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嗎?”
思瀅說:“當然知道了,我們從初中起就是好朋友了,怎麼能不知道。”
然後,有些吃味兒地俏臉一沉,說道:“幾天沒見,想她了?”
說完話,扭頭就向計程車走去,我趕忙追上去“獻媚”地笑道:“怎麼了,吃醋了?”
思瀅把臉又是一扭,“硬梆梆”地給我頂回來:“沒有。臭美,我才不吃你的醋呢!你不是要去琴書家裡嗎?她家在華山路,離這裡遠得很,當然要坐計程車去了,難道你還想走著去啊!”
說完,已經來到計程車門前,我趕忙討好地拉開車門,做了一個印度阿三的謙卑鞠躬禮,“畢恭畢敬”地說道:“尊敬的思瀅小姐,請上車!”
思瀅看我“誠惶誠恐”、“小心伺候”的模樣,忍不住“噗哧”笑了出來,然後說:“乖奴才,看你把本小姐伺候的這麼開心,我就賞你……”
說著,拖長聲音,矜持著。看來是等我配合、搭腔。
我看有便宜可佔,趕忙學著慈禧太后跟前的李蓮英,模仿小太監的口吻說道:“奴才小清子謝瀅主子賞。”
隨後,涎著臉,湊上去,嬉皮笑臉道:“心肝寶貝,今天有什麼獎勵,是不是晚上要學什麼新招式啊……”
思瀅嫩臉一紅,把我的臉往後推了一推,嗔道:“臭男人,整天除了這檔子事兒,難道沒有其他好做的嗎?”
我裝出無辜的樣子說道:“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當然要用”小弟弟“講話嘍!”
思瀅恨恨地道:“我現在就賞你,不過……”
說著,用嫩白的手掌在我的臉上輕輕打了一下,然後,趕忙俯身逃進車子裡,說道:“我賞你一記”鍋貼“!”
我吃了大虧,怎麼能放過她,也爬上後座和思瀅扭打笑鬧在一塊兒,同時,不忘轉過頭來對司機說道:“我們到華山路。”
車子啟動。
我想大都市的計程車司機大概早已經習慣了後排座男女乘客的親熱、調情,所以他只是專心地開著車子,對懸掛在上方的反光鏡連看也不看,這讓羞窘的思瀅放鬆了許多。
嬉鬧了很久,思瀅費力地推開我吻在她嬌嫩脖頸上的大嘴,又將我伸進她的上衣內,到處侵襲揉捏的不安分的手也逐一抽出,然後,從隨身攜帶、漂亮精緻的手袋裡掏出小鏡子和小梳子細心地化起妝來。
我呆呆地看著她萬千風情的理好散亂地鬢髮,補好被我吃棹的口紅,最後千嬌百媚地橫了我一眼,嘆著氣說道:“哎!你這個男人啊。”
我見她甜美的模樣秀色可餐,不禁又色心大動,待要撲上去,盡情享受,思瀅趕忙則過身來靠著內側車門,兩手撐拒著我說:“你再胡鬧,我要惱了。”
然後,伸出小手,將我姿勢擺成正襟危坐的樣子,擺好了,又給了我一個香吻,用幼稚園阿姨的語調對我說:“小清,要乖乖的喔,姐姐最喜歡聽話的好孩子了……”
我趁著她獻上香吻,剛要伸出雙臂把她摟在懷裡,給她一個長吻,思瀅眼明手快,在我的手上敲了兩下,趁勢坐好,嬌嗲地嗔道:“走開,走開,偏偏要你看得,碰不得。”
我無奈苦笑。
車子無聲無息地在華山路850號附近停了下來。
我和思瀅下了車,進入了一片深深的廣闊庭院裡。這裡種滿了丁香花,空氣中瀰漫著沁人心腑的花香。
在這個丁香的世界裡,我的耳畔不禁響起T。S。艾略特的低吟:“四月是最殘酷的月份,從死去的土地裡培育出丁香,把記憶和慾望混合在一起……”
庭院曲折的石徑兩側稀稀落落的排列著標有“丁香花園”、“丁香公寓”、“丁香花店”……的建築,所見到處是丁香花影,所聞皆是在空氣中暗暗浮動的丁香,“難怪琴書像是一朵丁香花那樣風姿綽約啊:”
我不禁脫口感嘆道。
思瀅白嫩的小手原本牽在我的掌心裡,這時候她停下腳步,狠狠在我的掌心裡掐了一下,然後,氣鼓鼓地板著臉說道:“琴書好妹妹是朵”丁香花“,那我這個思瀅小妹妹是什麼花,難道是一隻”狗尾巴花“嗎?”
說著自己也笑了起來。
我逗著她說:“我的思瀅小女人啊,更像……”
“更像什麼,你快說嘛!”
思瀅挽著我的臂膀,輕輕搖晃著,撒著嬌,側頭給我飄了一個媚眼兒,我忍著笑“假”正經地“一板一眼”地說道:“更像一盤兒炒腰花兒。”
“炒腰花?”
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