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海現在有馬縣長、有她的女兒,這是萬萬不能輕易斷絕的關係,可是,如果不拋掉這些,不忘掉這些,又會毀掉香港的一切。而且,在家裡,她得時刻扮演一個輕柔委婉、風姿綽約的女人,無時無刻都有一個已經死去多年的女人——貝爾特的亡妻在和她比較,在牽制她,豪家上下接受現在的她,可不見得會接受真實的她,唉!好累!
李鳳師甩甩頭,跟著亞速爾靜靜地走著。
“你怎麼不說話?”
李鳳師問,斜眼看他。
“我只是在想,你到這兒才這麼點時間就會想家,如果以後定居了……”
亞速爾說道。
“呵呵,定居的話家就在這裡了,不是嗎?”
李鳳師聰明的帶過這個話題。
亞速爾想想也是,不禁也笑起來。
銅鑼灣是香港有名的地段,李鳳師和亞速爾下車步行,到拐彎的地方,只見一處小小的空間,只穿得下幾棵樹。
李鳳師問:“這是什麼地方?”
亞速爾道:“這是廣場呀。”
“廣場?”
李鳳師腦中浮現天安門廣場,天府廣場……
“唔,你不要笑。”
亞速爾知道她的驚訝什麼,“這就是我們的廣場,香港只是彈丸之地,你不能期望它有多大面積。”
兩人四處走走看看。
亞速爾得意地給李鳳師指點解說:這兒曾是電車拐彎的地方、聖彼得堡女生圍坐吃零食的小店、風城茶樓、亞洲出版社,這兒曾是某些文化累積的雛形…………“李鳳師拚命忍住打呵欠的舉動,她實在看不出這小小的一片空地有什麼大不了的,而亞速爾眉飛色舞地解說她也聽不懂,不過她聰明的不搭岔,這是李鳳師精明厲害的地方,什麼場合做什麼樣的人,扮什麼樣的角色,她深知其中絕竅,她也將這項潛力發揮至極致。
路都不是筆直的。電車也不總是筆直的走,在銅鑼灣,它顛危危轉往波斯富街,轉彎時好似不勝負荷,隨時要晃倒下來,但還是走過去了。
兩人駐足望著眼前的景象。
“李姨,餓了嗎?我們去吃些東西吧。”
亞速爾建議。
“我看咱們不妨買些東西,去那個小公園吃吧?”
李鳳師突然提議,實則是因為她已經吃膩了大飯店,厭倦了在那裡要裝淑女。
亞速爾一聽大喜,樂滋滋地去買了些東西,兩人在小公園裡找了個幽靜的地方,鋪了剛買的塑膠紙席地而坐,慢慢吃起來。
“李姨你看什麼?”
亞速爾摸摸自己的臉,納悶道。
“哦,沒,沒看什麼。”
李鳳師不自在地笑了幾聲,她怎能說是看他看的出神了。
亞速爾年輕的臉龐、俊朗的五官、挺拔驕健的身材此時就在她身旁,他們離得很近,李鳳師有一剎那迷失在他男性的氣味中,呵!這個男孩子,已經是個男人了。
“你後來有沒有交女朋友?”
李鳳師不由問道。
“沒有。”
亞速爾羞赧地一笑,“我們學校倒是不乏有人對我示好,但是我都沒什麼感覺。”
“是嗎?你這個年紀應該談個戀愛了。”
李鳳師斜眼瞅著他,斜倚著身子樣子似水地對住他輕笑。
亞速爾見她這副眉目,不自覺紅了耳根,眼睛不敢直視李鳳師的眼睛,慌亂之間,卻不意看見李鳳師白嫩的雙腿也在微微顫動。裙子因為斜坐的緣故上滑了一截,露出軟軟的一段大腿,兩腿間擠壓出一條深深的溝壑,他不禁口乾舌燥起來,眼光不由自主往那溝壑深處望去,只見緊繃的幫擺下面露出一段陰影……
李鳳師早巳瞧見亞速爾的模樣,她不由打心底裡得意,這麼年輕帥氣的小夥子也難敵我的魅力。她不自覺動了一下,技巧性地將裙襬又拉上一截,幾乎可以看見黑色的三角褲。
亞速爾只覺呼吸越來越急促:心不由往上提,吊在嗓子眼裡。他已經忘了眼前這個女人是他父親的女人,他滿眼滿腦都是眼前這個女人誘人的胴體,神秘的女性地帶。
李鳳師在他專注熱切的注視下身體漸漸發熱,她不禁顫抖起來,腹下一陣火熱,一陣緊繃,她感覺到一股熱流奔出,不自禁輕吟一聲。
她全身泛起情慾,身體一陣陣空虛,極度渴望有東西來填滿她。她不覺吟哦出聲,底下更是汩汩滔滔地流著。李鳳師心底驚詫,這年輕人對她的影響太大了