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察局裡,他們考慮到我的傷勢,就把替我做筆錄的地點改在附近的一家醫院裡,一邊由醫生為我重新清理、縫合和包紮,一面派了一男一女兩位員警幫我把事情經過由我口述,用錄音機記錄了下來。
等到包紮完畢,兩個人又提了幾個問題,在整理出書面口供後,讓我簽字、又留下我的身份證副本和聯絡方式後,總算結束。
使我意想不到的是,我和思瀅剛走出醫務室的門口,居然馬上走過來一個漂亮的女貝警遞給我一張名片。
我還以為我這麼快就有了仰慕者,誰知道她敬了一個禮後,說:“琴清先生,我是上海電視臺法制園地節目的主持人,想採訪你一下。”
我剛想推辭,她就搶先一步說道:“這是市公安局下達的任務,您不想我因為您的拒絕捱上級罵吧。”
然後,又轉過頭來對思瀅遊說:“您是琴先生的夫人吧,您這麼漂亮大方,上電視一定很上鏡的,到那個時候,肯定會有很多觀眾成為您的仰慕者的。”
我一看思瀅的表情,就知道這下不能“善了”了,於是,我只好苦笑著答應:“看來即便在我們國家,記者也是”無冕之王“啊,所以我不敢得罪,只好答應了,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女警花笑著問道。
我說道:“我想,播出時用馬賽克擋住我的臉,我可不想成為什麼公眾人物,至於我的”夫人“,嚴格說來是我未婚妻,她的問題由她自己決定。”
思瀅白了我一眼,對女警花說道:“我們別理她,什麼時候開始?”
“就現在,好麼!”
餘下的整個下午時間,我和思瀅,還有幾位重要的證人都被請到電視臺裡,錄製節目。
等到我和思瀅,回到她的小屋裡時,已經是夜幕低垂的時候了。
我遠遠看到她的房間亮著燈,就對思瀅說道:“我們出來的時候,房間的燈好像是關著的吧?”
思瀅神秘地笑了笑回答道:“當然是關著的。”
“那現在怎麼會亮著呢?”
我疑惑著道,看了看思瀅:她在搗什麼鬼各堂?
思瀅俏皮地說道:“你進屋不就知道了嗎?”
“大概是父母來看你吧!”
我自作聰明的解釋道。
“走吧!別愣著了!”
思瀅回過頭來拉起我的手就往家裡跑去。
我和思瀅來到家門口,開啟房門,溫馨的燈光和飯菜的香味兒撲面而來。
開啟房門,一把秀美的女聲傳了過來:“你們回來了!”
居然是“乾”妹妹琴書。她怎麼來的?我疑惑地抬頭、再望了望思瀅得意的笑容,立刻恍然……
我和思瀅進入屋子,才發現原來除了琴書以外,還有另外兩個女客人。
年紀小的那個我認識她就是今大白天我從流氓團伙中救出來的那個女孩子,不過我當時要麼忙著和人拚鬥,要麼忙著安慰她,要麼……總之,就是沒有認真打量過她的長相。
我之所以可以一眼認得出她,主要是她身上有一種特別優雅的香味,在她撲到我懷裡“嚶嚶”哭泣時,我曾經清楚地聞到過。這股幽幽的香氣,不知道是她使用的香水味道,還是少女本身的體香。
她走到我的身前。
我忍不住細細打量了她一眼:她有一頭烏黑柔亮的秀髮,穿白色的長袖上衣,淡藍色的長裙,全身上下散發著一種寧靜柔和的美。
她抬起頭,眨著水汪汪的眼睛,略帶羞怯,微笑著對我說:“琴先生,今天中午感謝您救了我。”
當我近距離迎上她皎潔無瑕的臉,以及顧盼流慧的眼眸,我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心動,下過我並沒有表示出來。聽女孩子提到中午的事兒,我覺得這種不愉快的經歷還是少提為妙,於是,開玩笑地說:“你說錯了,不應該是你感謝我,而是我應該感謝你。”
“感謝我?”
女孩子有些莫各其妙的反問我道。
“對啊,當然要感謝你啦。”
我理所當然的說道:“大家不都是說”英雄救美“嘛,看來要做”英雄“就得救”美女“,我正愁著沒機會做英雄呢!這不就從天上掉下了一個落難的絕代佳人讓我打救嗎?所以,我不感謝你,還能感謝誰?”
女孩子聽了不由得忍俊不禁,忸怩地笑了起來。
思瀅看見女孩子受窘,就解圍道:“啐!你別在這裡狗嘴裡吐象牙,亂嚼胡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