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俏臉紅暈更深,但她只是風情萬種地瞟視了溫裕光一眼,便左手掀起溫裕光的肉棒、右手捧住那付毛茸茸的陰囊,然後把腦袋湊向前去,先是輕吻了那對睪丸幾下,接著便伸出舌尖,開始嘔舐整付陰囊。
就在溫裕光爽得抬頭閉眼、腳跟直顛,口中也不停冒出爽快的哼聲時,劉翠蘭忽然將一顆睪丸含入口中用力吸吮,那強烈的收縮感和壓迫讓睪丸隱隱發痛,溫裕光正想咬牙忍住這次攻擊時,卻不料美人兒會把含在口中的睪丸加以咀嚼和咬齧。
當劉翠蘭尖銳的貝齒猛地咬住那粒肥碩的睪丸時,只聽溫裕光發出一聲如狼嗥般的大叫,整個身軀也激烈地顫動起來,他一把推開劉翠蘭的腦袋,也不曉得他是因為痛的受不了,還是從未那麼爽過,竟然邊叫邊往後踉蹌直退,隨即一屁股跌坐在床鋪上,同時還連忙低頭捧著他的陰囊檢視,好像劉翠蘭已經把他咬掉了一個睪丸似的。
而劉翠蘭也下知道是玩出了興趣、還是藥效助長了她的淫心,一看溫裕光逃了開去,竟然連滾帶爬地立即跪到床邊,而且不由分說地便一把推倒溫裕光,然後抓開溫裕光護住下體的雙手,接著一面伸手抓住溫裕光的陰囊、一面輕噥軟語地說道:“哦,溫行長,對不起,咬痛你了!這次我會輕一點……來,讓人家幫你看看有沒有被我咬傷……”
呈半個大字型仰躺在床上的溫裕光,眼看劉翠蘭變得如此熱情如火,知道必然是自己使用了過量的春藥所導致,因此他只好小心翼翼地告誡著劉翠蘭說:“輕輕咬就好,乖寶貝,千萬別把我的睪丸咬破了!”
劉翠蘭輕笑了一聲說:“溫行長,我知道,這次人家會讓你很舒服的。”
說著她便開始柔情蜜意地服侍起溫裕光的整付陰囊,時而親吻舔舐、時而吸吮輕啃,並且不忘握著溫裕光那根粗硬的肉棒,幫他激烈地打著手槍。
才三分鐘不到的光景,溫裕光便已爽得渾身顫抖、屁股往上猛挺,他知道自己若不趕快變換姿勢,只怕很快就要棄甲卸兵,所以他連忙制止劉翠蘭說:“來,寶貝,你爬上床來,我要和你玩69式。”
劉翠蘭乖巧地爬上床去,兩腳分開跪趴在溫裕光上面,她一邊繼續服侍著溫裕光的肉棒和陰囊、一邊毫不保留地將她的神秘地帶整個暴露在溫裕光面前,當溫裕光發出嘖嘖稱奇的讚歎聲說道:“喔,寶貝,你的肉洞怎麼長的這麼小、這麼漂亮啊?上帝!我這輩子還沒見過生得像你這麼美麗的騷屄呢!”
劉翠蘭聽到這種淫穢至極的讚美,不禁輕扭著她的香臀說:“溫行長,人家不是什麼都讓你看到了嗎?只要你喜歡……人家願意什麼都給你……”
溫裕光知道劉翠蘭早巳慾火焚身,所以只是貪婪地愛撫著頭上雪白誘人的結實美臀,也不再答腔,臉一偏便開始吻舐起劉翠蘭的大腿內側,每當他火熱的唇舌舔過秘處之時,美人的嬌軀必定輕顫不已,而他也樂此不疲,不斷來回地左右開弓、週而復始地吻舐著劉翠蘭的兩腿內側。
只是,他的舌頭停留在女人的陰道入口肆虐的時間一次比一次久,終於讓下體早就溼漉漉的劉翠蘭,再也忍不住地噴出大量的淫水,她顫慄著雪臀和大腿,拚命把陰唇壓向溫裕光的老臉,同時淫蕩地喘息道:“喔……噢……天吶!溫行長……求求你……不要停……拜託……噢……啊……請舔深一點……嗚嗚……喔喔……噢……對……對……就是這樣……啊呀……喔……好……好棒……好舒服!”
看著劉翠蘭胡亂搖擺的臀部,加上充滿了臥房的浪叫聲,溫裕光淫慾更盛,他忽然大嘴一張,火辣辣地將美人兒那粉紅色的肉洞整個含進嘴裡,當他猛吸著那潺潺不止的淫水時,劉翠蘭便如遭蟻咬一般,不但嘴裡唏哩呼嚕的不知道在喊叫些什麼,整個下半身也瘋狂地旋轉和顛簸起來,然後溫裕光便發覺劉翠蘭已經潰堤,那一洩如注的大量的陰精,霎時溢滿了他的半張臉龐,而噴灑在他嘴裡的淫水,散發著劉翠蘭身上那份類似茶花的特殊體味,溫裕光知道這正是擄獲美人心的最佳時刻,他開始貪婪地吸吮和吞嚥著劉翠蘭不斷奔流而出的淫水,並且賣力地用他的唇舌與牙齒,讓劉翠蘭的高潮儘可能地持續下去,直到她雙腳發軟,從嘶叫的巔峰中仆倒下來,奄奄一息的趴伏在他身上為止。
溫裕光並未停止吸吮和舔舐,他繼續讓劉翠蘭沉溺於被男人舔逼的快感中,而且為了徹底征服劉翠蘭的肉體,他忽然翻身而起,變成男上女下的姿勢以後,又迅即匍匐在劉翠蘭的兩腿之間。
當他把腦袋鑽向劉翠蘭的下體時,劉翠蘭竟然主動的高抬雙腿,而且用她的雙手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