準備的匈奴服飾,原來她很是反感穿匈奴的衣服,總是穿漢服,可此刻穿上才發現,匈奴的衣服穿上也很有味道,不過由於她比較嬌小,所以即便是最小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也覺得要大一些,她如同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般,出現在欒提濤面前。
欒提濤看見便狂笑不止,“你怎麼穿著像唱大戲的人一般,不過很是可愛。”他不自覺的摸摸她的頭,才發現她還未梳頭。
羽馨聳聳肩膀,“我不會梳你們這的頭髮。”她原本是等阿瑪拉給她梳的,可是等半天沒等到她,倒是把這位王給等來,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把阿瑪拉支開,這樣的肯能有90%,還真是喜 歡'炫。書。網'亂用權利的傢伙。
欒提濤又露出他那魅惑人心的笑,“我來幫你梳吧。”
羽馨看見如此美男子有些被迷住,說實話,他長的到還真是好看,劍眉銀眸,鼻翼高挺,他的笑具有很大誘惑力的,如同罌粟花般會看上癮的容貌,額,不過比起馳宇差一點點,想到馳宇她的心又立刻一落千丈,沒聽清楚他的提議便傻傻的點點頭。
欒提濤拿起梳子打算給她梳頭,羽馨感覺到不對轉過身問道:“你幹嘛?”
欒提濤很無語這丫頭神遊太虛了:“為你綰青絲,梳我們匈奴的髮髻啊!”
羽馨聽到他說的立刻把頭髮都放到前面去,“不用麻煩你了,我自己來。”女人的青絲不是誰都可以綰的,在現代去理髮店倒是一般都喜 歡'炫。書。網'選擇帥氣的男子給自己弄頭髮,可是古代給女子綰青絲的必須要是自己的愛人,那才有意義。
如是想她拒接了他,拿過梳子,隨意的給自己扎兩個馬尾辮,這樣比較簡單也牢固。雖說土了點但是這樣就可以幾天不梳頭了,途個方便。
欒提濤有些奇 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